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坐到谢翌旁边。 他这把运气挺好的,双王在手,还有一炸。 沈棠在看牌,其他人却都在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条杏色改良旗袍,衣服是定做的,完美的贴合她的身材曲线,裙子开叉颇高,她又生的很白,一坐下,又白又长的腿便叫人移不开眼。 偏偏她还涂了红丝绒的口红,艳得惊心动魄。 然而沈棠没给谢翌带来好运,自她坐下后,谢翌一直在输,等手边的筹码输完,坐他对面的秦轩笑着说:“愿赌服输,现在该老实交代你脖子上的印迹是怎么来的了吧。” 谢翌的衬衣扣子没有扣完,松松扎着,胸口小片肌肤露出来,左边锁骨印着好几道齿印。 咬的挺狠的。 其他人跟着起哄,谢翌说:“狗咬的。” “什么品种的狗这么厉害,竟然敢咬谢你,还咬在这种位置,我也弄一条来养养。” 秦轩跟谢翌关系不错,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养狗?” “你不是一样?” “我可跟你不一样。”谢翌把手里的牌一扔,站起身来。 咬他的代价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谢翌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秦轩却打了个冷颤,同时越发好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招惹这个疯批? 满足了大家的兴趣,领着沈棠离开。 昨晚谢翌没穿衣服,沈棠只觉得他凶悍,今儿看着他穿白衬衣戴眼镜,这才品出几分衣冠禽兽的味儿。 怪勾人的。 沈棠撑着脑袋,极其放肆的细细打量谢翌。 谢翌挑了下眉,并未说什么。 车子很快停在医院外面,沈棠讶异,脱口而出:“来医院做什么?” 谢翌姿态慵懒的倚着车门,反问:“不是说很疼么?” 检查很快,开了一盒消肿的药膏,这几天最好不要有激烈运动。 拿了药,谢翌开车送沈棠回去。 车子停稳,谢翌拆了药盒,沈棠眼皮一跳,说:“上楼擦吧。” 车库虽然平时没什么人来,但也有监控,动静稍微大点儿,便能被人发现异常。 沈棠馋谢翌的身子是真的,却不想给别人提供八卦猎奇的素材。 “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呢。” 谢翌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仍旧把座椅调低。 他存心使坏,意乱情迷之际,沈棠听到谢翌冷嘲:“你想报复,就要享受,这么忍着,太无趣了。” 沈棠陡然清醒,谢翌的眼眸幽黑深邃,没有一丝情欲,更多的是在逗弄。 沈棠推开谢翌,整理好裙摆,柔柔道:“你还不了解我,我胆子小,也不喜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报复,谢谢你送我去医院,改天见。” 上楼进屋,沈棠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厨房倒水喝。 刚喝了一口,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姐姐,再也不能弹钢琴的滋味儿好吗? 手段和两年前如出一辙,没什么新意。 沈棠把那个号码拉入黑名单,敷了面膜泡澡,早早的睡下。 她可真是太期待这个妹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