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认 第 117章 需要我找人抬你吗?
君婉心里想,这样也好,给夜影他们一个恢复的机会。 她下了马车,看见林嬷嬷等人正准备做饭。 “今天我和莲儿做饭,让冥天他们打下手就行,您和贺伯母等人的手都破了,就不要着水,等一下我再给大家重新上一遍药。” “我也可以帮忙。”从帐篷里面出来的怡贵妃道。 “那最好不过。”君婉笑着道。 就这样,等君婉他们做好饭,大家吃完后,男人们去打水洗衣服,女人们手破的就继续填充鸭毛,手没事的就缝制,分工合作,干的不亦乐乎。 君婉想到了她的那张虎皮,还没有加工呢,正好趁这次机会,让冥天他们把它加工出来,她好铺在车里。 众人这一忙活,天就黑了下来。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 这会儿,林嬷嬷在马车上看着小景琛,墨焰下来帮君婉做饭。 正当他们的饭快做好的时候,他们通过驿站倒塌的墙壁看见远处行来一队十多人骑着马的队伍。 大家一下警戒起来。 墨焰也抬头向那队人望去,当他看清领头人之后,放松下来,冲着君婉道:“不用担心,是墨焕。” “康王?”君婉疑惑地问道。 其它人也听见了墨焰的话,都向着来人看去。 “哥,我七哥干嘛来了?”墨莲问道。 墨焰想了一下肯定地道:“是给你们送银子的。” 君婉看向墨焰,“你们两人的关系很好?” 她记得他们离开的时候,康王的外祖家就派人来给他们送过银子,还让郑安多关照他们。 “还行。”墨焰笑着道:“我曾经救过他母妃的性命。” 正说着,墨焕的队伍到了驿站门口。 驿站的驿丞这次地震把腿给打断了,此时驿站的一切事情都暂且由一名驿卒处理。 驿卒看见来人气度不凡,知道不是普通人,连忙道:“这位大人,真不好意思,昨天这里地龙翻身,房子全都塌了,暂时没有休息的地方。” 墨焕闻言有些紧张起来,他皇嫂和贵妃娘娘他们不会出事吧? 于是他着急地道:“我来问你,可否有一队流放的犯人这两天经过这里?” 他没有自称’本王‘,目的是想少些麻烦。 驿卒闻言,连忙道:“有,有,昨天来的,此时还没走呢,就在那里。”他指向君婉他们待的地方。 墨焕顺着驿卒指的方向看去,当看见人群中墨莲和君婉的时候,他连忙下马,向着墨莲他们冲来,他的手下也连忙下马跟上。 当墨焕冲到墨莲和君婉身边后,激动地问道:“皇嫂,莲儿,你们没事吧?” “七哥!”墨莲也高兴地叫道:“我当然没事了。” 君婉也笑笑,“多谢七弟关心,我们很好。” 既然墨焰说跟他的关系不错,君婉就没有表现出冷淡的样子,但也没有多热情。 她可记得他没有多待见原主。 这时候,还在帐篷缝制衣服的怡贵妃等人走了出来,当看见墨焕的时候,怡贵妃惊讶道:“焕儿?你怎么来这里啦?” “焕儿给贵妃娘娘请安。”墨焕连忙上前给怡贵妃行了一礼。 “快起来,快起来。”怡贵妃把墨焕拉了起来,“地上凉。” “不碍事的。”墨焕露出一脸微笑。 怡贵妃看着墨焕一脸的风尘,心疼道:“瘦了,也黑了,你母妃可要心疼了。” 墨焕嘿嘿一笑,“我挺好的,倒是您受苦了。” 怡贵妃满脸欣慰地看着君婉,“我们有你皇嫂在,倒还行。” 墨焕连忙冲着君婉真诚地道:“这一路上辛苦皇嫂了,我代表我哥谢谢皇嫂。” 君婉有些无语,他居然代表她男人感谢她,她该怎么说,说’不客气嘛?‘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墨焰面具下面的脸难看起来,臭小子,他需要他代表自己感谢自己女人嘛?他好不容易跟婉儿冰释前嫌,他又给自己添乱。 这时,一旁的贺宏见此,连忙上前道:“罪臣见过康王。” 墨焕这时候才注意到贺宏一家,“贺大人?怎么是你们?” “启禀康王殿下,罪臣一家跟贵妃娘娘他们一起被流放到淀城。”贺宏恭敬道。 墨焕闻言气的冷哼一声,“您何罪之有,只不过您没有归顺他,所以他就找了个理由......” “焕儿!” 怡贵妃打断了墨焕的话,她四处看了一眼,见周围全是自己人,没有别的犯人,或官差,她才放心下来。 “小心隔墙有耳。” “是,焕儿记下了。”墨焕低声应道。 这时候,他发现那名戴面具的男子一直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发毛,而且这男子的身形看着还有些熟悉。 “跟我过来。”墨焰咬牙切齿地说道,并向着一旁走去。 “......” 墨焕愣在了那里。 这声音是他四哥的,不是说他四哥死了吗? 墨焰走了几步见墨焕没有跟上,他铁青着脸道:“需要我找人抬你吗?” “不......不用了。” 墨焕现在很肯定这人就是他四哥。 他看了一眼怡贵妃后连忙跟上了墨焰。 开玩笑,他四哥说是抬,那是真的抬啊!疼的他几天都起不了床。 君婉见墨焰跟墨焕离开,想着又多了墨焕和他的手下几人,就又多炒了几个菜。 她还在她的马车上从空间中拿了几坛子酒出来。 酒还是小景琛满月时候买的酒。 等所有菜做好,夜煞等人把油布铺了三块,菜分了三份分别放在三块油布上,墨焰带着墨焕也返了回来。 只是,这时候的墨焕走路一瘸一拐的,手还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揉揉他的屁股。 怡贵妃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家都分开坐吧。”君婉笑着道。 “这么多好吃的!” 墨焕感叹,荤素都有,原来被流放还可以这样,害得他怕他们受罪,没日没夜的赶路,原来自己才是可怜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