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天的问话,赵天刀稍微愣一下,因为白鸟凤凰真没有叮嘱他什么话。 “没有啊,要是有老哥肯定告诉你了……” “哦对了,刚才老哥不说了么,上山时遇到一个青年,或许那白鸟凤凰告诉了青年呢。” 赵天刀想想说道。 闻言,叶天点下头,也有可能。 然后他就听着赵天刀简单将那青年描述一下,接着赵天刀又说道:“老弟啊,那青年的天赋只怕不在你之下,就是为人很没礼貌,跟他说话也不吭声。” 叶天笑笑,心里记住了那青年的模样儿,日后若是见到也好心里有数。 接下来,与赵天刀闲聊了起来。 聊了很多东西,如颜玉龙回颜家了,开学季上学了。如白衣雪狐很厉害,什么时候去给斩了。如三山封宗,少林佛宗封山,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一夜畅饮之后,第二天赵天刀离开了白家。 临走前告诉叶天:“老弟,老哥先去处理些事情,过些天再来龙城找你。” 叶天目送着他离开。 转眼两天。 苏亦然星期天回来。 叶天见莽龙玉还在,也就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苏亦然不是很开心,不问道:“有心事?” “苏景辰去学校找我两次,让我跟你离婚,并立即返回燕京。”苏亦然坐在客厅内,有些气愤的说道。 叶天笑笑:“然后呢。” 苏亦然瞥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这次,我爷爷怕是认真的,若是我不跟你离婚,不回燕京,他就派人杀了你,并毁了白家。” 叶天收起脸上笑容:“那你是打算回燕京了。” 苏亦然摇头:“不回。我说过,不等到我父母来,我绝不会回去。” 叶天点头道:“那就不回。” “对了,你爸妈去了哪里,你就不好奇吗?” 苏亦然看他一眼道:“当然好奇,可是没人知道啊。” 叶天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没人知道呢? “你爷爷也不知道吗?” “苏景辰说我爸发回来一条信息,在我爷爷手机上,可我爷爷没跟我打过电话,所以我也没问过。” 闻言,叶天眸子一闪,之前苏二爷来时也说过这话。 想想,叶天问道:“你爸是普通人吗?” 苏亦然点头道:“是啊,我爸妈都是普通人,只是在苏家,不受我爷爷待见而已。” 叶天好奇道:“为什么?” 自己的亲儿子、儿媳,为什么不受待见呢? 难道是因为苏亦然母亲出身低微? 白家与燕京苏家是不匹配,但好歹白家资产四五亿,也不算出身最底层。 苏亦然似乎不想说,但又觉得也应该让叶天知道一些事,不由说道:“我爷爷以及大伯、二伯他们都说,我奶奶的死,是因为我爸。” “可我奶奶是寿终正寝,与我爸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爷爷他们都不喜欢我爸妈,当然也有我,刚开始我爸还压抑着,可时日久了,肯定压抑不住啊,所以就爆发了,与我爷爷发生了矛盾。” “然后在我十二岁生日时,就被爷爷逐出了苏家。” 声音落下,苏亦然还有些气愤,毕竟是她十二岁生日,生日还没过完,就被爷爷下令逐出了,所以记忆尤深。 叶天没说话,但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这里面肯定有苏亦然不知道的事,毕竟那时候苏亦然还小,她能知道什么事呢。 安慰一下她之后,叶天就朝着前院走去。 “你要干嘛?”苏亦然问道。 “出去转转。”叶天没多言,转身离开了。 他并没有出白家门,在前庭找到正在看杂志的白满堂。 “小天啊,来来,快坐。”白满堂见叶天走进客厅,连忙笑道。 叶天看他一眼,笑着坐了下来道:“白外公,能给我讲讲小然爸妈的事情吗?” 苏亦然那时候小,可能不知道,但白满堂不应该也不知道吧。 闻言,白满堂倒是一愣,皱眉道:“小天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叶天笑笑:“小然爸妈也是我爸妈,消失八年多,我一是好奇,二也是想要了解一些他们的情况。” 见此,白满堂点点头,但沉吟许久才说道:“小然他爸叫苏应龙,她妈也就是我小女儿,白宁云,两人是在大一时期认识的,一见钟情,只是两人大学都没有上完,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叶天好奇道:“没上完?那他们干什么去了?” 白满堂苦笑一声:“跟你一样,修道去了。” “啊!” 这倒是让叶天没有想到的事情,废业修道? 大一时期,按说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修道也不算太晚。 “那后来呢?”叶天问道。 白满堂摇摇头:“他们到底去哪修的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找不到,八年之后他们才回来,一回来就宣布要结婚了。” “当时苏家老爷子是不同意的,但那时苏家老太还活着,她倒是比较喜欢宁云,准了两人婚事,然后就结婚。” “直到十二年后,苏家老太离世,我这女婿啊,不知怎么地就与苏家老爷子发生了很大矛盾,然后就被苏家逐出了。” “我这女婿就带着我女儿和他女儿,来到我白家。” “夫妇两人只是住了一晚上,留下小然就走了,也没说去哪,就说十年之内一定归来。” 叶天微微皱眉,难道他夫妇修道八年学有所成? “连个方位都没有说过吗?”叶天问道。 白满堂摇头:“没说,谁知道夫妇两人去哪了呢,不过算算时间,最多也就一年时间,就应该回来了。” 闻言,叶天眸子一闪,从苏亦然的父母宫来看,气机朦胧,也就说苏应龙夫妇目前的状况是属于生死不明。 叶天也没告诉白满堂苏应龙夫妇现在状况,他又问一些情况后,见白满堂真所知不多,也就没再问了。 下午时分。 找茬的人就上门了,不是萧红楼,而是沈山河。 沈山河真把他师父玄阳子给请下山,来为他主持公道。 从豪车之上,下来一位身穿火色太阳道袍的消瘦老者,看着七十多岁的样子,真实年纪难以分辨。 这老者便是玄阳宗的宗主玄阳子,他手拿拂尘,气息沉稳,随着沈山河一起走进白家大门。 “姓叶的,别藏了,给老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