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一个副将拼命喊道,他看到阿三、米国、岛国大军疯狂杀来,带领大军按照老牛将军的军令,朝后方撤退。 他们的人数远比不上敌人,兵法老牛将军也斗不过米国大将军,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噗嗤~ 这个副将在撤退的时候,被一颗狙击子弹射中脑袋,血花溅射,他的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引起许多人的悲鸣。 “跑啊,快跑!!!” 华夏的士兵彻底失去了斗志,撤退的队形越来越混乱,这就导致追杀他们的敌军,击杀他们就更加容易了。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牛将军就损失过万士兵,在急忙撤退的时候,很多装备也只能丢弃,留在手里的大型武器越来越少。 轰轰! 老牛将军让人提前埋伏的士兵,发射炮弹突袭敌军,炸死了几百号人,稍微阻止敌军追杀的步伐。 但没过多久,敌人的反击就降临了,直接端掉埋伏的几十个士兵,连同大炮也被炸毁。 此次的联军,米国和岛国负责提供最先进的武器装备,他们有备而来,早就在各个区域布置了种种大型武器,所以不管老牛将军跑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大型武器来发出攻击。 王大将军也是因为这一点,吃了大亏,他没想到敌人能够这么快就在天星山脉各个区域提前准备了大型武器,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又恰好是他们逃跑经过的地方。 这些埋伏的地方,其实全部都是杨玄天提前选好的,大型武器,也是华夏叛徒提前准备,正是因此,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王大将军也被算计了。 天星山脉战火连天,这里的战局如同纸鹤般不断传到京城,让人们心情愈发的阴沉。 没有人会想到,一场本来是必胜的战役,会以失败告终,而且意外情况层出不穷,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就怕华夏还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华夏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王大将军和大军可以安然退身,就算是付出一些代价也行。 要是王大将军和大军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对华夏而言,是不可承受之重。 “大局已定,不出三日,天星山脉就会传来捷报。” 杨玄天看着天星山脉传来的前线战报,很满意的点头。 “从时间来看,你应该也到了天星山脉了。” 杨玄天想起从地牢逃出去的罗浩,眼睛深处掠过精芒。 在他看来,天星山脉的大局已定,别说是王大将军,就算是他现在赶去天星山脉帮助华夏大军,也无法改变落败的结局。 可是,罗浩是他眼中唯一的变数,他总觉得罗浩到了天星山脉,肯定会闹出一些事情来。 “就让老夫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吧。” 杨玄天冷笑一声,对于罗浩斩杀张贺将军的事情,他也就稍微感到心痛而已。 对他来说,张贺将军表面上是他带出来的学生,实际上,不过就是他的一颗棋子。 罗浩的实力的确很强,可他认为罗浩再强,凭借一己之力,也是绝对改变不了天星山脉既定的结局。 最多,就是救出一些人罢了。 这是杨玄天的看法,所以,他对于罗浩逃出地牢没有太大的担心,还把消息传给了前线的米国大将军,希望米国大将军可以在天星山脉寻找机会,斩杀罗浩。 天星山脉,蜿蜒盘旋的大河上,有一条很古老的铁索桥,此桥存在的岁月有一百年了,锈迹斑斑的铁索桥被炸毁,上面是刚刚搭建没多久的木板,可以让人从上面横渡大河。 “哒哒~”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在木板上,朝着对岸走去。 此人,不是别人,俨然就是不远万里从京城赶过来的罗浩! 他通过意念的搜查,锁定老牛将军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在他赶到此地的时候,阿三、米国、岛国的大军追杀老牛将军的部队而去,并不在此地。 隐约,他能感受到地面在微微颤抖,那是几十万大军狂奔所引起的反应。 来到河流对岸的罗浩,他抬起头,目光眺望着远方一座大山,在大山的山顶,有一架架大炮发射威力惊世的炮弹,对华夏的士兵带去伤亡。 看到这一幕,罗浩身体升腾起滚滚真气,他脚掌怒踏大地,犹如一头幽灵掠向这座大山,直奔山顶而去,沿途挂起阵阵狂风,猎猎作响的风声,带着杀意。 “恩?” 山顶的阿三士兵,他们忽然感到一股渗人的杀意袭来,纷纷下意识看向山下。 噗噗…… 然而,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脖子一凉,被人徒手劈开,脑袋在空中翻转,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 罗浩冲上山顶,将这群士兵瞬杀,他们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叫,就被罗浩击毙。 这种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倒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经历痛苦。 轰~ 站在山顶的罗浩,释放出意念观察前方,发现前方黑压压的士兵不断前进,包围着穿着华夏军装的士兵,华夏的士兵在敌军的围攻下,溃不成军,没有抵抗之力只能逃跑! “是老牛将军。” 罗浩意念捕捉到大军中属于老牛将军的身影,他黑眸杀机毕露,快速朝老牛将军所在的位置冲过去。 他简单的观察,便发现老牛将军的处境很危险,四面八方的防御都被击溃,每一秒都有大量的士兵被屠杀,毫无招架之力。 在冲向老牛将军的途中,他的脑海浮现出前方的大致地形,他在地牢的时候,一直在回忆天星山脉的地形,通过天星山脉的地形去推演各种可能,眼下老牛将军被包围的情况,他就有推演过类似的战斗。 他在战争爆发之前,就把天星山脉的地形全部背下,以修真者过目不忘的能力,他做到这一点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 唰唰~ 罗浩前冲的时候,所过之处,都有血花炸响,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一个个士兵被他屠杀,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躺在地上,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