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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楼藏绣鞋

   一秒记住↘完^本.神^立占.首^发↘手机用户输入地址:м.шanbentxt.coM   嗯,也只是有关系。   虽然一直脑洞奇大,但这会儿我却没有脑补一出军阀渣男害死孤苦伶女的烂梗大戏。   主要原因嘛记得高中历史老师曾通过课本外的野史,给我们剖析过张阎天这个雄霸过一个时代的大军阀。   说他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炸死在火车本是件极冤屈的诡案。   当时张阎天被授命去晼南军部任职,本该是由军用专机接送。但新姨太太一定要跟去上任,她又害怕乘飞机。张阎天怜香惜玉就决定冒险改乘火车,并携家里两美一起前往就职,没想到这个疼老婆行为却害了他性命。而且时至今日,历史学家对到底是哪方势力炸死他的疑团还没有定论,属于近代历史悬案之一。   不过因此可见,张阎天虽是位杀人如麻的乱世霸主,但对自己的女人几乎是有求必应到近乎没有原则的。以大军阀的财势,他压根儿就不屑于做出薄幸女人等这种花花公子小文酸的戏码,走的必定是想要美女就娶回家,玩腻了就再找新的收后宫模式,更不可能为了摆脱而做出分尸女人的屑小勾当。   倒不是说他必定心存仁慈,而是那样做不符其地位的行事逻辑。   所以,这位在他新楼里游来晃去的名伶阴魂的来历,实在可疑……我噼哩啪啦地琢磨一堆,被按了暂停键的高跟绣花鞋又走动起来,绕床团团转,像只失控的电动玩具。   “张阎天……张阎天?”断脚美人的记忆大概又卡了壳,反复念名字憋不出更多的话语。   不过能看得出,她对这个名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并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波动,更听不出一点愤怒的意思。   我想自己应该没猜错,张阎天跟她有的关系不会是男女上的牵扯。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总不能陪这位断脚美女在房间里瞎哔哔到吃晚饭吧?   “美女,你还记得自己刚才是从哪里走出来的?”我实在有些无奈,“或许能帮你打听到你的身份。”   “哦对。”她对这个主意表示赞同,幽幽地哼了句,“你且跟我来……”   让我跟一缕阴魂瞎还是心有顾忌的,毕竟素菁大小姐的前车之鉴还没过一天呢,不过直觉这位断脚美人应该走不出这楼。   开了门,绣花鞋依照刚才的节奏,慢吞吞地步向走廊左侧,直至尽头,然后鞋尖冲向有扇小窗的墙壁就……鬼隐了进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惊悟后连忙叫住它:“喂喂,美女,你要去哪里?”   “去楼上啊。”它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就是从这里下来的。”   靠,怪不得脚步声是凭空响起来的,真特么是魂会玩啊!   我无语地吸口气:“好,你先走,我去那头走楼梯上去找你。”   “好的,等你。”它温顺地应了句,即时隐入墙壁没了影。   我抹汗,弯下身摸向这面墙,感觉有些奇怪。   敲了敲,咚咚咚。   “柳小姐,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响起李妈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一额头撞墙上。   “呵呵,拍苍蝇……”只能睁眼说瞎话。   李妈正站在卧房门前,手里托了一个木盘,上面有只白瓷碗。   “喝点银耳羹吧,厨房里刚熬出来的,放了莲心和白参,很补的。”她慈爱地招呼我。   我别扭地走过去:“李妈,你真别把我当大小姐伺候。说实话,我就是被你家老爷扣下来的人质,说不定哪天他见我不爽,就赏个枪籽给崩了也难说。”   “不会的,柳小姐,我家老爷不杀女人。”李妈淡定地反驳,把托盘交到我的手里,“我家老爷虽是打打杀杀的军人,但本性不坏。我从小看他长大的,性子好着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说完,转身就下楼梯去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黑线:李妈,你这种推销儿子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我跟你家老爷绝对没半根毛的男女关系啊?!   喝了一口黏稠的汤水,挺甜的。想必这时代的人们还没有对糖尿病有防范意识……哦,不能傻站这里喝东西,还得上楼找断脚美女。   我只能端着托盘一路小跑到楼梯口,可惜一扇硕大的铁门挡在去往三楼的道,上面还挂着一把铮亮的铜锁。   啧,看来张阎天真的有在楼上锁了什么好东西呢!   我摇了摇铁门,张嘴高声喊:“美女,美女?我上不来,我们改天再聊还是怎么样?”   空荡荡的三楼上面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道断脚美女有没有听见。   我只得恹恹地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喝糖水,喝完就睡不再瞎七八想。   等再醒时已天黑,李妈又过来叫门,说是开晚饭了,他家老爷和卢专员都等着呢。   把睡乱的头发收拾一下,我整理好衣服就飞奔下楼,想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们分享一下,总比我单独跟一缕来路不明的阴魂瞎打交道要安全些。   就算断脚美女的死是张阎天的锅也没有什么好瞒的,让他知道自己楼里住着一只非人类绝对不是坏事,至少能灭掉军阀大人的得瑟劲。   张阎天听我描述完,却是一脸无辜加尴尬,拍拍桌面:“本司令不认识什么唱曲的女伶,更不知道家里为什么有这么个女鬼?卢弟,你觉得有必要请道士来赶吗?”   我抹汗:“别别别,首先纠正一下,它还不是鬼,只是一缕没有按正常程序进入黄泉道的阴魂,离鬼的危害性远着呢,司令你先别忙着找道士赶人家。”   南城六坤慢条斯理地喝粥,兀自沉思片刻:“按阿妙所说的,它在张兄的楼里可能不只是一两天的事,只是张兄不曾发觉罢了。”   张阎天有些生气地咕噜:“老子这住处全部造好也不过一年有余,它能在这里晃多久?再说了,要是每天都这么闹鬼,家里的下人怎么从来没有跟本司令提起过?”   南城六坤转头,凝望我一眼:“张兄,我家阿妙从小命格特殊,这种脏东西睁眼就能看到,常人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我知道他说的是素菁,但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了。有一点他可能说得对,李妈她们多半是没有发觉楼里存在着一缕热衷于走来走去的断脚阴魂。   “张兄,你不妨想想在三楼藏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吧?”六坤一脸认真地建议。   张阎天愣了愣,夹起一只焦脆的牛肉春卷放嘴里“咔咔”地狠嚼好几口,然后用油油的手指头点了一下我。   “再说说,她有什么特征?”   “鞋子。它脚上的高跟红绣鞋非常漂亮,看起来应该很贵。”我努力回忆。   “哼,小姑娘就会记这种,有什么用啊,戏子女鬼当然会穿漂亮的鞋,死了也要穿……”张阎天不耐烦地嘀咕。   尼玛,这是什么逻辑,我忍忍忍!!要知道直男癌这种病在民国普遍得空气似的正常,毕竟这会儿很多女人还在裹小脚呢,没法喷回去。   “哦,对,可能是鞋。”直男癌军阀又消灭一只牛肉春卷后,才理直气壮地表示“大爷我想起来了”。   我默默地剜他一眼,将碟子里最后一只牛肉春卷飞快地顺进自己的粥碗。   既然想起来了,张阎天就一刻也等不得,急巴巴地催我们一起去看个清楚。   他从勤务兵那里取来一大把钥匙,町叮当当地带上我和六坤直奔小楼的三层,试了十几支才终于开对了锁。   我实在无语:这位大爷对自己的家居然能“不熟”到这种地步也真够奇葩的,就不怕有人把家里的藏货给搬空吗?   “张兄,你这楼到底是用来干嘛的?”踏上薄灰遍地的楼层,六坤看看自己踏下的脚印,忍不住问出我的好奇。   “呃,藏点东西……”军阀大爷面无表情地吱唔一句。   我和六坤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摆放“民脂民膏”的仓库。   格局应是跟两层楼一样,唯有不同的是每扇木门前又安装了一层铁栏,类同于现代家庭都爱用的防盗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里的氛围不像两层楼那样的温暖舒适,而是自带一种阴森冰冷的气息。   忍不住打了大大的喷嚏。   南城六坤看我一眼,将手掌盖在我头顶上摸了摸。   “没事。这里……有点阴。”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甩开他的手。   张阎天轻哼一声,不知道算是鄙视我的娇弱还是不信我所说的话。   又试了十几支钥匙,他终于打开西侧墙的铁门加木门。门后的房间空荡荡的几乎没做什么装修,靠墙摆了不少柜子橱子和箱子。也没有想象中阿里巴巴四十大盗似的珠光宝器摊满地板,严密的摆放架势竟有些军火库的味道。   “喏,是不是这个?”张阎天带着我们走向北墙正中的一只黑漆原木箱,连锁都没有挂一把,他直接掀开了箱盖。   灰绒箱底上果然躺着一双中国红绣牡丹的精致高跟鞋。   “就是这鞋,从哪里弄来的?”我连忙四下里瞧个不停,但没有发现那缕伶魂的踪迹。   张阎天双臂交握苦思冥想片刻,然后展眉:“如果没记错,正是从封门村里……”   提示:浏览器搜索(书名)+(完 本 神 立占)可以快速找到你在本站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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