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不容易呀,我们终于做好了晚饭。” “哎鸭真不容易鸭,hiahia。” “你饿了没?一起吃吧。” “……” “你不会说你不想吃吧?晚饭是你和我一起做的,你应该要吃,你要是不吃,我也不能吃。” “蛤?” “真的,来来来,坐上来嘛,你看你这么小,你不是要快快长大吗,你要是不吃晚饭,你会一直这么小的,到时候嘟嘟都能追上你,你还想不想当姐姐了?” “想~” “那就坐上来呗。” “张老板你抱我一下叭,我爬不上去。” 并不是所有小孩子都是小白,都敢爬树,张叹把喜儿抱上高脚凳,给她摆上小花碗小筷子和勺子,给她盛了一碗冬瓜汤。 “我做的可能没有你姐姐做的好吃,你不要嫌弃。”张叹说道,他知道谭锦儿的厨艺很好,做的灯影牛肉特别好吃。 “hiahia~~”喜儿听的特别高兴,称赞她姐姐就相当于称赞她,甚至比称赞她更管用,“那是哦。” 喜儿毫不客气地接下了这奉承话。 “那你尝尝冬瓜汤。” “是西瓜汤。” “不,是冬瓜汤。” “哪里有冬瓜吗?” “我们锅里炖的就是冬瓜啊,这不是西瓜。” “都是瓜吖。” “瓜是都是瓜,但是不同的瓜。” “hiahiahiahia~~~~~” “什么这么好笑吗?” “嘻嘻~~” “有开心的事要懂得分享。” “瓜娃子~” “……” “hiahiahiahiahiahiahia~~~” 两人正在吃晚餐,门铃响了,张叹去开门,是谭锦儿来了。 “张老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听说喜儿在你这里?”谭锦儿气喘吁吁,额头冒汗,看样子是一路赶来的。 “喜儿在这里,快进来坐坐。”张叹把她迎进门。 谭锦儿不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不麻烦你了,我带喜儿走吧。” 张叹回头看了一眼餐厅,喜儿正伸长脖子往这边看,大声问道:“张老板,是喜儿的姐姐来了吗?” “是你姐姐来了,我请她进来,你继续吃饭吧。”张叹对谭锦儿说:“喜儿帮我做了晚饭,现在正在吃呢,你进来吧,吃了吗?一起吧?我们做的饭菜有些多。” “她帮了忙?”谭锦儿知道这是张叹的托词,她换了鞋子进来,只见喜儿已经从高脚凳上爬了下来,见到她,欢快地喊着姐姐跑来。 “好好吃哦,张老板做的汤超级好吃,我好喜欢吃。”喜儿大声夸奖张叹的手艺,夸的张叹老怀欣慰,虽然小喜儿刚才坦然承认他的手艺不如谭锦儿,但是能当着谭锦儿的面夸他的手艺很好,他瞬间得到了治愈。 谭锦儿也没有吃晚饭,她今天拖班了,导致比以往下班晚了半个小时,然而晚上上班的时间依然不变,并不会相应推迟半个小时。 时间很赶,她骑着小电驴匆匆赶来,怕喜儿饿肚子。 在张叹的盛情邀请下,谭锦儿留了下来,匆匆吃了点东西,就说饱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小鸟胃,还是拘谨不好意思多吃。 很快谭锦儿回去上班了,喜儿站在阳台上目送姐姐,看不到人影了才回到屋里,稀奇地张叹说,她站的这么高她就能看的那么远,她都看到姐姐上天桥了。 张叹:“……” 楼下传来小孩子们的嬉闹声,喜儿趴在阳台的栏杆前,不断往下张望,特别想下去找她们玩。 张叹说:“你想下去找小朋友玩就去吧,或者你在这里玩也行,给你一瓶小熊饮料。” 喜儿闻声回到客厅,乖乖地坐在张叹身边,“我们看电视吧。” “可以啊,你想看什么?你不去找小朋友玩吗?” “我陪陪你吖,我走了张老板你就一个人了,你好可怜吖。” “……我不可怜。” “你好可怜吖。” “我哪里可怜了。” “你好可怜吖。” “……不和你说话了。” “我们看《风车车和假老练》吧。” “可以,我找找。” “风车车和假老练是好朋友吗?” “不是吧,他们经常打来打去。” “榴榴和嘟嘟也经常打来打去,但她们是好朋友。” 喜儿陪张叹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终于忍耐不住,说她要去找小朋友玩,让张老板自己玩叭。 女人不耐烦了果然都是一样无情的。 “那我和你一起下去玩。” “蛤?hiahia~” 张叹换鞋子,跟着喜儿一起下楼。喜儿在教室里找到了嘟嘟,其他小闺蜜都还没来,只有嘟嘟,嘟嘟跟在几个大孩子身边,当小尾巴。 正好,喜儿这个小尾巴来了,这样就有两条小尾巴,正好凑一对。 张叹来到院子里,和老李坐一起闲聊,嘀咕一句汤雨把小白带哪儿去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当家长的都急了。 第二天,张叹约了孟广新,来到谢茹的工作室。这间工作室就在西长安街上,虽然地段繁华,但是位置比较偏,面积也小,整个面积只有100平左右。 谢茹意外地瞅了几眼张叹,旋即没有在意,目光落在孟广新身边的程程身上,弯腰笑着打招呼:“程程你今天的公主裙真好看,是爸爸给你买的吗?” 程程羞涩地笑,脸色红扑扑的,点点头。 谢茹伸出手,程程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她的大手里。 “走,和阿姨聊聊天。” 谢茹牵着程程走了,孟广新对张叹说,这是每次给程程检查的一个环节,他们在一旁先等。 谢茹和程程聊完天后,又和孟广新聊了会儿,最后张叹才找到机会搭话。 “打听个4、5年前的人?谁?”谢茹诧异地问道。 “叫白雨新。”张叹说。 谢茹愣了愣,问:“打听什么?” 张叹说想了解她的病情,以及家庭的一些事情。 谢茹看看张叹,又看看孟广新,摇头说:“抱歉,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不能说。” 张叹精神一振:“你知道她?” 谢茹看着他说:“实话实说,我确实认识她,你说的没错,她有心理疾病,很严重的抑郁症,在我这里治疗过,你不用问,她的事情我不会说,这是客户的隐私,她人已经去世了,但不代表我就可以随意对人公开她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