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特棒,这也是王不死这么能吃的一个原因。在这个全民都不富裕的朝代,能吃有的吃那也是一种福气。人啊,要懂得珍惜。 王不死很自豪,也很庆幸,自己的牙口好胃口才能好,胃口好了身体才能好。 只是大明一点绿不这么想,她感觉自己再一次被调戏了,被戏弄了,脸被王不死毫无怜惜的按在地上摩擦,发出绚烂如烟花般的火花,结果,脸很疼。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怎么了”。 “你不要脸”。 “瞧你说的,刚才说了无耻,现在又说我没脸,眼睛没有用可以选择捐出去,起码的生理常识都没有,人没脸怎么活,你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你的五官是长在脸上的,一看你就不是乖学生,上课爱睡觉的学渣”。 “啊额啊额”,大明一点绿后悔了,后悔接这单生意,后悔跟猎物说这么多的话,这生意危险系数太高了,人容易被气死。 深呼吸几口,吐出心中因愤怒而产生的浊气。 王不死还在那里自然自语,侃侃而谈“高手,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颜如玉,像你这样的职业性质不太好,属于下九流的行业,为了不受到鄙视,受到公平对待,理应多读书,当然是读好书,金瓶梅之类的那只能是作为睡前读物,只当是睡前的理论学习,不能把它当成必修课,《女戒》《内训》《女论语》之类的要多读,而且还要全文背诵写出读后感”。 “你够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用你管,”大明一点绿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听到读书那也是头疼不已的。美女不一定是学霸,也可能是学渣,不过,大明一点绿人家在猎头学院上学,学的文化课比较少,主要是实战,成绩很斐然, “我这是为了你好,年纪不大点,现在读书还来得及,不要相信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那种鬼话,女子有文化,在青楼工作也能称为才女不是,而且出场费也能高一些,不然你只能做那街头巷尾站街女,挣得少,而且还有危险”。王不死头头是道,更是为大明一点绿分析读书的利与弊。丝丝入扣,利弊分明。 “你闭嘴,你闭嘴,老娘才不卖身”。 “女子要矜持,老娘老娘的自称成何体统,被婆家知道了,那是会退亲的”。 曾经不知道哪位大神想出这么一道题,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做的屎,你会选择哪一种,无数人为这个问题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左右思量,终究难以做出选择。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把出题的和做巧克力的一起做掉就是,王不死的话就是这套题,大明一点绿不需要回答,更不用听王不死不停的啧啧不休。杀掉王不死,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 没有武器,很明显自己不占优势,左右寻找,因为这房间刚刚装饰完不久,屋里主要是一些家具花瓶啥的,大明一点绿也没有找到可以做兵器的物件,于是大明一点绿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撩起上衣下摆,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看到大明一点绿的举动,王不死也是被吓了一跳,难道武力达不到目的,大明一点绿打算用色诱,虽然自己很渴望,但是他也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大明一点绿这样的暴力女,实在不是自己喜欢的菜,急忙摆手“你想干什么,你住手,你快点住手,我不是那样的人”。 作为女主,张静蕙一直在看戏着实很不应该,虽然驰骋商场几年,不论是阅历还是经历都强于别人无数,只是这暴力事件,张静蕙就无能为力了,在自己不在行的领域,张静蕙一项很有自知之明,不发一言,更不会乱发表意见,外行人指挥内行。 观察了这么久,张静蕙的担心已经完全放下,从自己多年观看武侠剧的经验,自家男人完全不落下风,偶尔的被动只是情况特殊,因此张静蕙完全适应一个观众的角色,不言不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战场,在看到大明一点绿解腰带也让张静蕙目瞪口呆,电视上没有这么演过的,哪个导演脑袋洞开,在战斗中安排脱裤子这一环节,难道是秘密武器。张静蕙倒是没有想的那么邪恶,毕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水性杨花,矜持羞耻在女子中还是很占主流的。 “不死,你小心”张静蕙在一旁大声提醒。 “静蕙姐你放心,我把持得住,任何女子都不能打动我的芳心,除了你,当然小君君也是,冷姐姐也算一个,其他的女人都是浮云,就算是她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眼”,王不死信誓旦旦的保证,就跟渣男的海誓山盟一模一样,我信你个鬼。 “额”张静蕙满头黑线,貌似两人不在一个频道。 表情严肃的看向大明一点绿,王不死义正言辞道“你住手,就算是你脱得一丝不挂,肥胸瘦腰大长腿,我也不会看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几次的轮番交战让大明一点绿满身疮痍,脑细胞因为高温也已经烧死不少,不过此刻王不死的话她是听明白了,刚要再一次火山爆发,不过这一次忍住了。 心体光明,暗室中有青天,念头暗昧,白日下有厉鬼,一个心中光明磊落的人,即使是黑暗之中,也能像站在晴空万里一样,一个欲念邪恶不断的人,即使是青天白日之下,也想被恶鬼缠身一般终日胆战心惊。 自己是纯洁的,不交男朋友,不看不健康书籍电影,王不死百般挑逗,大明一点绿也不放在心中。自然也就无气而生。 为善不见其益,如草里冬瓜,自应暗长,为恶不见其损,如庭前春雪,当比潜消。 也许一次两次的偷偷观看自己不会怎么着,可是终究会影响自己的内心,邪恶总是在悄然声息中占据我们纯洁的心灵。 好在大明一点绿一次都没有,自然就不会受影响,心还如一张白纸一样干净,男女之事都是小白,幼儿园的顽童。 女子的腰带主要的作用仅仅是装饰,用处不大,因此大明一点绿把腰带解开也没有出现掉裤子的情况,腰带缠在手上,脸上挂着笑。 王不死不明就里,满脸疑惑“你怎么不脱了”? “你真是禽兽,臭流氓”,听到王不死这么露骨的话,杀手也有些脸红。 “额,不是你要脱裤子嘛,与我何干,我不是禽兽”王不死狡辩。 “你禽兽不如”。 好吧,反客为主,王不死就跟与小姨子嘿咻时被丈母娘撞见的苦逼姑爷,禽兽与禽兽不如,两者都不好选。 不过王不死有办法,毕竟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得人,化被动为主动“禽兽与禽兽不如都不好选,要不你替我选”。 “呵呵,下辈子再选吧”,话音未落,大明一点绿就向王不死冲了过去。 按照正常情况,男人应该属于攻击性选手才是,一次次的被大明一点绿主动攻击,这让王不死感到自己就是一位腰不好的可怜中年大叔,只能是躺在床上被迫让媳妇采取主动,很苦恼,也很羞愧,保温杯泡枸杞都治不好。 有需要,自然无法拒绝,有攻击,王不死也只能是为难的迎接。分开双腿,不,分开双手,标准的李小龙起手式。 腰带狠狠的向着王不死那张可恶的脸抽去,对于王不死的讨厌,大明一点绿是真真切切写在脸上,如果讨厌值也能化为戾气,王不死早已经变成气体烟消云散,连渣都不剩。 见到一蛇装物体向自己攻来,王不死看清楚了,正是大明一点绿的腰带,王不死的脸皮还是可以的,更没有因为刚才的误会而感到羞愧,男人嘛,脸这东西就跟网络信号一样,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腰带,功夫皇帝李的专属武器,曾经干翻过几十个倭寇武士,王不死也不敢小视,打起了精神。 腰带形如蛇,大明一点绿的动作更是快如闪电,不到一个呼吸间,腰带一头就到了王不死面前,王不死急忙用独脚铜人挡住,有了阻挡,腰带在独脚铜人上打了一个花,王不死迅速转动独脚铜人,将腰带缠起,身体向前一步,一拳击出,目的地大明一点绿的胸口。 大明一点绿一手阻挡,然后身体向一侧转身,打在独脚铜人身上的腰带松开,大明一点绿迅速收回腰带,然后一个转身,转向王不死身后,双手出动,腰带攻向王不死的脖颈,另一只手化为拳击向王不死的后腰。 见到大明一点绿躲到自己身后,王不死的反应也是很快的,身体转向一侧,另一只手抬起,挡住腰带,然后独脚铜人砸下。 被独脚铜人砸到岂不是要脑袋开花,无法,大明一点绿只能是收手阻挡,以此自救。 握住腰带的手收回,王不死的另一只手也就空了下来,于是反客为主,转守为攻,快如闪电,一拳击向大明一点绿的胸口。 一名君子与女子交手是很吃亏的,毕竟女子很多在男子看来合理的攻击部位都是无法攻击的,毕竟男女有别,有些地方不能碰,但是王不死没有这方面的担心,战场上就没有女人,有的只不过是胸前长俩球的生物而已。 一记闷哼传来,大明一点绿感受到胸口传来的疼痛,身体快速的后退,庆幸的是大明一点绿胸口的肉比普通人多得多,再加上这段时间吃的太好,对发育提供了足够的养料,比木瓜的营养成分高上不止三五倍,这也让大明一点绿的胸口增加了两个码,否则王不死这一拳,大明一点绿多少会断两条肋骨。 捂着胸口,王不死的这一拳,大明一点绿还是感觉到痛的,恶狠狠的看向王不死“你真不要脸”。 大明一点绿没有出现倒地不起吐血三升的场面,王不死也没有遗憾,在王不死的眼中没有仇人,有的只是暂时的立场不同,就连李小国烧了自己唯一的房子王不死也只是略是小惩,没有杀了他给自家房子陪葬,王不死还是很善良的人, 人之过误宜怨,而在己则不可怨,己之困辱宜忍,而在人则不可忍,对于别人的错误,王不死都会善意的原谅,忍心不顾,毋忧拂意,毋喜快心,毋持久安,毋惮难,不要为自己不合意的事情感到忧心忡忡,更不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怀恨在心。径路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时,减三分让人尝,这是涉世一记安乐法。 虽然大明一点绿一次次的想要杀自己,但是王不死对于大明一点绿还是没有多少仇怨,就像是经过太多世事的中年老大叔,一切为了生存一切为了钱而已。每个人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做着自己本不喜欢的工作,无非是为了挣口饭活下去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王不死打的地方不对,张静蕙很想大声喊一声“打得好”,然后毫不掩饰的大加称赞,你真棒你真棒你无敌天下云云。只是好啊,打胸口这事,女子打架都不会用。 听到大明一点绿说话,王不死又忍不住调侃“打其他地方,我怕你受伤会重” 此刻的大明一点绿智商突然成几何倍数二次方的系数增加,一听就听说王不死话中的意思,他是说自己胸大肉多啊,大明一点绿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女子一样认为说胸大肉多是褒义词,这是赤裸裸的青楼嫖客调戏窑姐的话语,大明一点绿又暴走了“你是流氓,你臭不要脸”。 “我姓王,不叫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