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视频是哪来的?” 这两段视频,完全可以证明,偷了那些古董的人就是李淼。 事情虽然过去了五年,但我清楚这两段视频的分量。 只要把它们交到巡查手里,巡查可以迅速立案,并将李淼抓捕归案! 而宋海洋也恍然大悟的说道:“五年前,海城博物馆失窃,犯罪嫌疑人巧妙穿越所有防盗系统,偷走博物馆内大量古董。原来……当年名震一时的大盗,就是我们的同伴,李淼?” 听到这个消息,我无比震惊。 黎曼亭解释道:“我虽然不知道这段视频里偷的是不是海城博物馆,但它确实足够给李淼定罪了。而把这两段视频发给我的,是……” “是蝎子的人吧?”包远山打断道。 黎曼亭点了点头:“对,就是蝎子的人。我刚才本来正在上网,结果就接到了这两段视频。” 我立马追问道:“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发来了这两段视频。联系我的手机号,就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叫隋糖的女人。你说我们现在要不要给她打回去?”黎曼亭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这回蝎子真是被逼急了,看来,他们是想把我们在海城彻底清除。” “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他们会把监控录像直接交给巡查,而不是发给曼亭。” 黎曼亭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所以她心情急切:“所以你们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现在是不是要给她打过去,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不可以。” 我和包远山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俩对视一眼,包远山点了点头。 他示意我让我说,一直以来,他都希望我可以掌控这个团队的话语权,提高这个团队的凝聚力。 尽管我知道,他才是真正的高人,一个可能跟我那个死鬼师父是同一级别的大拐子。 于是我解释道:“老包说得对,既然他们把视频发给了我们,就证明他们有事情要跟我们谈。所以,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就行了。他们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我们现在已经落入下风了,就更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当然,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李淼。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不会被蝎子的人给抓住了吧?那样的话,我们可就麻烦了。” 我们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而宋海洋则嘀咕道:“可如果李淼当年真的偷了这么多古董,那他应该很有钱啊?即便黑市出手,起码也有个几百万。可你们看他现在这德性,像是有几百万的人吗?” 宋海洋说的也对,但一切,都得等找到李淼再说。 黎曼亭刚才几瓶酒喝的太猛了,短时间内还能坚持。 几分钟后,酒劲儿上来了,她立刻显出了疲态。 于是我把她扶回了房间,她的身体柔软,撩人的体香混合着酒香,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着我的鼻子,让我忍不住想贴着她的身子。 我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她疲倦的直接躺了下来。 那紧绷着大腿的皮裤不经意间露出了底部的颜色,紫色的……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我赶紧去给她倒了杯水,还训斥道:“黎曼亭,没有那么好的酒量,你就不要喝那么多。这些事情也不是立刻就能解决的,你何必跟那些外人较劲呢?” 黎曼亭两颊酡红,媚眼迷离,她反驳道:“我是看不惯你陪人家喝酒,你是服务员,又不是鸭子!被一群中老年妇女围着,你看起来还挺骄傲似的!” “你看起来好像格外的讨厌我和别的女人接触,曼亭,在你的潜意识里,不会是已经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了吧?” 黎曼亭气的坐了起来,她骂道:“你大爷!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老娘拔了你舌头!我……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我的所有物了啊?” “那你为什么对我占有欲那么强呢?” “我……” 黎曼亭语不成句,脸蛋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害羞了。 最终,她蛮不讲理的站起身,一边回房一边说道:“我累了,要休息了!陈默,你有闲心跟我斗嘴,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李淼的事!” 说完,她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间。 但是却重重的提醒了我,是啊,李淼的事情可怎么办呢? 我又给李淼打了几个电话,但他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饭的时候,黎曼亭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警惕的看向了我:“是隋糖的。” 我马上接过电话,摁下了接听键:“喂,黎小姐,我果然没看错你们。你们可真够沉得住气的,看到了这两段视频,还能稳坐钓鱼台。看来,你们是真的不关心李淼的死活啊?” “少废话,李淼在你们手上吗?” 听到了我的声音,隋糖惊讶的问道:“是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淼怎么会在我们手上?他不是应该跟你们在一起吗?”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难道是我们想多了? 那最好了,这兔崽子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害得我担心了一晚上,怕他被蝎子给绑架了。 “如果他没在你们手上,那就最好了。隋小姐,你的视频我们看到了。我们开诚布公的聊聊吧,这段视频,你们怎么才能永远删除?” “呵呵……三次,我们蝎子在你手上栽了三个跟头了。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吗?我已经准备把它交给巡查了。” “屁话!” 我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更讨厌这种被人当成傻子的感觉,一向沉着冷静的我都忍不住一怒之下骂了出来。 我把手里端着的碗都给摔碎了,碎瓷片将我的手心割破,但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痛觉。 我怒道:“如果你们想报警,在你们得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就已经报了!别他妈拿我们当傻子!” “呵呵,你还是像上次一样,毫无绅士风度。十一点,靖边茶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