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两天。”对于这位身份尊贵的弟子,刘涛可不敢置之不理,从板凳上下来,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 “嗯,好的。” “多谢师傅告知详情,至于茶水就算了,徒儿还打算今天晚上睡个安稳觉。” 为了表示礼貌,司空天接过茶水,只是喝了一小口,便把杯子放在一边,犹如没事人一样,呼呼大睡过去。 丝毫没注意到,刘涛一脸无奈…… “唉,父亲,您还是给我重新准备一间房子吧。”等司空天睡着,刘涛看着就在门外等着的刘桥,不由得说道。 “小涛,你可一定要和这位七皇子把关系打好,虽然为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会把司空天皇子交给你照看,但想必,肯定是与江山社稷有关,为了我们刘家在帝都的地位,你千万别与他闹矛盾!” 见司空天睡着,刘桥很小心的拉着刘涛,走到离房间很远的地方,很严肃的吩咐道。 “放心,我会的。” 点点头,示意他懂之后,刘涛也懒得让刘桥找什么房间,随便找了间空的客房,也睡着了。 …… 翌日,宏仁轩酒楼门口。 一大早起来突发奇想,想要晨跑片刻的刘涛,没跑几步,就感觉到肚子有些饿,连忙向里边走去,找到上次给他上菜的店小二。 “把上次我吃过的菜再上一桌!” “是的刘公子,小的马上就去!” 经过几天的时间,店小二已然知晓刘涛的身份,尤其是司空默然已经死去的消息在帝都早已传遍,刘涛却没有受任何处罚。 不仅让店小二觉得刘涛肯定与皇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就连所有达官贵人,也都开始想方设法想要巴结他。 这不,菜还没上来。 还在看风景的刘涛就见到几位貌似是县太爷的官,拿着一些名贵的草药以及金票和玉器,来到他身边。 “三位,你们有事?” 还不太清楚三人是来干嘛的刘涛,可不记得他认识这种人,满脸疑惑。 “当然有事,刘公子!” “我们可是早就听说了您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人周大同,是海娜城的县令。” “还有我,我是五邑城的县令!” …… 三人仿佛见到长辈一样,片刻间就把身份背景都交代清楚,生怕刘涛会记不住他们。 “哦……你们好,不过我还没吃饭,不知三位有没有兴趣一同进餐?”伸手不打笑脸人,收好三人的礼物,刘涛亲自为三人斟满三杯茶。 “那感情好,多谢刘公子!” “……” “唉,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区区县令竟然巴结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屁孩,真是令本将军大开眼界!” 刘涛四人刚喝完杯中的茶,一名长得五大三粗、貌似三国时期张飞的人,说道。 “呵呵,不知将军姓甚名谁,在下的确什么都不是,但在下也知道尊老爱幼。” “三位县令大人远道而来,只不过是来看望一下在下而已,难道在下难不成要把他们撵走?” 看着这位异界版“张飞”,刘涛很尊敬的向拱手作辑行礼。 而刘涛的这番话语和动作,无疑还是起到了作用,“张飞”根本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只是在片刻宁静后,才说道:“本将军名叫王羽,是帝都城门处守城将领。” “王羽?将军,不知您与王嫣然、王艾雪和王天是什么关系?” “她们是我的儿子和女儿……不对,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名字的?”王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刘涛。 “呵呵,别紧张,其实在下与贵公子和女儿有过一面之缘,她们除了生活不能自理,其他方面都很不错。” 想着在天星阁山脚森林当了很多天保姆的刘涛,话音刚落,心底也是感慨,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哦……那这么说刘公子你也入选天星阁了?”王羽也不傻,瞬间猜到刘涛的身份。 “嗯,可以算是吧。”似乎还没看过天星阁一本音乐知识类书籍的刘涛,尴尬的回答道。 …… 半个时辰后。 又在聊了一些无聊的话题,并且与三位县令都一一敬酒,吃过饭,刘涛又走到独自喝酒的王羽身边,“王将军,不知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在下捎给令女儿和儿子?” “在下明天就要回天星阁了。” “没有,多谢你的好意,慢走不送!”王羽犹如吃了枪药,正眼都没看刘涛一眼。 “那……告辞。” 摇摇头,不知王羽在想什么的刘涛,可不想继续待下去,话音刚落,就要离开酒楼。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份非常高的人却来到此地。 就如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先是有两个太监宣布,“十九王爷驾到。” 然后,除却刘涛在外的所有人,包括王羽,都单膝跪地,迎接这位大人物。 “难道这家伙是来给他儿子报仇的?” 刘涛可不管什么王爷不王爷,想至此,从窗户上直接跳出,消失在人群。 而刚刚进门的十九王爷,四周环视一圈让所有人都起来后,询问道:“刘三公子去哪了?” “回禀王爷,他……刚才走了。”掌柜连忙上前,用手指着刚才被刘涛打开的窗户。 “呵呵,这小子还真是厉害,堂堂大将军的儿子竟然如同小贼一样!”十九王爷暗自嘀咕一句,随后道:“既然如此,本王爷也不逗留了,要是你们再见到他定要告诉他,陛下有圣旨给他,让他来我这里拿!” “圣旨?小的遵命!” 掌柜连忙跪在地上,还拿出价值一万两黄金的金票,递到十九王爷旁边太监的手中。 …… “这小子还真是能够惹事,看来这下这位小肚鸡肠的王爷是不会放过他了!” 十九王爷刚走,又坐回桌子喝酒的王羽,结完账,就把剩余的酒拿上,来到刘府。 见到了正在练习武术的刘涛,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与他,然后便又一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状态,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