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静好,微微雨丝,点点弥漫…… 黄昏之后的景色总是格外迷人,随着些许雨丝,泛起道道涟漪。 婉清月靠着窗台,若有所思的冥想着,她一介平凡的学生,读着普通的市重点医学科,却一不小心紧跟了“潮流”,虽然如今已是混的如鱼得水,可却不知道如何才能结束…… “清月,晚饭来了。”夏忆端着几盘小菜,一碗米饭,推门走了进来,缓缓的把饭菜放下,“清月你又想什么那么出神呢?” 夏忆望着婉清月托起下巴,做出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婉清月又在想着什么了。 面对情感,婉清月是薄弱的,从小是孤儿的她,不懂亲情,不懂爱情,跟不分不清什么是情,恍惚间,被夏忆打断了思绪。 “夏忆啊,有没有人说过,在别人思考时打断是不好的行为啊。”婉清月撇了一眼夏忆,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有嘛?何时有这样的规矩了,谁说的啊?”夏忆自然没有听说过这种规定。 婉清月不紧不慢的回复着:“现在啊,我说的!” 望着婉清月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厚脸皮,夏忆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视加沉默,她此时深刻的知道了,永远不要妄想和婉清月斗嘴,这样,终究会无言以对。 夏忆布好菜,然后就退了下去,顺便关上了门。 “呜啊,烦死了了,算了,不想了。”婉清月受起思绪,望了眼窗外越下越大的雨水,淡淡的叹惜了口气。 恍然间,瞥见窗外有个人影,撑着伞,背影似曾相识…… “这大雨天的,谁出去?”婉清月不仅疑惑的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婉清月不禁跟上了那人的步伐,随手拿起一把伞以及几根银针,飞身跃下窗台,小心翼翼的紧跟着那人。 婉清月的轻功极好,加之又和夏忆练了不少,跟在别人后面,也不容易轻易发觉,走在前面的人蓦然回归头来,婉清月一惊,三五两下的跃到树梢…… 足足呆了几秒,那人居然是长孙清滢,婉清月心下有种不详的预感,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转眼长孙清滢已经转进了一处转角,婉清月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疑惑是自然的,但去一探究竟也是必要的,随之婉清月侧身轻轻探出一个侧脸,只见长孙清滢不知道做什么,好似是在传递信鸽。 婉清月先是愣了愣,随后准备离开,只可惜天意不尽人意,突然穿来一道声音,“公主,你是传信给谁。” 原本婉清月以为可以听个仔细,只可惜天空却突然穿来一声电闪雷鸣,将长孙清滢的话淹没,最后只是依稀听到了她说,“以后不该问的不能问。” “是。” 思索间,婉清月也意识到,此地不易久留,连忙转身准备离开,然而雨伞与墙壁摩擦,发出了声响。 长孙清滢立马反应过了,“是谁!” 淡淡的两个字却透出无法言语的威严,婉清月不禁又要重新评估一下长孙清滢的身份。 婉清月接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离开还是留下,这是个问题,恍然间,长孙清滢已经望婉清月那里走去。 一个字跑,两个字快跑,三个字赶紧跑!不等婉清月的思维做出反应,婉清月的步伐早就提起了,跃身跳到了屋檐上。 长孙清滢来到拐角处,见没人,四处张望了几下,对着另外一人说:“你先离开,必然的时候会叫你的。” “是。”说完,转眼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 在屋檐上的婉清月感叹了一番那人的能力,简直就是来去自如般的游走,肯定武功匪浅。 在感叹之余,也望了眼远处正在雨中的撑伞而走的长孙清滢,心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来的感受,在这个人的身上好似看不出什么。 “长孙清滢嘛,貌似不简单。”婉清月露出一抹玩味般的笑容,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的人影。 于此同时,信鸽随风雨飞扬,转眼停落。 一人取下竹筒里的信纸,十指拿起纸张,看了眼内容,好看的眉宇微微上扬,然后露出一抹笑容,随之纸张骤然间湮灭。 好听的声音响起,用着略带笑意的语气说着,“是不是要去看看你了。” 回到客栈后,婉清月很光荣的感冒了…… 婉清月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视线迷离,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无济于事,就这样浑浑噩噩般的度过了一下午。 到晚上婉清月意识到这感冒已经发展到了高烧,婉清月无奈的起床,想去摸索着拿起杯子。 在一番挣扎后,婉清月放弃了这个念头,单手捂着头,再次半梦半醒的谁着…… 深夜,一双冰凉的手附上婉清月的额头,微微皱眉,用着似关心又生气的口闻,“还是不懂照顾自己。” 过了许久,一个冰凉的毛巾遮在婉清月的额头,消除她的炎热,临走前,他微微望了婉清月一眼,转身缕好她的被单,骤然消失在夜色中。 没多久,婉清月就挣开了双眼,不能说是她假睡,是她浅眠,缓缓的取下头上的手帕,思索着回忆般,“着声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