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打了个时间差,从我已经搜索过的地方蒙混过去了。”云逸暗想。 不过,时间还很充裕,云逸并不担心找不到他。 当云逸回到妖兽尸体这里,妖兽体内的玉牌,都已经被挖出来了。 孟羽跑过来,义愤填膺的说道:“云老大,刚才那个雄海忽然出现,偷袭出手,打伤了我们的一个人,抢走了大约三十多个玉牌。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云逸也是微微有些惊讶。这个雄海还真是好胆量,竟然抢夺他的玉牌,以为云逸找不到他吗? 云逸看了看天色,还有半个多时辰,才会天亮。于是说道:“先别管他,他跑不了。你们把玉牌都挖出来了吧。现在,全部交上来!不许私藏,被我发现,直接废了。” 一时间很多人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云逸的意念观照,清晰的看到,几乎所有人都私藏了玉牌,就连孟羽和韩莹都不例外。 除了那些被重伤了,每个人都藏了几个。甚至有大胆的,直接藏了二十多个。 云逸解下背上的大布包裹。之前这是藏嗜血魔刀的,云逸偷偷的将嗜血魔刀收入空间戒指,又将空间戒指里的玉牌,都放入其中。 一大堆的玉牌,令在场所有人呼吸急促。 云逸说道:“现在,把你们挖到的玉牌都交出来吧。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孟羽第一个站出来,将身上所有玉牌都交了出来。他可是记得,第一次遇到云逸的时候,云逸准确的看出,他身上藏着三个玉牌。所以他断定,云逸一定有办法分辨,谁私藏了玉牌。 果然,云逸对他点点头,道:“你到我后面去吧!” 第二个上交的,是冷秋。 然后,就是一段时间的冷场。到手的玉牌,谁都不愿意交出来。 云逸冷笑,道:“看来你们是皮痒了!” 一个人一咬牙,走上前,交出十五块玉牌。他刚想走到云逸身后,云逸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此人。 云逸的手一抖,这个人身体一颤,五个玉牌从他身上抖落下来。 此人立刻惊恐万分,哀求道:“云老大,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 但云逸岂会软弱,直接一掌将这人打成重伤。 人群中一些人,眼见根本无法私藏,心中翻起绝望情绪。忽然一个人大叫道:“我们一起逃,他难道能把我们都抓住吗?” “逃!” 这人的话,瞬间点燃了许多人的情绪。有二十几个人,他们像是约好了一般,在同一时间朝四面八方奔逃而去。 “哼哼,找死!” 云逸冷笑着,身法施展,把跑的最快,最远的那个,一掌击飞。紧接着他飞絮劲笼罩全身,再施展身法,身体如同没有重量,不受空气阻力,速度简直如同鬼魅。 只见云逸身体上下翻飞,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一掌一个,将想要带着玉牌逃跑的人,全都一掌打飞。 很快,这些人都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云逸回到原地,对那些没有逃走的人说道:“你们还行。去,把他们身上的玉牌,都搜出来。” 这些没有逃跑的人里面,有许多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也有一些是想要等云逸被引走了再逃跑的。真正想乖乖留下的,几乎没有。 可是,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动作,云逸就将第一批逃走的人,全部击溃了。 他们再一次,对云逸的实力感到绝望。同时,他们心中又无比的庆幸。感到自己很幸运,没有实施逃跑,躲过这一劫。 于是,剩下的人,只好乖乖的将玉牌交上来。 但是,依然有心存侥幸的人,偷偷的藏着几个。但他们无一不被云逸发现,直接打残。 最后,只剩下三十个不到的人,还能站立。 其他的人,都吞下了贪婪的恶果。 云逸的面前,玉牌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整个盆地所有的妖兽都死了,它们身上的玉牌,都在这里。加起来,足足有一千多个! 这可是一万多积分啊!然而,这些积分,却只属于一个人。 很多人在心中,疯狂的嫉妒和仇恨云逸,恨不得取而代之。但已经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用贪婪的目光,直视那些玉牌了。 八百多人进入盆地考核,死了七百多,现在只有三十个不到的人,可以站着。这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云逸满意的点点头,将这些玉牌收起来,做成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他对还能站着的人说道:“现在,你们都给我出去寻找,寻找雄海!只要找到他,立刻发出长啸通知我!谁找到了,我给他一百个玉牌!”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立刻都心中火热,眼冒金光。 一百个玉牌啊!以往每一届考核的第一名,都很难得到一百。 只要得到一百玉牌,就能得到一千积分。虽然远远比不是云逸。但是不要忘了,除了云逸之外,只有那雄海手中有六十左右的玉牌。 一旦得到一百玉牌,就是妥妥的第二名啊!并且,可以领先所有人一千积分,后面的几轮考核,只要发挥不是太差,前五一定跑不了啊! 众人都是内心火热,即使韩莹也是如此。她知道,云逸不想让她通过考核。但云逸这个人还是很讲信誉的。既然他说了,找到雄海就有一个玉牌,即使是她韩莹找到的,云逸也不会食言。 一旦有了这一百玉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可以进入前二十! 挥挥手,云逸说道:“时间不多了,天亮之前必须找到他。现在,出发!” 众人立刻分散而走,进入盆地深处寻找。 云逸也放开意念观照,开始在盆地中飞速的移动,寻找雄海。 当云逸等一干还能活动的人,离开妖兽尸体处的时候,一高一矮两个人,忽然出现在这里。 这两个人,正是负责监视考核的灵池宗武宗。 略矮男子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哀嚎的重伤考核者,叹息说道:“那小子的积分,恐怕会史无前例。不过,他的手段太过酷烈了些,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