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经理正跳的起劲,云山和秦溪遥把葛老头给抱了出去。 弄到电梯里,然后去顶楼。 保安室的两个人擦擦眼睛,咦?这不是葛总么? 那两个人是谁? “葛总不会出事了吧?” “马上叫人!葛总让人绑架了!” “你等会儿,那个女的我认识,是秦氏集团的小姐,秦军的女儿。” “啊?秦军要绑架葛总……我去喊人来。” 这人扭了扭脖子,拿起对响机:“所有人注意了,所有人都注意了!葛总被人绑架了,电梯正在去顶楼,所有保安去顶楼集合,快!” 云山和秦溪遥到了顶楼,把葛万年挨着墙壁坐下。 “云山,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准备你要的东西,但你可别耍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快去啊!三八!” 好好好,你个兔崽子,现在不跟你计较。 秦溪遥往回走了没几步,二十几个保安破门而出,直接将秦溪遥摁倒在地,双手给束缚着。 这个保安队长激动不已:“哼哼,我尼玛要立功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秦氏集团总裁的女儿,我是秦溪遥!” “你尼玛就是秦溪遥啊?老子抓的就是你秦溪遥,呵呵呵,想对俺们老总动手,你尼玛还没问我呢。” “你们老板现在很危险,我是要去救他的命!” 小保安提醒道:“队长,她说要救葛总。” “你尼玛也是个傻缺,救人跑到天台来为嘛?分明是绑架嘛,当我没看过警匪片啊?无间道我看了三十多遍,但凡来天台的,不是警就是匪!” 秦溪遥冲那头大喊:“云山!云山!” 云山已经看到了,因为四五个保安正拿着棍子和绳子靠近他。 保安队长眼里只有葛总,绑好了秦溪遥,他激动地走向云山,浑身发抖:“我尼玛一炮双响啊,又要立功了。” “你们几个让开,我尼玛要自己上,呵呵呵。” 云山举着符:“给你们一次机会,别惹我,不然我发飙了。” “队长,他要发飙了,这小子是不是带着枪啊?我听说绑匪都有枪。” 保安队长推开他:“你尼玛也是个二货,有枪不用,他还用举着这张破纸片子么,分明是吓傻了。” 云山手指着符咒,冲前一甩。 可是这个保安队长的头一歪,符没丢到他脸上。 “嘿嘿,你打不中,你尼玛一张破纸片子就想打人,真是个二啊!” 那张符在他身后饶了一圈,又回来了,正好贴在他的脖子上。 保安队长手一拍后脑门:“你尼玛还带转弯的。” 唉?不对,唉唉唉?脖子怎么歪了一道,唉?!又歪了,正在朝一边倾斜,控制不住它的转动。 “唉?我脖子——唉!我尼玛,我脖子!” “队长,你怎么了?” “脖子歪了,尼玛控制不住的歪啊,你们几个,把这歹徒拿下。” “队长,你咋了这是?” 云山取出几十枚铜钱,往前面一撒,入定坐好,双手交叉,手朝前一指:“心有灵犀,万物一通,心有灵犀,万物不动。” “我脖子歪了,你们几个干什么吃的,揍他呀!” “队长,我们腿动不了啊,不知道咋回事。” “你尼玛逗爷呢,好好的腿桩子,咋就动不了了。” 解开秦溪遥的绳子,秦溪遥去搞东西,云山回到葛老头边上坐下,跟这些保安对着看。 保安队长:“小子,你尼玛摊上大事儿了!绑架我们葛老板,你要倒霉了!” 两个小时不到,秦溪遥将东西都给弄上来了,该有的一样不差,还有一个折叠式的桌子,可以用来摆放东西,她连道袍都给云山准备好了。 “唉?你怎么给我弄了件道袍?”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啊。” 也好,穿上一定更帅了。 衣服OK,帽子OK,木剑OK,云山举剑向天:“五行水术!生死为江!” “喝!” 木剑挑起一张符,在桌前上下晃动,符上燃起绿色火光,一圈一绕的走着。 剑头之符落在水碗中,云山挑起三枚铜钱,将其扣在桌子中间:“生为门、死为开、生为门、死为开……呜哩嘛嘛哄!” 右手抓起铜钱,拳头挤压,嘎吱嘎吱响,这铜钱在手中捏碎,形成了铜水,滴落在水碗之内。 云山一手一张符,贴在眼睛上,双目一睁:“葛万年!你阳寿未尽,快回到肉身,本道替你护法!” 叮叮叮,叮叮叮。 “秦扒皮,把这晚符水给他喝下去。” “是秦八婆,不是秦扒皮!” “嗯,记住了。” 秦溪遥朝自己脑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特么也是猪脑子。” 保安们看见了,看见归看见,但还觉得是在做梦。 “队长,这哥们是人还是妖怪啊?他这是拍电影呐?” “我尼玛也没见过这阵势啊。” “他会不会把咱们老板练成僵尸啊?” 葛万年被喂下了符水,也开始醒了:“嗯?你们是谁?” “葛伯伯,我是秦溪遥,秦军的女儿啊,您不记得我了?” 葛万年恍惚的眼神看着他们,摇头:“秦军是谁?” 不是吧,人活了,又老年痴呆了,那两个亿的生意不照样作废了么? 秦溪遥捏住云山的脖子,使劲摇晃:“你麻痹!人被给你整傻了,你陪我两个亿的生意!我弄死你!我干死你!” “八婆!你冷静一点,这只是……咳!咳!这只是短暂的副作用,今天晚上12点之前就能好,我保证。” “保证你奶奶!我掐死你!” 啪! 云山猛抽过去,怎么样,打傻你了吧。 秦溪遥怀疑世界的摸着脸:“你还敢打我?” “你们到底是谁啊?我在哪儿?我又是谁?谁能告诉我!” 半个小时后,董事长办公室。 两名保安将跳舞的经理扛出去了,葛万年在翻看自己的照片,还有那些文件,要努力想起来自己是谁。 “你们是说,我是亿万富翁?” 秦溪遥坚定的回答:“您是全沪市的首富,是本市最有钱的人,您有个傻逼儿子,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