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功告成,噢耶!”婉清月拿起画成了的宣纸,兴高采烈地欢呼雀跃。(我是不是用错词了?) 婉清月激动不已的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物品,那速度,绝对是像一阵风刮过,一眨眼的样子。 “王爷大人,多谢咯,小女子告退!”说完,一溜烟又跑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婉清月跑到紫竹林,上交了任务,然后又跑了。 “娘娘,您回来了。”春雨提水进门,然后念叨着。 一如既往,趴在床上,某人依旧是趴在床上。 “娘娘,顺便说一句,准备一下,就可以启程了。”春雨放下水桶,边倒进木盆里,边嘱咐着。 “哎,春雨,你说,我可以不去吗?” 话音未落,“吧嗒”一声,春雨手里提着的水桶一不留神就翻到了,“娘娘,您还是去为好,要不然后果很严重,可不能意气用事。” 起身,走到春雨旁,帮忙提起水桶,“哎呀,知道了啦,怎么跟师傅一样呢,春雨,小心你人未老先衰。” “那个,娘娘,其实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说。”春雨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婉清月歪了歪头,嘴巴成“o”型,表示疑惑。 “就是尊主说您出去的已经够久了,可以回宫了”春雨断断续续的说道。 满脸的疑惑摆在婉清月的脸上,“嗯?啊!什么!什么情况?” “娘娘您说什么呢?”春雨无奈,第一个“什么”倒是理解,可后面那些现代化的词语,古人怎么可能理解呢。 摆手,婉清月显然很无语,宫主算了,长老算了,为什么还来一个尊主?于是乎,“春雨啊,这尊主是什么东东啊,你能不能给我一下子说清楚,不要给我一会儿宫主,一会儿尊主,是不是还要其他的主子,一次性说清楚好了。” 以后的事情就是婉清月听春雨说了个一个半,两个小时。 “哇!”不知道又从哪里弄出了一手帕,婉清月放在眼角边,“呜呜,原来尊主这么变态啊,想当时,她还那么小……不对,是我还那么小。” “娘娘奴婢想问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略点无语兼疑问的语气。 一秒钟不到,婉清月立马恢复了正常的面孔,“哎呀,我都说很多次了,这叫做重生,可以说是你的宫主,但也不能全算是你的宫主。” “反正就是,我,她,你。”说到最后,婉清月完败,连她都解释不清楚了,总不能说“你家宫主死了,我是顶替的”吧。 “其实,娘娘,您还是谨慎点好。” “哎呀,又来了啦。” 夜色渐深,晚风吹过天际,划开的是哪一片云彩。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人若勿念,教子无归……”某清晨,某竹林,某老爷爷。 眯起眼睛,婉清月极力让自己保存清醒,可是没一会就软塌塌的把头倒下去了。 晏博凌老爷爷“啪”的一声,握起了卷起的书本,当头给了婉清月一棒。 “哇,师父,你下手好狠啊!”摸着脑袋,婉清月一脸无辜的看着晏博凌老爷爷。 “怎么又睡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给为师好好听着。”晏博凌老爷爷不理会婉清月的眼神,又念叨着。 无奈,只要挺胸收腹抬头――坐端正。 “师父啊,你知不知道武林盟会在哪里举行啊。”没听多久,婉清月探头探脑的冒出来问道。 思索着,点了点头,“今天应该是在日月神谭,那里是唯一可以测试灵力的地方了。” “日月神谭?好厉害的样子,哪里好不好玩,有山吗,还是有水,能烧烤吗,或者去旅游应该不错吧,还是不是”婉清月碎碎的念叨着。 “啪”,又是一声,婉清月只要默默的捂着脑袋闭嘴。 到了晌午,某老爷爷终于语重心长的说完了一番教诲,婉清月没少挨一顿“暴打”。(不容易啊。) 一个上午,婉清月都已经数不清她这是被第几次打脑袋了,“师父啊,你下次能不能不敲头啊,这样我会变笨了,你想看到你可爱的徒弟就这样变笨嘛,如果……” 无疑,又是“啪”的一声,婉清月光荣的再次被扼杀了。 “呜呜。”婉清月乖乖的闭嘴,此时她很想这个墙角默默的画圈圈,示意自己内心的不满。 转念,晏博凌老爷爷递给婉清月一个瓶子。 “师父,这是什么啊。”接过瓶子,一脸的疑惑加期待,“是不是能卖钱啊!” 骤然,婉清月立马捂住脑袋,生怕一不小心又吃一“暴打”。 没有预期的“啪”的一声,只有语重心沉的念叨,“为师老了,所做的也不多了,这个是为师的一点私藏,算是给你这个徒儿的礼物吧。” “哦,早说啦,原来是礼物,不过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摇了摇瓶子,思索着。 “这里面可是十分珍贵的药物,必要之时肯定,就算不能保人一命,也能延续寿命。”捏着胡须,沉思的念叨,显得苍老。 收起瓶子,婉清月走出门口,然后不忘说着,“师父啊,多谢啦,不过刚刚你说的那话,不认真听还以为是什么遗言呢。” 说完,没等晏博凌老爷爷反应过来,婉清月早已一溜烟的走开了。 “采蘑菇的小姑凉,背着一个大箩筐”唱着小曲哼着“采蘑菇的小姑娘”,蹦蹦哒哒的就跑回了‘清月阁’。 推门而入,月霜早已恭候,“王妃娘娘万安。” “嗯?月霜,怎么啦,有事吗?”婉清月一脸疑惑,看着样子,就知道月霜肯定等了许久。 “娘娘,宁妃娘娘她被接走了,宁府说是要寻求名医去医治,待着王府怕晦气。”月霜一五一十的说了今天的情况。 摆摆手,婉清月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嗯,知道了,下去吧。”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 一个身影跃身而下,婉清月着实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朝后退了几步,定睛一看。 “喂,真是没良心,本公主都垂危了,你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邻国公主。 “哎?你?”歪着脑袋,婉清月一脸疑惑。 长孙雅芸笑了笑,“放心啦,王妃娘娘,被送出去的是真的宁佳秋,上次说她死了就是吓唬吓唬你罢了,没想到上次你居然一脸从容,我还吓了一跳呢。” “人吓人,迟早吓死人啊,对了,公主大人,您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上次忘了问了。”忽然想起了,婉清月她说了半天居然还不知道长孙雅芸的名字。 “咳咳,这样啊,那么我隆重介绍,本公主是南岭国的‘安逸公主’,本名长孙雅芸,未来南岭国的大祭司!”拍着胸脯,一脸笑容的介绍着。 婉清月点点头,“哦,‘安逸公主’,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安逸吧,身为一公主,跑到我们安朔埋伏着,真不是一般公主做得出的。” “切,这是身不由己,早知道就不来看你了。”嘟着嘴角,长孙雅芸一脸不满。 半晌,婉清月绕道长孙雅芸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是是是,感谢公主大人来访,这样怎么样?” 点点头,微微别过脸,“这还可以,对了,我顺便是来告诉你的,我皇兄已经跟父皇说了,父皇的意思是可以放弃,但是不保证是不是长久。” “是嘛?那就好了啊,起码还有一段祥和日子,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安逸公主’了,就是这样原因吧。”笑了笑,然后望着长孙雅芸说道。 “好了,不说了,我要走了,以后有事可以来南岭过找本公主,如果不是大事,本公主一定能解决的。”拍拍胸脯,一脸“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婉清月轻轻一笑,“多谢公主大人了!” 长孙雅芸笑了一下,跃身轻功飞到屋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婉清月,“顺便说一句,劝你们王爷最近小心点,南越国可不一定能就这样罢手。” 风扬起长孙雅芸的千屡发丝,随风飘荡,一神鹅黄色便服,不加装饰,系在腰间的彩带随之飘动,落叶划过,不知飞向何方。 “南越?呵呵,多谢了,长孙雅芸――‘安逸公主’,后会有期。”长孙雅芸走后,婉清月在原地细细念叨着。 “啊,再过几天,就可以走了嘛好像还有点不舍。”扬天,伸出手遮挡住阳光,婉清月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