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此处等我!”晨泽待那衣裳华贵的青丘族族长走出地牢,冲着欧阳诺与少年嘱咐一句,随即朝着地牢走去。 “泽哥,小心!”欧阳诺见状,担心出言。 “……”晨泽给了欧阳诺一个放心的笑容,随即看向小青,小青轻哼一声。 晨泽并未直接朝着地牢而去,待快到地牢之时,晨泽寻一巷子拐进。 不多时那衣裳华贵的青丘族族长再次从那小巷中走出,朝着地牢而去。 “族长回来了,哥哥会有危险!”少年见状,不由焦急吼道。 “安心!”欧阳诺轻拍少年肩膀,示意少年放心。 那衣裳华贵的青丘族族长,走到地牢门前,扫了一眼那看守地牢的护卫,随即抬手。 “族长!”护卫见青丘族族长并不出言,心中不由没底,出言叫道。 “嗯?!”青丘族族长闻言,黛眉紧皱,看向地牢大门。 “属下明白!”那地牢护卫见青丘族族长这般眼神,亦是明白青丘族族长回此究竟为何。 “咔嚓!” 那地牢大门铁锁被护卫打开,青丘族族长迈步进入,朝着地牢深处而去。 …… 这地牢越往深越阴暗,越潮湿。 青丘族族长毫不容易走到那地牢深处,眼前这牢房大门乃是精铁所制,厚约一尺,仅有一个小窗在那门上。 在这间牢房门前依然是有那青丘族人守卫。 “嗯!”青丘族族长不等那护卫出言,便抬手将那铁锁抬起,示意护卫开门。 “是,族长!”护卫见状急忙将牢房大门打开。 青丘族族长迈步进入,身边未带一人。 这牢房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晨泽所寻之人,月懿。 月懿本是一身红装,此时身着囚衣,被吊在那牢房之内,用那手指粗的铁链绑着。 “你来此作甚?!”月懿虽是身上有伤,可语气却丝毫不让,出言喝道。 “……”青丘族族长并未出言,而是走到月懿身边,来回踱步。 “你死心吧,青丘族秘密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月懿朝着青丘族族长轻啐一口,出言历吼一句。 “这族长乃是月懿公主亲姑姑。”牢房外的护卫,小声交谈。 “这年头,争权夺利,亲生爹妈都可以杀,更别墅姑侄关系!”另一名护卫闻言,嗤之以鼻, “哎!”那先前说话的护卫闻言,轻声叹息。 “你我干好自己的事便好了,那些不该咱们操心!”那后说话的护卫倒是说出了大部分人心中所想。 牢房之内。 “你看我作甚?!”月懿被青丘族族长看的有些心底发毛不由出言问道。 “是我!”青丘族族长出言,这声音可是吓了月懿一激灵。 “老大!”月懿不由惊呼。 门外两名护卫听到月懿的惊呼,却听不清二人所说内容,便以为是那青丘族族长在鞭打月懿。 “为何不等我回来?!”晨泽言语中颇有责怪之意。 “我……”月懿眼眶瞬间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咔嚓!” “咔嚓!” 晨泽将月懿手脚上那手指粗的铁链用那天外陨石打造的长剑砍断,将月懿放下。 “稍后我带你出去!”说着,晨泽便见月懿扶起朝着牢房之外走去。 “嗯!”月懿闻言,重重点头,并未多言语。 晨泽扶着月懿走出牢房。 “族长!”那护卫见晨泽扶着月懿走出,不由上前询问。 “……”晨泽并未说话,眼睛一横,瞪了那护卫一眼,护卫便不敢多言,任由晨泽扶着月懿离去。 出地牢之时,倒是畅通无阻,晨泽与月懿来到地牢门口,地牢门后护卫都不曾阻拦晨泽与月懿离去。 “要走啊?!”这是一个声音远远传来,正是那青丘族正牌族长。 “你……”月懿见那青丘族正牌族长走来,不由诧异出言。 “你以为你来我不知晓吗?!青丘族族人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世人称这股味道为狐味。”青丘族族长缓步走来,边走边说,姿态婀娜。 “这倒是不清楚!”晨泽见自己暴露亦不在装,将那脸上装束去掉,看向青丘族族长。 “来了就别走了呗!”青丘族族长走到离晨泽有一丈距离便停下脚步,出言轻喝一句。 “那得看你的本事了!”晨泽手中多出一柄长剑,盯着那青丘族族长一举一动。 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定不是普通人,不论心智,还是能力,定非常人能及。 “这么说来必须得打一架了呗?!”青丘族族长闻言,莞尔一笑,这一笑绝对是让人神迷意乱。 “既然你执意要打架,那我奉陪,到时别等败了,自己在哪里哭!”晨泽怎能让球球在·青丘族族长在嘴上占了便宜,出言回怼一句。 “月懿,我对你不错,为何要勾结外人来我青丘族?!”青丘族族长见说不过晨泽,枪口调转,朝着月懿出言问道。 “你多问不错?!”月懿冷眼看向青丘族族长,言语冰到极点,再次出言,“月婷玉,你架空我父皇,将我父皇母后逼死,这就是你对我不错?!为了青丘族秘密你将我留下,再次见我放逐,我命大侥幸存活,这就是你对我不错?!族内召唤我便回来,回来后你将我关进地牢这就是你对我不错?!” “姑姑有自己的苦衷啊!”月婷玉闻言,耷拉着眉毛,一副行不由己,神色让人由怜,缓缓出言。 “你为何不在第一时间赶来,见我抓获?!”晨泽轻轻耸肩,朝着月婷玉出言问道。 “我本想着偷听到我青丘族秘密,不曾想月懿这丫头片子连你都不曾将,不然你以为你能进的去我青丘族地牢?!”月婷玉看向晨泽,依旧是那花枝招展的笑容,让人神魂跌倒。 “我们走,我看谁能拦得住!”晨泽闻言,拉着月懿朝着青丘族外走去。 “想走,经过姐姐同意没有?!”月婷玉起身拦在二人面前,神色虽是让人心神荡漾,可言语却极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