峚山,丹水源头处。 一孩童随着一黑色玉石,朝着丹水源头深处走去。 丹水出自峚山,西注入稷泽。 晨泽自己寻到的丹水源头乃是地表源头,黑玉引路,带着晨泽从一步起眼山洞进入。 山洞里,白玉铺路,玉膏如明灯般将洞内照亮如白昼般,黑玉引晨泽到了此处,也不再漂浮,缓缓落下,晨泽忙伸手接住。 “这是何处?!”晨泽环顾四周,好奇心已经战神内心的恐惧,开始四处打量。 山洞不大九尺见方,一眼便可看全。 晨泽右手托腮坐着石椅上,嘟囔着:“这里看来是有人居住过。” 一张石床,一把石椅,一张石桌,这便是山洞内所有物品。 晨泽将包袱放在石桌上,脱下步履,翘着腿,躺在那石床上,心想:“外边那护卫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他的箭羽射杀,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避难处,在这里躲些时日,包袱里有刚摘的丹果可以充饥,妙哉,妙哉!” 想到这里,晨泽嘴角不自觉的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歪起头继续打量着这山洞,也就是这一打量,让晨泽看到入口处有意木匣,这木匣也就一尺见方,由于放进山洞,被山洞里的布置所震撼,被山洞里边的景色所吸引,压根没有注意到那不起眼的木匣。 晨泽光着脚下了石床,那白玉竟有一丝温热,光着脚的晨泽丝毫感受不到那地面的冰凉,那白玉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温热,竟让人舒适不已。 晨泽抱着木匣,盘腿坐在石床上,双手托腮,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看起来是陷入了一种无止境的纠结当中。 “娘亲说过,不可擅自打开他人的物品,必须的经过他人同意才可打开,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人,到哪里去征得他人同意?!对了,小黑!”晨泽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说着跳下石床,将放在石桌上的黑玉握在手掌中,“小黑,现在就我跟你,我也了解你不会说话,如果你不同意我打开,你就飞起来!你看你没有飞,说明你同意了!” 晨泽根本不等黑玉有何反应,死死的攥着黑玉,好奇心已经战胜了他娘亲的教导。 晨泽将木匣打开,里边有一块鹿皮,一本古书,两块玉佩,以及一封书信。 晨泽先是展开鹿皮看了一眼,发现鹿皮记载的图像根本看不懂,随手将鹿皮丢弃在一旁,随后翻看了几下古书,也被晨泽扔在身侧,最后晨泽拿起书信。 书信是用锦帛所写,锦帛上边字自带着一股子气势,晨泽被这字的气势震慑到了,愣神大约有十息的时间,才缓过神来。 这锦帛记载的内容如下:“吾不知何人会由此机缘,来到此处,今吾留下三样东西于此,一乃河图洛书,二乃入门道法,由此道法练气,日后寻得河图洛书所记载,习得功法,将领悟阴阳,三乃吾取峚山之玉荣,种于钟山之阳所得,名为瑾,瑜两块美玉,佩戴者方可防灾辟邪。” 晨泽看过锦帛后,将锦帛就地焚化,这倒不是晨泽不尊敬留锦帛之人,而是晨泽已经隐隐猜出留锦帛是何人所为。 晨泽记得娘亲讲过,“峚山又西北四百二十里为钟山,钟山山神儿子名曰鼓,引惹怒黄帝而被黄帝所杀,黄帝曾取峚山之玉荣,投于钟山之向阳,地美玉,瑾,瑜。” 从瑾,瑜的来历,晨泽已经猜到留下这锦帛的乃黄帝本人,将锦帛焚化,是因晨泽明白,若是让他人知道自己拥有黄帝留于人间之宝物,那么自己将成为世间众人之公敌,只有将这锦帛焚化,方可避免此事的发生。 晨泽得此宝物,心中大悦,若是能够学会这入门心法,再寻得那鹿皮上记载的河图洛书,那么自己将领悟阴阳,救自己的娘亲。 晨泽翻开入门心法,这心法没有名字,封面空白,一本心法仅有七页,同他从娘亲那里听来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娘亲告诉他,他娘亲见过的心法足足有半尺后,可眼前的这本心法只有七页。 柳絮絮从小就教晨泽识字写字,七岁的晨泽已经认识大部分的文字,这本心法的阅读对他不是什么难事。 晨泽按照心法记载,感受天地间的气。 晨泽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想要感受那天地间的气,这一坐,坐了三天,晨泽没有感受到任何天地间的气,只不过感受到了暖风吹进山洞,耳边空气流动的声音,没有感受到气的晨泽被饿醒来了。 晨泽睁开眼,摸起石桌上的红色丹果,往嘴里扔了两个,躺在石床上,没有去练习心法。 “这气是无形的,我怎能感受的到?!”晨泽略微有些丧气,三天的努力没见成效,有些心急罢了。 晨泽闭上眼,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是神清气爽,那练习心法的失败带来的丧气也随着晨泽这一觉化作睡梦。 晨泽吃了两个丹果,按照心法上的记载,准备再次练习,正当晨泽盘膝而坐,准备闭目修炼之时,那石桌上的黑玉亮光浮现,缓缓飘浮于空中,晨泽见状,心情大悦,黑玉上次飘浮于这天地间,展现自己的灵性,上将晨泽带来到此处,获得黄帝留下的珍宝,此时再次飘浮定是给予晨泽一定的帮助。 果不其然,黑玉围绕着瑾、瑜这两块玉开始绕圈飘浮。 晨泽忙光脚下地,来到石桌前,冲着黑玉问道:“你是要我带着瑾、瑜去感受天地之间的气,是吗?!” 黑玉怎么能开口回答晨泽所问的问题,但是黑玉有着自己回答晨泽的一套方法,黑玉光色瞬间暗淡,缓缓朝着石桌落去,晨泽伸手接住黑玉,将黑玉放于石桌上。 随后,晨泽双手拿起瑾、瑜,一步直接跨上石床,盘膝而坐,左手握瑾,右手握瑜,放于膝盖之上,双目紧闭,重新按照心法记载去冥想,感受这天地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