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阁作为东州市少有靠餐饮发家的财阀,自然有其独到之处 龙门阁每一家分店都能照顾到当地的习俗,并且不论装修还是服务,都算得上业内模范。 将沁园定义富豪住宅,其内的龙门阁整体装修偏向于境雅。内厅不设散台,都是包厢式,保护每一位顾客隐私。 龙门阁内陈沫几人被服务员带上二楼,保镖则留在门口没有进入。 二楼桂花香,服务员将包厢门轻轻推开。刚一打开,里面原本喧哗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齐齐看向渠恒以及他身旁的陈沫两人。 桂花香内放置一个容纳二十多人的圆桌,正对门口的是一面全景落地窗,正好看到外面的阴雨绵绵。 圆桌上坐着十多人,每个人神色不一。不过共同点就是,都没有善意。 渠恒看到这个架势,垂放在两侧的手心都不自觉冒出冷汗。 接下来的场景不用去想都知道会是怎样。 陈沫看出渠恒的心态,倒也好奇。这家伙不是渠家大少爷吗?都是一家人还能把他怎么样。 陈沫自然不会理解渠恒的心态,毕竟两人虽然都是大少爷般,可陈沫父亲是神界第一人。 他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所谓的家族会议也向来都是以他父亲为主。 “放心,我就是穷了点,但是实力还是有的。也不要担心我会怎么样,我这个人向来温和,待人亲切。” 陈沫拍了拍渠恒肩膀,竟然率先走到一个空座旁,坐了下来。 陈沫的举动让所有人皱眉,有人不爽但又不敢说什么。 今天的事情都有耳闻,一个可以打败大宗师的存在,在哪里都是不可小觑。 虽说身后有洪泽密境,但他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神态也不会太过在乎这种小事。 “朵朵,来做我这里来。”陈沫看着还愣在门口的朵朵,拍了拍身旁的凳子。 “哦~”朵朵声音很小,没有想到简单的吃个饭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敢问上人是那里人?”朵朵坐下后,终于是有人沉不住气问。 陈沫看了眼说话之人,用手指了指头顶不耐烦说。“走到哪里都有人问,我不是洪泽密境的人。你们想怎么样吧?我可不想刚掀翻刘家,在掀翻渠家。” 正在走来的渠恒一个踉跄,“这他吗叫随和?你是不是对随和有什么误解。” 不出所料,陈沫这句话像是点燃炮仗的火柴,在场大部分人拍案而起。 “小子你别太猖狂,你让我们提前和刘家争锋,今天说什么你也要给我们和刘家一个交代。”说话之人是渠恒二叔,也算是渠家硕果集团高管。 “别以为摆平了一个海棠上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世界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最后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又是一人开口附和。 “渠恒,坐这里来。” 饭桌上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指了指身旁的椅子,没有参与几人对陈沫的口诛笔伐。 这人正是渠家栋口中的渠慧,是渠恒同父异母的姐姐,也被东洲市商界誉为女中豪杰的典范。 年仅二十七岁的渠慧,在硕果集团担任两家旗下分公司总裁。并且每年的业绩报表都是在集团内前五的存在。 要知道当初这两家分公司都是濒临破产的存在,渠慧自告奋勇挑大梁很多人等着看笑话。 谁知这起死回生之术打了不少人的脸,而这也被人津津乐道。 渠恒本要坐在陈沫身旁,听到渠慧开口,也不敢反驳。 谁能想到在外面混世魔王的渠恒,在家里竟然这般没有地位。 陈沫看了眼渠慧,只见渠慧身着墨蓝色衬衫,胸口凸起,那两颗口子像是要随时崩开。 而那精致的脸蛋又显得冰冷几分,一副生人莫近的神态。 当然老色批陈沫可不在意这冰霜美人怎么样,盯着胸口凸起多看了几眼。 陈沫这样肆无忌惮的神情,和对周围人的无视让渠慧不爽。 不过可能是常年混迹与豪伐之间,言行举止都知道思而后行,对陈沫这样的态度更多的是抱有观望。 “哥哥,好像我们走到那里都不被人待见。”朵朵在一旁小声说。 可能是见识过陈沫的实力,和处事不惊的心态感染了朵朵。面对这样的场景,朵朵竟然没有露出怯弱的神态,反而还可以和陈沫打趣两句。 朵朵的变化陈沫看在眼中,欣慰一笑摸了摸朵朵脑袋。 “因为不管在哪里,自己的利益永远都是第一位。” “我们触碰了他们的利益,就会这样。不过当我们拥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无视他们。管他利益还是什么,我们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可他们这么说你,你不生气吗?我听的都有些过意不去了。”朵朵好奇看着陈沫。 “我是神呀,如果有凡人骂我,我去计较,那得死多少人。争辩什么就更不用了,本身我就不再乎他们的想法,因为我足够强。” 陈沫与朵朵两人自顾自的交流,周围人一声声怒骂全被陈沫无视。 中途陈沫还拿起茶水饮了一口,而后一口吐掉,大骂什么破茶。 “姐,你拦一下几位叔伯。我师父是神。”渠恒在渠慧身旁小声说,一脸担忧。 “师傅?我知道东晨上仙是神,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渠慧皱眉。 不理解渠恒说这个做什么,难道这件事情牵扯东晨上人?还是说,对面那个人可能是洪泽密境的一位隐藏天才。 “姐,你这职业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一句话怎么能想这么多东西。”渠恒无奈。 “我说的师傅是他”渠恒指向陈沫,脸色复杂。 “嗯?” 渠慧看着陈沫,瞬间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个神?有这样的神?” “我知道你不信,原本我也不信的。”渠恒想起陈沫对他做的种种事情,面露尴尬。 听到陈沫是神的消息,渠慧好奇的看着陈沫。 她不知道陈沫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如果他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在场谁还敢对他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