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上网百度了一下,金丝楠木料价100年树龄的一般都在五六万一吨,300年树龄的一般在18万到20万一吨之间,新木料也要2万多一吨。加上手工精制,就象新料加工,一个大的办公桌再怎样也得数万元钱吧。 几万元一张的办公桌,摆在这临时工棚,看上去会显得不伦不类。 应该要选个地方,起个新房了! 还有水库堤坝到祺山窝这段山路也应该动工拓宽了…… 此时,微信一声提醒音,他点开一看,有人请求加他好友;上面显示:吴豆唯。微号:东葛先生。他点了同意。 神农弟子:吴总好,你的微号有意思,想必以前一定遇到过许多狡猾的狼,所以才给自已起名为东葛先生,以此警惕自己,呵呵! 东葛先生:小旷啊,你的药丸真是神药,一个疗程下去,人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身体特别棒,连女人都更疼了! 神农弟子:女人疼是好事,但也要节制呀,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哈哈! 东葛先生:奇怪了哦,你一个还没褪毛的童子鸡,男女之间的事好像很专业一样。 神农弟子:没见过猪上树,还没见过猪跑步呀,呵呵,吴总,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男女情爱了。 东葛先生:小旷啊,干说不练是棒槌,要付诸行动找个婆娘了。你现在是千万里挑一的金龟婿,不愁找不到合适的。 神农弟子:在找,不过两条腿的女人好找,真正合适的要靠缘份。 东葛先生:要不要老夫替你介绍一个? 神农弟子:港东妹又能干又泼辣,我怕婚后盖不住。 东葛先生:你小子表面木呐内心滑头,说吧,什么时候我派车过去拉货?根根那老家伙可是在我鼻子底下得瑟了一番,又送菜,又送土鸡啥的。 神农弟子:这几天我正想跟你说呢,有十多头野猪、上百只竹鼠、上百只野兔都可出售了,你可以派车过来拉。我去办好特种养殖出售证给你;至于其他农产品,我虽然不曾答应售卖给吴总,但做为朋友,送一些给你还是可以的。 东葛先生:好东西不要忘了我,我还要二千斤巨型稻米,500瓶灵泉水,有么? 二千斤巨型稻米,500瓶灵泉水?难道他准备酒楼用巨型稻米煮饭,高挡菜加灵泉水。 这次七八亩稻田,他估计收割了二万多斤稻谷,脱壳后再怎样也有一万多斤稻米,除了自家食用外,售卖给谁都是一样。 神农弟子:稻米和灵泉水都有,你派车来一起拉吧。 吴豆唯确定了明天就派车过来拉货。 那些第一批养殖的野猪,傍晚回到工棚宿夜,早上天蒙亮,旷德富把铁门拉开,上百只大小不一的野猪,撒蹄子就往山林间奔跑。 土鸡和野猪往不同的方向觅食,土鸡觅食虫子蚱猛以及果实颗粒,野猪刨食草根树根,旷德军还在山野各处都栽种了各类作物,供它们随意糟踏。只是这些胡乱栽种在山野的作物,除了同是空间育苗之外,并不会用灵泉水去浇灌。 虽说不浇灌灵泉水,但这些空间育苗的作物,生命力也格外顽强。随手种在哪个地方都能顽强生长,开出的果实味道也是比普通的作物更佳。 旷德富一天只有两次吹口哨,喂灵泉水。在山野间觅食的土鸡和野猪,听到哨声后会争先恐后往工棚里跑,一个不漏。 竹鼠和野兔只有铁笼圈养,山上竹子丰富,蔬菜大棚采摘下来的蔬菜品相稍次的,都留来喂养野兔。 厨师旷德喜把水库污泥中抓来的几只鲢鱼剖了,鱼头跟草菇炖了一锅汤,其他的跟辣椒番茄搞了一盆菜,随意弄了几个蔬菜。 鱼汤和番茄辣椒鱼都相当美味,或许也是因为喝了灵泉水的缘故;特别是那碗用灵泉水煲的鱼头汤,吃得让人留连忘怀。 晚饭后,旷德军让大家把刚才水库抓来的大小鱼类都分了。旷德喜却不愿,说这些鱼类正好做几天的主菜,明天他要炒一盆田螺,油炸泥鳅,辣椒烧黄鳝,来一盆清蒸螃蟹,为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见他这样说,众人便也没异议;第二天一大早,李健又从泥坑中捞了几十斤鱼产品。 吃过早餐,旷德军骑着电动车往村中那条大道走去的时候,碰见许多担着畚箕的村民,向他远远打招呼:“军子,真的是挑一担塘泥就一块钱么?” “旷老板,是现场付钱的么?” “没有年龄限制吧?” 旷德军说:“大家放心,现场有人统计,挑一担一块钱,大家量力而行,能挑多少就多少,收工不挑了就给钱。” 有人说:“我就去挑十担八担,挣两包烟钱。” 这些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当然也有年轻人,而很多年轻人即是父母亲从牌桌上赶出来的,很多都心不甘情不愿。 反正工作有李健负责安排,他赶着去县林业局和防疫所开个证明,经过孟文凭民众驾校,他拐进去,找到办公室。 教练场上冷冷静静,一问才知道,今日又组织学员去考场考试了。孟文凭并不在,打了电话,孟校长说驾照在小菊哪里,找她要。 “孟总,谢谢呀。要么,我发个红包给你吧!”旷德军真诚地说。 “旷总要这么说,就真心不把我当朋友看待了。其实我占你便宜的地方多了,现在餐桌上每天吃的都是你种的农产品。”孟文凭也是认真他说。 孟文凭说的小菊就是公路旁大排档柜台里坐着的那位艳丽女郎。 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头大波浪形金黄色卷发,修长的大腿套一条粉红色的迷你裙,让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美女,孟总说我的驾照在你这里,让我来拿。”旷德军见她正用魅力十足的目光注视自已,不禁有点局促,走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孟小菊问。 “旷德军!” “你就是旷德军呀!”孟小菊的音调不禁提高了十多分贝,大排挡大厅一排复杂的目光投射到那位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