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千羽和叶子打赏!】 “七哥,不是我多疑,而是七哥从前不显山不露水,家族中并无自己人。而今,七哥乃是少主之位,未来家主的任选,若是没有一些死忠之士,我担心未来少主会举步维艰。” 周天浩的父亲名叫周世成,人如其名,为人实诚非常,是周毅父亲周立宏的发小,而周世成虽然是周家外族,但是对于周家却是忠心不二。在他看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乃是人伦纲常,必不可悖逆。这是周世成的做人标准,同样也是周天浩的为人信仰。 周天浩比周毅小,但是常年在周家底层生活,又受到周世成的谆谆教诲,看多了当年周毅被迫害的事情,凡事也学会了为周毅着想,他所想的,也正是周毅最需要的。 “你说的不错,只是眼下我们并无心腹,周家现有的人也都是阿谀奉承之人,想要找到死忠之士,实在有些难。” 周毅叹息,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七哥,其实并非所有人都想你想的那样,至少我认识的几个伙伴中,就有人始终对七哥保持着尊敬,比如周天明,周天亮兄弟,再比如周天顺和周天泰兄弟,都是可以培养的,若是七哥有意,我可以介绍他们来。” “好啊,完全可以!” 周毅闻言欢喜,然而周天浩却是略带为难的说道:“只是……他们的资质都不算好,还不如我……” “无妨!”周毅说着看向顾念真:“有她在,一切放心。” “老娘不是来给你干活的。” “我有雷纹巨蟒的血。” “一人两瓶!” “一共一瓶!” “一人一瓶!” “想都别想,最多两瓶!” “周毅,你早晚抠死!” “土狗,小爷有的是灵药,你若是不同意,大不了我用淬体之术改造他们!” “就两瓶,成交!”顾念真说完,冲着周毅呲牙咧嘴,而后看向周天浩:“不过,这个……” “这是我兄弟,你敢打他的主意,我立刻逐你出周家!” 看到周毅半步也不肯退让,顾念真选择退让,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神兽情面,能够活下来,安全晋升便是最要紧的。况且以后自己和周天浩的时间还长,还担心不会日久生情吗? “你们继续,老娘捉鱼去了!”顾念真说着,扑通一声扎进了湖心岛的湖水中,波纹荡漾,消失不见。 周家的这个湖泊占地十亩左右,中间的小岛有个百余平,顾念真要是想抓鱼的话,还是可以折腾开的。 “天浩,你等着,我再祭炼一炉丹药给你,除你之外,再找十名忠士,外族的也可以,只要改姓周,辈分就是天字辈,你来安排他们修炼,若有人阻挡,便说是我的意思。”周毅说着,如法炮制,两个时辰之后,又炼制出两炉淬体凝气丹,连同上次剩余的两枚,一共十枚,全部给了周天浩。 “七哥放心,定不负重托!” 这是事关周毅未来继任周家家主的大事,周天浩不敢有半点马虎大意,又加上周毅如此信任自己,将这等大事交给自己处置,这要何等的信任才能做到? 周天浩走后,周毅又开始炼丹药,他的目的很明确,眼下炼制出的丹药自己无法使用,必须要提高等级才行,故此,他将丹药的品相对准了“龙虎丹”。 龙虎丹,针对元罡境修士的丹药,可以提升修为,凝聚灵气,是修士战斗时必不可少的丹药,虽然品相不是很高,但是实际效用很大,颇受修士们喜欢,而且,若是大量服用,还可以提升修为,副作用很小。 上一次上官凌云来周府的时候,给周毅带来不少龙虎丹,但是周毅却不敢大量服用,因为这些龙虎丹,多半都是丹盟初级炼丹师炼制出来的,虽然灵药种类用的都是相同的,但是用量却不一样,里面的毒素还是有不少的。 顾念真曾经和周毅说过,炼制丹药,若是配方上加以调整,可以很大程度的避免毒素产生,将对身体的伤害降到最低。 淬体凝气丹的成功,让周毅尝到了甜头,龙虎丹和其他丹药配方的调整已经在周毅的软磨硬泡之下被顾念真修改完毕,剩下的,便是炼丹。只是,周毅没想到的是,这龙虎丹的炼制,却是耗费了他足足五天的时间。 在不断的从湖水中爬出之后,周毅终于在第五天傍晚时分完成了第一炉龙虎丹的炼制,可惜的是,这一炉的龙虎丹并非成功,一炉四粒丹药,破碎了三粒,剩下的那一粒,周毅服下去之后感觉也不好。 为了验证自己的丹药是否有效,他还特地服用了上官凌云送来的丹药,得到的结果让周毅很无语,同为龙虎丹,周毅的药方修改之后,炼制出来的龙虎丹效果并不好。 “灵药数量少,是药效小的一个原因,但却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面对周毅的盘问,顾念真说道:“火候,才是最关键的,尤其是你现在的修为就在元罡境,想要炼制龙虎丹,难度不小,当然,炼制成功是没问题的。” “静心,控制好火候力度,多尝试几次,总会蒙上一两炉。” “蒙上一两炉?”周毅被顾念真说的目瞪口呆:“什么叫蒙上一两炉?龙虎丹不过是丹盟初级炼丹师的水平,我难道还不如他们?”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个道理你不懂吗?”顾念真赏了周毅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你不过是在武道上资质尚可,却非所有方面的全才,能蒙上一两炉丹药,已经是极限了。” “什么意思?淬体凝气丹我可是手到擒来的!” “是啊,你为何不说这淬体凝气丹是丹盟入门考试的丹药呢?再说了,你修为都是元罡了,还去和淬体境的比炼丹术,我这是败给你……若你是武王,炼制龙虎丹自然是不费功夫的,你明白了……”顾念真说着,突然看向门口,眼中放光,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朝着门口摇着短小的尾巴:“骚年,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