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逍遥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可以确定这里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了,一所破破烂烂的小木屋,看起来简陋至极。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条凳子,还有一些破损的家具。 他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真无聊,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还重生在了这样一个家伙身上。 短时间里,还真有些没有办法接受呢,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好少年,他有着良好的身心素质,也做过穿越的美梦,但是他想的更多的则是直接穿越到古代皇帝身上,荣享富贵,而不是重生到一个穷小子身上,而且是一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穷小子。 左逍遥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慕杨,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很难受?”女子一身破旧的素衣,快步走到左逍遥床边,伸出纤细的小手放在左逍遥脑袋上,“是还有一点点烫,不过醒了就好,我去给你准备泡澡的水,等一下就好啊。” “慕杨,你醒了!”一道有些惊喜的女子声响出现在左逍遥耳边。 天呐,穷你就算了,为什么你还有女朋友??? 啊!不要啊!老天爷啊,放过我吧!!! 左逍遥有些欲哭无泪,要不是他现在体虚至极,尚且不能开口言论,他一定大声阻止那少女,“不,我不要你给我洗澡,我要自己洗!” 左逍遥的脸颊“腾”的就红了。 不过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把话说完,就放下背上的背篓,径直走出门外去了。 随后又拎了一壶滚烫的热水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双臂耷拉着,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等到了木桶边上,才咬着牙用力把水壶提了起来,将热水倾倒了进去。 热水壶水分大量流失以后,重心不稳,碰到了少女的胳膊,烫出了红肿的一大片,少女倔强的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不让它落下来。 他有恐女症已经接近二十年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守身如玉,自诩冰清玉洁,纯洁少男,不曾想一着不慎,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少女的手脚很是麻利,约莫小半个时辰,就看到那少女端了一个巨大的木盆吃力的走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汗珠还是什么。 这些左逍遥自然都是看在眼中的,心中很是复杂,一时间竟是心中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水倒完了以后,把水壶放了出去,这才赶忙跑进屋里,在桌子上的小瓷罐里挑出来一点白色的药膏抹在烫伤的地方,而后又拿了一片背篓中的树叶,轻轻按压在药膏上面。 面色这才轻缓了许多,用手拭去了头上的汗珠,又用手帕擦了擦其余位置,站在原地稍稍缓了缓,这才看起来和平常没了什么两样,只有衣角的一处还残留了大量的水渍。 随后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开始仔细的为自己清洗身子。 左逍遥索性就抿住嘴巴,闭上眼睛,不看不想不就好了。 少女走到床边,双手伸到左逍遥被子里,放在身下,做起身的动作,脸颊贴在左逍遥的脸颊上,就要把他往起抬,“慕杨,我要动了哦,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不过很快就好了。” 左逍遥紧张到了极致,想要动一动,可是却没有办法调动自身肌肉的力量,只能由着这少女把自己抱起来,放进了木盆之中。 脸颊通红,偷偷看了一眼左逍遥,发现他还在闭着眼睛,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慕杨,再过段时间,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吧。”少女把头轻轻放在左逍遥肩膀上轻声说道。 结果眼睛闭上以后,反而更加乱了,身体都起了反应。 少女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一点尴尬,反而是很神情自若,只是有些地方有了变化,她自然也是能感觉到的。 来回试着快步走了几步,感觉着自身的变化,发现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轻松的舒了口气。 “终于好了,这副身体,真是太孱弱了。”左逍遥摇了摇头。 温暖的水汽混合着少女口中的清香,让左逍遥有些迷醉,他没有回话,因为他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左逍遥才恢复到了可以下床自由行走的地步。 左逍遥有些疑惑的看着脚下的小兽,这小兽浑身雪白,但是只有巴掌大小,一只手就能握住。 将它握在手中以后,脚下又浮现出来一个红色的满圆,刚好印在他的双脚之下。 “咿呀~咿呀~”左逍遥忽然听到脚下传来两声柔弱的奶兽一样的叫声,低头看过去,竟是有一个软糯的肉小团子一样的家伙躺在自己脚下,在那里翻滚。 这是在,撒娇? 伸出了小舌头舔了舔左逍遥的手掌,蓦然受到刺激,左逍遥手一松,这小家伙直接掉了下去,精准无误的盖住了下面的红色的满圆。 “咿呀·咿呀~” “这是什么?难道是我的金手指?”左逍遥疑惑道。 “咿呀~咿呀~”小奶兽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左逍遥,好像很好奇的样子。 “吱呀~” 木门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一名少女背着背篓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奶兽不满的喊了两句。 “哎呀,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左逍遥蹲下去,伸手安慰着小家伙。 “慕杨,你怎么起来了,快去床上休息吧。”少女抓着左逍遥的胳膊,就要扶他回到床上。 背篓之中,都是一些草药,都是少女去小山村旁边的山林中采摘的。 “小柠,你回来了。”左逍遥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走过去帮少女卸下了背上的背篓。 “不用了,我还是下床走一走好了,再躺下去,怕是要发霉了。”左逍遥瞥了一眼少女抓着自己的胳膊,苦笑道。 “好吧,那我扶着你吧,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少女关切的说道。 脚下的小奶兽还在叫着,这少女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担忧的看着左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