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成替身,白月光为我手撕霸总

第7章 霸道总裁替身妻(7)

   简觉非的呼吸开始急促。    他嗓音低哑:“都是假的。”    息容笑了,简觉非嘴上说假的,却一直在给她加情感值。    内心相当动摇啊。    “是呀,但这不过是一份小小的调剂罢了,真的假的很重要么?不如说,假的才更好控制吧。”    她凑到他耳边,语气轻柔,如诱人堕落的魔鬼。    “承认吧,简觉非,你就想要这个……不然,你又为什么让我来做这个替身呢?”    “只要你想,我当然可以继续做‘云儿’……不过,要看你能给出什么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息容。”    涉及到利益,简觉非一下子警觉起来。    “你本来就是云儿的替身,这是合约书上写着的内容。”    “合约书上又没写让我扮演到什么程度,像与不像的差别,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    息容向后一仰,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又开始彰显存在感。    简觉非按着抽痛的额角,“你刚才已经处理了一批对你不敬的佣人,这还不够吗?”    “这还不够吗。”息容重复着他的话。    “别开玩笑了,简觉非,这些都是我这个少夫人应有的权力,你拿这个当砝码?”把她当傻子吗?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轻蔑,这一瞬间,她的形象似乎又和云儿重合起来,令简觉非手指一颤。    那个一直软弱畏缩,上不了台面的替身,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的气势?    “你想要什么。”他问。    看他这么紧张,息容有些好笑,反而放软了声音。    “这么警觉干嘛?我能要什么,也就是多要点钱罢了,难道你简大少给不起?”    简觉非哼笑一声:“钱?就怕你不敢要。”    那她可太敢了。息容笑而不语。    不过,她要的当然不只有钱。    万事开头难,就先从霸总最不缺的钱开始吧,然后一步一步蚕食他的底线……    听到息容只是想要钱,简觉非放松下来,心里又不免觉得果然是赝品,眼界太浅。    刚才那些被牵着鼻子走的不悦和难堪散去,他心里再次浮上熟悉的鄙薄。    “你变了。”简觉非看着息容说,“以前你虽然不堪,却还有个纯朴的优点。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因为见过了简家的奢华富贵?”    息容噗嗤笑出了声。    救命,太好笑了,这也太有即视感了!    “你变了,变得拜金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    好典啊。    息容已经懒得说什么了,难道要对这样的男人发表什么“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钮祜禄息容”之类的言论?不仅掉份儿,还是对真正死亡的原主的亵渎。    她一句“啊对对对”打发了简觉非。    但见息容不仅没有被刺伤,反而暗含轻视地敷衍他,简觉非有些恼羞成怒。    “希望你遵守合约,不要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你的亲人。”    这是用原主大伯一家威胁她?    真不要脸啊,原主大伯的公司出问题,说简觉非没动手脚息容根本不信。    况且,她可不是会被大伯道德绑架的原主,恰恰相反,她还要好好与大伯一家人算一笔账呢。    “那是当然,我会牢牢记得,我是要‘帮助’他们的。”    息容意味深长地说。    简觉非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息容话中有话,但今晚他被息容这一出搞的十分心累,也就没有细思。    反正息容这种肯放弃上首都大学的机会给大伯“报恩”的傻女孩,就算变得精明了一些,肯定也割舍不了亲情的牵绊。    两人已经无话可说,息容没有和简觉非浪费时间的闲心,敷衍地讲了两句场面话就上楼进入原主的房间。    今天情绪值的收入还可以,刚才谈话的时候,霸总也给她贡献了好几笔情绪值。    虽然距离一亿点还十分遥远,但霸总这个主角和纪昭这个重要男配都很有潜力,相信以后会成为给她源源不断提供情绪值的大肥羊。    息容不再想任务的事,这具身体算是大病初愈,需要充足的休息。    她用房间的按摩浴缸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随便涂了些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舒舒服服地躺上两米多宽的大床,进入了高质量的睡眠。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简觉非,息容离开后,他坐在客厅平复许久,忽然想起因为那一通电话被耽误的工作,只能苦哈哈地回到办公桌前,处理因为延误而翻倍的工作量,凌晨四点才得以回卧室休息。    ……    地球的另一端,西欧的某个国家,此刻是阳光灿烂的白日。    此地是一个以葡萄酒而闻名的行省,错落分布着许多世界驰名的酒庄,这些酒庄占据了最适合种植酿酒葡萄的土地。    在低矮白墙之间搭建的葡萄架上,一串串青涩的果实被小心地呵护着,它们将会变成令人沉醉的美酒和财富。    因此,这些适合种植葡萄的土地算得上寸土寸金。    但令人奇怪的是,土质最好,最临近水源的一块土地,却并没有被那些知名的酒庄占据。    如果你去询问当地居民,他们只会遗憾的摇摇头,然后带着点儿敬畏地回答,这块地一百多年前就已经被一位来自华国的富豪买下,并修建起了一所用于度假的庄园。    但庄园的主人几乎从未光临过,让这块能产生上亿价值的土地白白荒废。再加上来自遥远东方的华国富豪的传闻,给这块土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风情。    直到三年前,    一位来自华国的小姐住进了庄园。    她带来了大批的仆从,空运来的行李装成长长的车队,这所沉寂多年的庄园,立即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每年,光是小姐的仆人采购的葡萄酒的金额,就足以养活一座酒庄了。    居民们对这位财力雄厚的小姐很是好奇,但她却算得上深居简出,也毫无进行社交的意思,来到这葡萄酒之乡三年,连品酒会都没有参加过。    富豪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怪癖,这位华国的千金大小姐显然极度厌恶出门。    渐渐地,居民们也就不再好奇了。    庄园重归平静。    而这就是它现在的主人想要的——平静,如死水般的平静。    就这样平静下去吧……否则,我要使洪水泛滥到地上,毁灭天下……    抱着这样念头的庄园主人站在庭院之中,面前立着画架,身后陪侍着几位仆从。    为了不影响视线,浓黑的、半长的头发被低低束到脑后,露出一截白到透明的颈项,甚至能看见血管淡蓝的颜色。    高挑纤细的身形,穿着一件剪裁简单的白裙子,没有任何额外的装饰。    从素白的裙摆下面伸出的小腿和脚踝,线条优美到让人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塑;那举着画板和画笔的双臂的姿态,就算说米洛的阿弗洛狄忒在断臂前,所做出的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会有人深信不疑的。    若是绕到画者前面,看到那样的一张脸,就更是几乎没有人会否认了。    画纸上呈现的显然就是庭院的风景,寸土寸金的土地上杂乱无章地种了些观赏植物,野蛮生长,自有一番纯真野趣。    “云小姐。”一位仆人过来通报,“有您的电话。”    唰——    原本下笔轻柔缓慢的手忽然一抖,在画纸上留下了一道长而扭曲的墨绿。    陪侍的仆人们纷纷低下头,掩饰脸上恐惧的神色。    “你,叫我什么?”    “云、云小姐——啊啊啊啊啊!!!”    在那个仆人的惨叫声中,因为一句“云小姐”而发作的画者慢条斯理地抽回手,原本用于作画的笔刷已经插进了仆人的左眼。    血花炸开,画者错身几步,厌恶地躲开了血液的溅射,但身后的画纸无法移动,几滴红色溅到了画纸上,仿佛绿叶之中开出星星点点的红花。    管家模样的人匆忙赶来,制住在地上翻滚抽搐的仆人,堵住他哀嚎的嘴。    他对着已经转身继续作画的人请罪道:    “是我大意了,主人,向您告罪。我会去查清楚这个人的来历。”    继续作画的人没有回头,只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这人说有我的电话,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电话的地址在……意国。”    “意国……陆济余那老狗,也敢往我身边派人……”    画者下笔的动作愈发粗鲁,混乱扭曲的线条铺满画纸,逐渐覆盖原本温馨美好的景象。    管家犹豫了一下说:“有可能是为了陆家老太爷大寿邀请您……”    “哈,陆家配吗?”    画者一声冷嘲,而后又随口问:“这段时间还有什么值得一听的消息,一并说了吧。”    “是。四月十九日,纪昭先生发消息询问您的下落,表达了想要来找您的意愿。那天是纪先生的生日,我照常以您的名义给他寄了礼物……”    “下一条。谁的生日这种无聊的事不要再跟我说。”    “是。五月三日,穆家的双胞胎在一则收视率很高的恋爱综艺节目上向一位神秘人示爱,他们透露出的信息让一些粉丝猜出了神秘人就是您,只是不能确定。我已经安排人清除了网上的猜测和讨论,事态已经平息。”    “呵,挺闲啊。找人放点他们的黑料,给他们找点麻烦。”    “是,已经安排下去了。六月七日,简家……”    “七月十一日,您的奶奶……”    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聊,画者烦躁地想。    正要抬手让管家不要再说,却听到一条奇怪的消息。    “就在几个小时前,简氏集团的副总简敏女士给您发来了一组照片,说也许您会感兴趣。”    “简敏?”    画者的确起了些兴趣,这位和自己毫无瓜葛的简氏副总,突然给自己发了几张照片,是为了什么?    “照片上有什么?”    管家再次犹豫了,“是……简觉非和他的那位替身。”    画者立刻感到十分晦气,凡是和简觉非沾边的事,都会变得格外恶心人。    “简敏觉得,我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主人,也许您真的会感兴趣。”    “哦?”    “照片上面,有一个人和您……极其相似。”    画者转过了身。    身后的画纸上杂乱无章,鲜红与黑的线条纠缠旋转成模糊的一团,看一眼就有种恶心目眩的感觉。    很难想象这幅画,是被长着那样一张脸的人画出来的。    地狱绘卷出自天使之手,无比荒谬,以至于恐怖。    那天使般的皮囊之下,跳动着的是怎样一颗心?    ……或者,那颗心真的会跳吗?    管家呈上了一部手机,显示着简敏发来的照片。    画者连手也不擦,满手颜料地接过来,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屏幕。    照片上的图像进入视野。    “……”    咚、咚咚。    心脏突然重重一跳。    照片上的女人神色冷淡,低垂的眼睛如一泓寒潭,极深极清,空无一物。    指尖点在她的眼睛上,又微微颤抖着顺着她的脸庞滑落,留下一道颜料的痕迹。    弄脏了她。    画者恍然,连忙用手去抹,却抹上了更多的颜料。想起自己脸上应该很干净,画者举起手机,毫不在意地用脸蹭干净屏幕,然后认真地,沉醉地看起了那几张照片。    良久,他就像溺水的人被救过来似的,长长地喘息一声。    “她是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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