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斌也说:“是啊,老弟,咱是做大生意的,市政府也很信赖咱们,不能为了这个项目毁咱们的名声。” 白客笑了:“工期会延误,但不是咱们的问题。” 朝斌和白宗面面相觑。 白客拿出地图:“你们看这里。” 白宗和朝斌都凑过来。 “你们看这个位置。” “这好像是千厮门啊,咱们的洪崖门景区会跟这里紧挨着。” “来年这里会规划。” “规划什么?” “千厮门大桥。” “要真规划千厮门大桥,咱们工程就得继续往西边挪。” “是啊,那样一来咱们的工程肯定会延期,而且市政府会追加投资。” “可你怎么确定政府会在这里规划大桥?” 白客笑而不语。 这么多年了,白宗知道白客的神通。 他拍拍朝斌的肩膀:“放心吧,咱老弟在这方面很厉害的。” 朝斌也多少见识过白客的能耐,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好点点头:“好吧,咱们就先拿下这个项目。” “拿下来后一定不要急着开工。” “明白,磨蹭着,等来年大桥规划出来再说。” 跟白朝斌谈妥之后,白宗、白客哥俩又来刘家坪的康德制药厂探望。 这家制药厂刘康下了大功夫。 规模是原厂的两倍。 经营范围也扩大了很多。 除了生产康德记擅长的各种中成药。 还生产化学原料药及其制剂、抗生素原料药及其制剂。 以及其它的各种医疗器械。 白宗、白客哥俩到来时,刘康正在车间忙碌着,跟技术人员一起调试机器。 刘康眼睛都是红的,看来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 原来,制剂车间的几台机器运转情况不太好。 这或许跟气候环境有关系。 这些德国进口的机器比较适应北方干燥、寒冷的气候。 到了雾都这种潮湿炎热的环境里,就开始屡屡罢工。 刘康这个人在工作方面还是很认真负责的。 真是全身心扎在这上面。 “要不把德国专家叫过来帮着调试吧。” 刘康却摇摇头:“再试试。” 白宗和白客又到其它地方转了转。 再回来时,刘康已经把机器调试好了,坐在办公室里喝茶。 白宗和白客也坐下来。 白客翻看一会儿产品目录,突然想起什么:“怎么没有板蓝根冲剂啊?” “市场需求不太高,利润也一般。” “生产工艺复杂不?” “那倒不复杂,原料也容易采购。” “那就多生产点,眼下卖不出去没关系,来年肯定有销路。” 白宗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增加仓储成本啊。” 刘康说:“不碍事,咱们眼下的成品药流通很快,仓储很富裕。再说生产板蓝根冲剂并不积压资金。” “嗯,那就尽量多生产,就等来年大赚一笔。” 白宗白客在雾都忙完了,本想带着刘康一起回蓝城。 刘康却还要在雾都待几天,哥俩只好先回去了。 回到蓝城后,白客带着安阁一起飞回首都了。 …… 刚把安阁送回家,阚明溪就神秘兮兮地把白客拉到一边。 “怎么了?姐姐,是不是想我了……” 白客说着动手动脚。 “去去,听说了吗?” “啥事儿?” “晓庆被抓起来了。” “哦。”白客其实早知道了,晓庆大明星前段时间因为偷漏税的问题被首都公安抓了起来。 但也没啥好奇怪的,上一世便是如此。 晓庆本来就比较嘚瑟。 被胡润排进富豪榜前五十名后,更嘚瑟的不行。 被人盯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你应该有办法把她保出来吧?” “姐姐想让她出来?” “是啊,你不想啊?” 晓庆是很多五零后、六零后的偶像。 受欢迎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后世那些不男不女、不女不男的明星。 “好吧,我想想办法。” “嗯,”阚明溪说着,亲了白客一下。 白客趁机搂住她,多亲会儿。 却感觉到阚明溪的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 白客还以为阚明溪来劲了,可一看她的神色又有些不对。 “怎么了,姐姐?” “没事啊。” “哈哈,不会是兔死狐悲吧。” 2000年的时候,晓庆和阚明溪是富豪榜中唯二的两名女性。 晓庆大明星排在富豪榜前50名。 阚明溪排在富豪榜前20名。 眼下,晓庆被办了。 阚明溪说不定会心有戚戚。 “哪有,只是觉得晓庆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大明星,感觉有点可惜而已。” “有啥可惜的,她根本没姐姐漂亮,姐姐随便一根脚趾都比她漂亮。” “瞎说,人家是大明星。” “真的,她才一米六来个儿,身材也不咋地。” “哪有那么矮,我怎么觉得她起码有一米七。再说她身材多好啊,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 “她的个子是拍电影显得。至于身材,呵呵。姐姐应该看过瞧这一家子吧?” “当然看过。” “她那会儿多平啊,简直就是旺仔小馒头,这几年怎么突然就凹凸有致了?” “哦,我明白了,她动过刀子了。” “是吧,所以说这些虚荣愚蠢的戏子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对于她们,送给她们两个字是活该,送给她们四个字是活基霸该。” “唉,不要那么刻薄。好歹她也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明星。瞧这一家子、神秘大佛、小花……都曾经带给我们多少美好的回忆。” “好吧,我会帮她的,早点把她弄出来。” 白客隐约感觉阚明溪的恐惧不仅仅是因为兔死狐悲,似乎还有其他事情。 但两人很快就忙着做饭、吃饭。 暂时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等晚上嘿咻时,白客就感觉阚明溪不在状态。 白客眼下34岁,正式进入微软时代。 阚明溪眼下40岁,简直有点坐地吸灰了。 更何况半个月没双修了,阚明溪应该更来劲才对。 但她却有点消极被动。 白客吭哧瘪肚地停下来:“姐,你想累死我啊。” “呵呵,我好了呀。” 阚明溪主动亲一亲白客。 “哼,都双修快20年了,你好没好我还不知道啊。” “嘿嘿,主要今天没感觉……” “有心思!” “没有啊。” “有!一定有!” 两人打闹一会儿,阚明溪叹口气。 “姐,你到底怎么了?说嘛,什么事儿?” “就是刘部长……你应该听说过吧?” 白客不由得瞠目结舌。 最担心的事还是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