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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记 第一百零八章 敲鼓

神捕从加点开始 程砚秋 9215 2024-05-25 01:36
  陆白得尽快杀了柳执白。  他得回锦衣卫了,迟则生变,易引起怀疑。  正盘算着。  “快看,快看,住住姑娘来了。”  “真好看哎…”  旁边两个人,说着就心痒难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陆白顺着他们目光往楼上看去。  哟呵!  故人啊。  原来劲装女子叫住住。  好垃圾的名字。  劲装女子住住同时看到了陆白,屁股没来由的一阵疼。  她急忙避开目光,想视而不见。  陆白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住住姑娘!我想死你啦!”  住住身边的老鸨疑惑,“住住,你认识?”  住住强颜欢笑。  她回过头。  “莫行!”陆白提醒她。  “莫公子是我朋友。”  住住硬着头皮。  “那什么,我尿急,先行一步…”住住要开溜。  “别介,我好久没看了,让我看看。”陆白跟上几步。  周围鸦雀无声。  老鸨张大嘴。  这什么虎狼之词!  住住要疯了,“你这爱好,还,还挺别致哈。”  陆白亮出手里戒尺,“我还有更别致的爱好,咱们切磋切磋。”  住住认栽。  对方是锦衣卫,她是个杀手,她的身份更见不得光。  他们进了一屋子。  陆白关门。  门刚关上,门上显示出三、四道影子。  夭舞!  唰!  陆白刀出鞘。  住住在门上的影子合二为一,在刀尖后一动不敢动。  住住干笑,把手上的匕首丢在地上,“公子的刀,还是那么快哈。”  她想不到,陆白背后出刀竟这么快。  “你也可以啊,上次水若,今儿又换一个名字,小号挺多的。”陆白绕着她转一圈。  住住紧张。  “人在江湖飘,小号很重要,嘿嘿。”  住住现在像条哈巴狗,拼命地讨好陆白,又像个学生,面对老师的戒尺,忐忑不安。  “公子,你,您怎么来上城区了?”  住住心里发苦。  她都已经躲在上城区了,想不到还躲不开这煞神。  陆白丢出一个牌子。  “您认识三爷!”  住住惊讶,不由得对陆白刮目相看。  陆白不便露怯。  他问住住,给他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住住可怜兮兮的笑,“公子,这可是违背我们影舞楼的规矩……”  啪!  陆白一戒尺打上去,臀浪翻滚。  哎哟!  住住捂住屁股。  这疼痛又让人酸麻的感觉。  真怀念!  “是,是您们卫所的汪总旗!”住住见陆白又举起戒尺,忙把名字说出来。  汪总旗!  陆白恍然。  他让住住脱了衣服,“全脱了。”  啊!  住住惊讶。  这小子难道开窍了?  脱就脱吧,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次驾轻就熟。  陆白很满意。  他指了指自己身后,“给我按摩!”  这下藏不下任何武器,也不会在后面偷袭他了。  住住一怔。  大爷!  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啪!  一戒尺打下来。  “快点儿!”陆白催促。  他这些天累,正好放松下身子。  住住欲哭无泪,上前给陆白按摩起来。  陆白又穿着衣服趴在床上,让住住给他踩背。  住住折腾的汗流不止。  杀人都比这个累。  期间,陆白还让人把酒菜送进来。  老鸨亲自送的。  在见到床上住住用被子遮掩身子后,她全都懂了。  这年轻人了不得。  秦楼也是影舞楼的财产。  住住是影舞楼的年轻俊杰,有名的杀手之一。  虽然她们不用守身如玉,偶尔还会用身子诱惑目标,继而杀人。  但很少会在没任务时和一些人苟且。  老鸨猜测,这年轻人能让住住投怀送抱,背后的权势一定了不得。  或许是提督、千户或者城内富人的贵公子。  嘶!  不会是三爷的儿子吧。  哟!  那可了不得。  三爷是全城最富有的人,她们要是搭上三爷这条船……  老鸨觉得银子在向她砸来。  陆白坐在窗边喝茶。  在傍晚时,见到柳执白从街头走来,进到了秦楼。  呼!  鱼儿入网了。  陆白站起身,提起戒尺,向住住走去。  敢背后下毒手!  打鼓!  这一顿鼓打的,大汗淋漓,十分畅快,所有郁闷都排解出去了。  住住服了。  她臣服。  她再也不敢背后下毒手了。  太屈辱了。  她出现在秦楼才几天,就把妙儿的头牌名号抢走了。  结果。  许多人觊觎的身子,他竟然打鼓。  打你妹啊。  还喊爹,什么破癖好。  她虽然是女儿身,但也有志气,就叫了两声。  但不得不说,打后真舒服。  她身子都酥了,感觉像打通了身子淤塞之处,打通了经脉,让她神清气爽。  大爷!  犯贱!  她唾骂自己。  在柳执白离开后,陆白也出去了。  老鸨迎上来。  “住住付账。”陆白直接离开了。  老鸨惊讶。  这么霸气!  这一定是城主家的公子。  听说三爷生意能做这么大,就是因为有城主府做靠山。  陆白对柳执白回家的路径摸索的门儿清。  在柳执白走到一偏僻巷子时。  他堵住了去路。  “谁!”  柳执白握住刀柄。  陆白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站在月光下。  他戴着面具,用沙哑的声音说:“取你性命的人。”  柳执白乐了。  他舔了舔舌头。  “想娶我性命的人多了,你是谁家的,我好给你刻个墓碑。”  柳执白一脸嗜血。  这些天尽折磨犯人了,他已经腻了。  他现在太渴望战斗了。  他期待见血。  这种癫狂,这种嗜血,会让他的刀也渴望鲜血,从而他忘记恐惧,只剩下战斗的欲望。  战斗!  “免了,我不会死的。”陆白轻蔑的笑。  他的轻蔑让柳执白愈加发狂。  他在昭狱里见过不少对他不屑的人,最后他们都哭着喊着跪求一死。  柳执白再舔舌头。  唰!  他的刀出鞘。  在月光下绽放万千光华,璀璨无双。  仓!  陆白刀出鞘。  霎时间,刀前递的陆白停下。  他像定了身,一动不动,双眼全是恐惧。  他刀的万千光华,在陆白的刀面前如米粒之珠,不可争辉。  刀收。  这一刀…  柳执白以为自己忘了,却发现他记忆深刻。  一直没忘。  依然这么恐惧。  一只手落在地上。  “你,你是陆,陆白!”  柳执白胳膊的疼,让他回过神。  “这一刀,为你杀死的打更人。”  陆白不回答。  他再次把刀回鞘,“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拔刀的机会。”  “不,不!”  柳执白不再拔刀,也没有勇气再拔刀。  “饶,饶了我…”  柳执白缓缓地跪在地上哀求。  面对陆白方才一刀。  他突然发现,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他还是不敢面对。  打不赢!  就是打不赢!  “我,我爹是副千户,你,你……”  唰!  刀芒闪过。  陆白收刀。  “这一刀是为了功德值!”  陆白往前走。  砰!  后面传来柳执白倒地的声音。  真男人。  从不回头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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