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95章:薄氏我拥有仅次于薄总的股份
盛家与岳家订婚宴上,发生丑闻,岳海峰偷腥不成反被打伤住院的事情,一时间闹得尽人皆知。 然而事情还不算完,岳海峰醒来后一口咬定是盛夏勾引在先,却在察觉到有人到来以后,拿起桌边的花瓶将他打晕,诬陷他强奸。 两人各有各的说法,各执一词,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浪。 而与此同时,karen实际上就是三年前意外死亡的盛夏的消息也随之传开。 薄南平看着身后带着两名保镖准备出门的盛夏,终究是没能忍住,说了句:“现在传闻对你很不利,你现在把盛家的人赶出去,恐怕会把事态弄得更严重,不如再等上两天。” “盛家如今闹出这些,多半是因为太闲的缘故,警方既然已经认定我是正当防卫,只要我一天还是证券界的金牌经纪人,外面那些传闻就伤不到我。”商人合作注重的是能力和信用,传闻这些东西,压根无伤大雅。 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除了喜欢八卦的闲人,商界的老总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关注。 薄南平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些什么,只能说句:“多注意安全。” 在去盛家之前,盛夏刻意拐道重新去了趟前两天的举办订婚宴的酒店,想要再次查探一下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浑身无力的中药。 负责人这两天已经被这件事情闹得头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待,但是连警察都没能查出来的事情,盛夏这一躺显然是白跑了。 “哎,对不起,对不起。”一名莽莽撞撞跑过来的侍者,不小心撞到了盛夏,不远处站着的两名保镖马上走了过来。 负责人看着侍者身上的员工服装,原本就扳着的脸色顷刻间更沉了几分,“工作的时候不长眼睛?把你主管找过来。” 侍者不断的道歉,却迟迟不肯说出主管的名字,这种事情,盛夏原本可以马上离开,不值得她费心思,然后诧异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侍者还有几分熟悉。 “是你?” 女侍者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对……对不起。” 负责人没有错过盛夏那句“是你”,只是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怎么会跟鼎鼎大名的karen有关系? “karen认识她?” 盛夏摇了摇头,“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同样的情况,当然这话,盛夏并没有说,然后换来闯祸女侍者感激的一眼。 盛夏:“……” “还是学生?”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 “下一次小心一点。”显然是不打算追究了。 负责人见她有息事宁人的态度,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警告的看了女服务员一眼。 酒店这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盛夏没有了多待的必要,径直准备去盛家。 “等等,k……Karen。”在盛夏准备上车前,却发现女服务员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说道:“你……你是来查前几天订婚宴的事情吗?” 盛夏闻言眼神闪了闪,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女服务员向四处瞅了瞅,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有件事情告诉你,但是不知道,对你有没帮助。” 盛夏微微弯了弯唇角,“你说。” “那个,在婚宴前,我看到负责采购的主管曾经在酒店外的咖啡厅从一个女人手里接过两只高脚杯……”女服务员悄声说道。 盛夏心中一凌,高脚杯? 被动手脚的不是酒水,而是杯子? 是了,她怎么给忘了,当时盛媛雪特意给她来敬酒,她防备的没有接,却自己拿过旁边的杯子倒了杯酒。 两只杯子,不管她是毫无防备的接过盛媛雪手中的那杯,还是防备的自己去拿新杯子,她触手可及的两只杯子都被动了手脚,不管她拿哪一个效果都是一样。 为了算计她,盛媛雪还真是煞费苦心。 “那个女人,你认识吗?”盛夏敛下心中的冷凝,问道。 女服务员回忆着那个女人的长相,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我当时没看太清楚,但是我记得她当时的手腕上带着一条绿宝石的手链。” 即使她很少接触奢侈品一类的东西,至今也可以清楚的记得那款手链的款式。 盛夏的眼中带着几分的思索,绿宝石手链…… 女服务员误以为她是在猜测那款手链,于是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便利贴和一只笔,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一边迅速的画了张简图。 一分钟左右的功夫,一副简图跃然纸上,递给她:“就是这个,你看看。” 盛夏瞥了一眼手链,果不其然跟心中猜想的一样,如果说盛媛雪别的首饰她不清楚,但是这一条,她却记得无比清楚。 当年这条手链,可是裔总耗费了巨资亲自找人设计的,由她……亲手交到了盛媛雪的手上。 那时,他们还没结婚,盛媛雪却早就察觉她对裔夜的心思,当着她的面打开饰品盒,让她亲自给她带上,高高在上道:“……看到了吗?昂贵的珠宝是我的,而你只是个跑腿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不,我说错了,你怎么有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她用手背羞辱的拍打着盛夏的面颊,“下水道里的老鼠,就该老老实实的躲在下水道里,而不是奢望出现在地面上,你的存在就是我的碍眼,懂了吗?” 可是如今,我势必要做那锋利的刀俎,将你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当做案板上的鱼肉。 盛夏将手中的便利贴攥紧,“画的不错,学美术的?” “我是学设计的,服装设计。”说道自己的专业她的眼中好像带着光。 盛夏闻言从包里掏给她一张名片,“西华集团最近在招实习设计师,与其在酒店里浪费时间,不如去试一试。” 女服务员接过,脸上却没有什么笑容,闷闷道:“……我,我还没毕业,西华集团那样的大公司,不会招一个还需要回学校的学生。” “去试试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盛夏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上了车。 车上,盛夏将手中的纸片撕碎,手指伸到车窗的位置,看着碎片随着风扬走。 半个小时后,盛家。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还正敷着面膜的赵晓姿看着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盛夏,猛然将面膜揭开,怒吼道。 盛夏却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翘着腿,似笑非笑的从包里拿出房产证举起,“这里现在是我家,大概是不用赵女士欢迎,反倒是你们,我限你们今天全部搬走,否则……我找人替你们。” “你胡说什么,我们凭什么搬走,这里是我们的宅子。”赵晓姿的声音将楼上的盛建国和盛媛雪也相继引了下来。 “又在吵什么?”盛建国人还没有出现,不耐烦的声音却已经传来。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警察……”盛媛雪在看到安然坐着的盛夏后,瞳孔狠狠一缩,眼神中的狰狞来不及掩饰。 盛夏嘲弄的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盛媛雪,替她说完后面的话,“被警察抓进警局?” “看来盛小姐不光腿坏了,连脑子也不太好使,我把岳海峰打伤不过是正当防卫,去警局做个笔录而已,怎么?我平安无事,你很失望?” 盛媛雪如今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提及她跛了的腿,但是偏偏罪魁祸首的盛夏,一再的拿这个刺激她。 “姐姐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盛夏扬起唇畔,“谁是你姐姐?” “你这个逆女,怎么跟自己的妹妹说话?”盛建国怒火满满的声音传来。 盛夏懒得再跟这家人去闲扯这些,“啪”的一声将房产证放在桌上,眼眸微眯:“我的时间很宝贵,搬吧,我这人有些精神洁癖,不喜欢有人占着我的地方。” 斜眸瞥一眼面色愤然,却没有任何动静的三人,清冷的声线从唇齿间溢出,“我今天就看着你们搬,三个小时候,三个小时以后,我就让人将房间里的东西,当然包括三位,都一块丢出去。” “你敢!我是你爸,你想传出去不孝的名头,被人戳脊梁骨?”盛建国如今唯一能拿来说事的,无外乎就是能单薄的血缘关系。 然而,这份血缘,早在他再三的厌恶中被舍弃,如今说出来,能换来的不过是盛夏一阵嘲讽的轻笑:“我karen做事,从来不畏惧流言蜚语,现在……计时开始。” 她看着腕上的手表,“你们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转头对着其中一名保镖说道:“再叫两个过来,看着他们收拾东西,我要的是一栋完整的别墅,磕坏碰到什么地方,都给他们记下来,走之前一块清算了。” “是。” 赵晓姿没有想到会盛夏竟然真的带保镖赶人,盛媛雪一脸屈辱的攥紧了拳头。 盛建国则是一脸的铁青,口中咒骂着“逆女”。 然而盛夏对这些都是充耳不闻,反而自顾自的用手机研究起了股市的变换。 很快的盛家又来了两名保镖,见三人都没有什么动静,盛夏示意了一眼,“帮他们搬。” 其中的三名保镖得到吩咐,分别冲进了盛家三人的房间,在赵晓姿和盛媛雪的惊呼声中,将衣服和化妆品首饰等东西尽数找了个行李箱丢进去,动作粗暴没有任何的犹豫,乍然看上去还以为是来抢劫的。 盛媛雪和赵晓姿分别在房间里看着他们的举动,眼睁睁的看着摔坏的瓶瓶罐罐心疼不已,连忙用身体挡在了前面,“我自己收拾,你知不知这些东西多少钱?!” “都弄坏了,你这种穷鬼一辈子都赔不起,滚出去!” 保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出去的意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你们还有两个半小时。” 盛媛雪屈辱的听着他的话,盛夏找来的人跟她一样的不近人情,“你算什么东西。” “两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保镖如同机械一般的重复道,他根本不在乎盛媛雪说些什么。 盛媛雪打不能打,骂也不敢过分,只能生生的吞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却不由得开始愤恨起盛建国的没用,如果不是他无能到需要抵押房产,他们今天怎么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盛家再这样衰败下去,那她还巴巴的守着这个空壳子做什么? 她待在盛家是为了做大小姐,而不是为了跟盛建国一起背起债务,她一定要好好地找个时间弄清楚盛家现在的具体情况,她要提前为自己的日后做好准备。 盛建国的东西很简单,却也装了整整两个大行李箱,盛媛雪和赵晓姿就更不用说了,每个人三个大行李箱,外加两个大袋子。 在三人愤恨的目光中,盛夏将手机收了起来,大致看了一下时间,漫不经心道:“三个小时零五分钟,看来不用我亲自动手赶人了。” “外面给你们叫了搬家公司,不用太感动,钱我事先让保镖事先垫付了,走之前先还了吧。”盛夏指了指其中一名保镖,淡淡说道。 “盛夏你不要欺人太甚。”盛媛雪眼睛里好像能喷出火来。 “欺人太甚?”盛夏笑容肆意,“盛小姐可能没见过什么叫做真正的欺人太甚,我现在让人打开你的行李,在里面翻找翻找,查查你有没有拿走不该拿的东西,这才叫做……欺人太甚,要试试吗?” 打开她的所有行李,自然包括内衣之类,让保镖来翻找这无疑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盛媛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真的在此刻跟她对着干。 盛夏看着她明明恨不能杀了自己,却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只觉得心情舒畅,果然这好人做久了,偶尔做做恶人浑身通畅。 目不转睛的看着盛媛雪从钱包里掏出两张一百的毛爷爷丢在保镖的脸上,盛夏轻嗤一声:“盛家果然是落败了,两百块钱你当打发要饭的呢?告诉盛大小姐,外面的搬家公司多少钱。” 被用钱砸了的保镖开口:“五百。” “盛大小姐如同听清楚了,就拿钱吧。”盛夏漫不经心的用手拢了拢头发,说道。 盛媛雪死死的咬着唇,再次从钱包里掏出三张一百的纸币,甩了出去。 对此,盛夏宛如是没有看见一样。 “盛夏,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咱们走着瞧。”在临走之前,盛媛雪满含恨意和屈辱的看着她说道。 盛夏斜靠在沙发上,微微托着腮,“不送。” 威胁的话,这些年她听得多了。 看着盛家这栋价值不菲的别墅,微微的笑了笑:芳止,等过两天装修好,你就可以回家了。 别墅外。 “爸,我们就这么走了?”盛媛雪不甘心的对着盛建国问道。 赵晓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面含期待的看着他。 盛建国一瞬间好像苍老了五岁,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盛媛雪回头深深地看了眼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别墅,倒不是有多么深的感情,只是就这么被盛夏赶出来,她心中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甘愿。 早晚有一天,她会重新回来,把今天盛夏带来的耻辱,全部还回去。 解决完盛家的糟心事,盛夏去了薄氏集团。 还没进入大厦,迎面就走来了几名职员,照常的跟她打了招呼,却在跟她擦肩而故意后,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 盛夏隐约听到了声音,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但在踏入大厦的那一刻,周围众多好奇看过来的目光,却让她深深的拧了拧眉头。 不等她开口询问,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一旁传了出来,“你终于肯出面了,大家快来看看,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抢走了我的丈夫,插足了我的婚姻,还厚颜无耻的向所有人说自己是薄氏的女主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在证券界的名声,难道都是睡出来的吗?!” 这个世界本身就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带有太多的有色的眼光。 你一事无成,别人送你的雅号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你稍微在某方面做出点成就,又会有人站出来说,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就是好,衣服一脱,腿一张,就能少奋斗十年。 而传播这些的,多半还都是同性别的女人。 盛夏看着周遭碍于自己的身份,暗戳戳指指点点的职员,扶了扶鬓角,略略拔高了声音:“有时间在这里看笑话,工作都做完了?” 她的柔和只在生活中,工作上吹毛求疵的名声公司内的职员无人不知,甚至暗中给她送了个“女魔头”的称号。 人往往就是这样,你软弱的时候,人人都敢上去踩上一脚;反之你足够强势,那些试图伤害的人,却要在心中好好地掂量掂量,一时冲动要付出的代价。 人群四散离开,转瞬间就又恢复了有条不紊的工作进程。 盛夏连看都看眼前的林芷一眼,径直越过她就准备上电梯。 然而林芷却一把就将人拽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把南平还给我。” 原本已经离开的人群见到这一幕,顿时纷纷停下了脚步,不想要放过眼前的这出大戏。 盛夏扯了扯被林芷死死拽着的腿,却没能成功。 薄南平接到消息从上面乘坐电梯下来后,看着眼前的画面,眸光冰冷。 “南平……你答应过的,今天就让这个女人离开。”林芷在看到薄南平的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盛夏以为他会第一时间将人推开,然而……她想错了,薄南平非但没有把人推开,还拿出纸巾替林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林芷感动不已的窝在他的怀里,低低而痴迷的喊了声:“南平……”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薄氏的员工们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再看向盛夏的目光中就带了几分的同情,同情她被薄南平给抛弃了。 当盛夏成为karen的那一刻,她最不屑的就是同情的目光,“南平,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第三者了?” 薄南平看着她带着几分怒火的视线,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愧疚,不自觉的就回避了她的目光。 “怎么不说话了?”盛夏垂眼轻笑,语调微扬。 林芷将侧脸靠在薄南平的胸口,软声道:“南平,不如就趁着今天把话都说清楚吧,毕竟karen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抛弃第三者的身份好好去找个男人过日子。” 她话里话外强调盛夏第三者的身份,似乎是生怕……周围的人忘记这一茬。 薄南平的眼中闪过挣扎,但最终还是屈服于内心深处的选择,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今天起,你办公室去转接一下手上的项目,会有人接替你完成下面的工作,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公司决定给你放一个长假好好休息休息。” 盛夏的眼底垂下一片暗影,“哦?不知道薄总这个假期准备给我放多长时间?一周?一个月?还是……无限期下去?” “karen。”薄南平眉头微拧。 “karen,南平这是给你一个台阶下,你不要自己不识抬举。”林芝把话接过去,说道。 “林小姐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薄氏我拥有仅次于薄总的股份,董事会都没有权利罢免我。”盛夏捋了捋头发,淡淡说道。 她的话落,周围的职员才猛然想起来,karen不单单是公司的高层,还是唯二的大股东。 但这些林芷并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盛夏微微上前一步,眸光幽芒,一字一顿道:“意思就是……薄总,也没有这个权利。” 林芷一顿,这件事情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抬头看了一眼薄南平,似在求证。 薄南平沉沉的点了点头,“是真的。” “薄氏姓薄,不姓盛,你的股权是怎么得来的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我既然重新回到了南平的身边,有些东西就该物归原主了。”林芷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