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炎谷内,山顶上几位红衣长老现在台上,台下一群身着黑色衣服的青年。 “站堂堂主欺骗了我们,这笔账我们要报。” “一本天阶功夫跟宗门的焚圣炎。” 司马炎现在台下一言不发,焚炎谷的宗主就是司马家族的,这次是行动完全是他跟着自家长辈去执行的,丢了宗门的灵火,他很是懊悔不已。 台上一名长老说道,“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我们要让站堂堂主连本带利一同给我们吐出来。” 台下身穿金纹衣服的青年低声说道,“还有他本就许诺给我们的。”青年的语气中充斥了一股强烈的恨意。 站堂内,堂主看着三本天阶功法,跟两种火焰,虽然没有抓到谷雨,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当初他许诺如果成功活捉谷雨,每个宗门一块神性物质,一块活性因子,一卷地阶中品的功法。 那日谷雨被传送回去后,几个宗门都向他寻回本宗门的物品,站堂堂主非但没有给,还训斥了他们一通,“没有完成任务还想要回这些东西,门都没有,你们的这些东西就作为对我的补偿了。” 一名长老开口说道,“我们不要那些奖励,还请你将我们的物品还于我们,你这样会闹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很不好。” 站堂堂主身旁充斥了浓郁的能量,故意将声音抬高些,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意,“你们人物都没完成,如果白神官怪罪下来,第一个惩罚的就是我,让你们不会遭到白神宫的处罚,我自己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罪名,我拿你们一些东西怎么了。” 一名长老缓缓张口说出两字,“可是……”他的话语就戛然而断,脖子上出现一道剑痕,鲜血喷涌而出,空气连同着血呛入气管,使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打出呜呜呜的声音。 “站堂堂主,你别做的太过分,周围二十多位长老在此,岂容你放肆,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周围的所有长老一同看向站堂堂主,等待着他的答复。 “刚才我心情不是太好,没控制好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手杀了人,我本人在此给各位赔个不是。”站堂堂主义正言辞的说完,是不是懊悔的捂着自己的头。 “用这么敷衍的借口就杀我我们宗门的一位长老,你很好,这梁子我们结下了。”周围的二十多位长老齐声说道,“这梁子我们结下了。”站堂内的长老们化作长虹带着自家的弟子就要离开。 “哈哈哈,既然被识破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们的智商了。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了,那就都别走了。”站堂内阴暗的声音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众人都把矛头指向那个第一个结下梁子的人的那里,“我本无意与本阁下结下梁子,要怪就怪这人坏我道心。”等诸如此类的话从各个长老口中层出不穷。 那名第一个结下梁子的长老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也不能说些什么,“你……你们,好啊!” 跟他同宗门的几位长老,也赶忙与他撇清关系,“今日宗门叛徒口出狂言,妄想损害宗门跟站堂的关系。堂主这人我交由你处置,我们宗门决定拿出一卷宗书作为这次事件的赔偿。” 那名长老眼睛仿佛能出气般,瞪的如铜铃般死死盯着几人,“宗门有你们这种人,简直就是耻辱,委曲求全,趋炎附势,为了保全自己竟把宗书交出来,我为宗门有你们这些人而感到耻辱……” 几位长老眼见势头越来越不对劲,赶忙拦下站堂堂主的话,“老七,你别说了,你跟站堂堂主之间的关系已经是这样了,就别把我们几个都带进去。” “是啊,老七,你怎么会这么说,原来你一直把我们想成这样的人。” “老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丢人啊!” “堂主,此人侮辱了我们几人,这次让我们为宗门驱除这个孽障,也避免了这家伙弄脏了你的手。” 这几人说完后便把那位长老团团围住,那名长老感觉事情不妙,自己今天可能就要藏在这里了,决定放手一搏,拼死相依。抽出腰间的佩剑,一剑挥出,空气中充斥着一道苍劲的剑气。 几人一同进攻,来到老七身旁,“老七,别闹,有什么事回家说。”这些话语在那名长老的耳中已变成了,“让他放下戒备,把他的遗体带回去的意思。” 那名长老也不顾及同门轻易,手中的剑上附着着一层灵力,挥出数剑,剑气在站堂内四处扩散,那几名长老连连躲避他所挥出来的剑气。 “太慢了,我来帮你们一下。”那名长老背后出下一只爪子,“天神爪”妖艳般的紫色紫色爪子洞穿那名长老的心脏,鲜血从胸前迸发而出,只溅那几名长老的脸上,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 “堂……主,厉害。”长老瞪大双眼,用手擦拭着脸上的鲜血。鲜血顺着紫色妖艳般的爪子淳淳躺下,“过奖了,还多亏你们牵制住他。” “那……堂主,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唉?别嘛,来了就多玩会嘛,这么着急走干什么,留下来吃个便饭。” “堂主不用了,我们不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还是留下来吃一顿吧。” “不用了,堂主。”几人快步想要逃离这里。 “唉,这么着急走干什么,既然来的,就算都留下吧。”众人感觉到背后阴森刺骨的寒意,御剑飞行,气势宛如长虹。 大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有这么急,是想回去告密吧,那就全部留下吧,留下你们的尸体。” “陨星”天空中降下一颗陨石,直直向着宽广的擂台广场冲击而来。几名长老把逃命用的符箓递给后辈,让他们逃跑,几名长老现在那里结阵。 “?别结防御阵,杀阵是我们站在唯一能出去的唯一希望。” “大家都别藏着掖着了,这时候有什么提升实力的丹药跟保命的法器都寄出来。” “大家撑住,他的实力快要下去了,他刚才用的爪子比之前小了。” 地面上出现一个红色阵法,中间出现一个红色的莲花,周围画着几个圆圈,上面写着杀字,从地面撑起几根红色石锥形状的高柱子,柱子上龙虎爬行,密集的红色爬文。阵法中间的红色莲花成立体形状,那几个杀字立地而起,竖着在空中,真大的最外围繁杂密布的符文从上而下徘徊,莲花中间一个红色的血珠冲天而起。 血色的一束能量击碎陨石,杀阵血色缭绕,阴森的血色雾里,二十多位长老站在原地,杀阵所散发出保存的气息往站堂堂主你别那里飘去,“好啊。” 心口一整剧烈,疼痛不已,绞心的疼痛席卷全身,身上的活性因子也在一瞬间变得疲惫不堪,整个人连一步都踏不出,眼皮耷拉着,厚重的眼皮近乎遮盖了他近半数的眼眸。 杀阵所凝聚的杀阵消散之后的杀气凝聚成几柄暗红色的剑,“嗨嗨嗨”几柄仙剑穿过的站堂堂主的胸膛,他现在很紧张,什么都做不了,连流汗都流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脱了骨一般,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趴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了,半边脸下坠,一只眼通过细微的缝隙看到杀阵的景象。 一团血雾之中几柄仙剑不停地洞穿着站堂堂主的身躯。“堂主。”他手里几名跑的快的手下把他从血色缭绕的空气中拉了出来,他们几人去拉的时候身上被黑红色的剑刺穿。 站堂堂主被拉出来后,血雾中几柄红色的仙剑还在不停地前方徘徊,站堂堂主的几名手下看着自己被刺穿的脚筋手筋,还有差点刺穿胸膛的部位,只有疼,仙剑刺穿的一瞬间,只感觉体内的鲜血被暗红色的仙剑给吸收了。 “真是一群疯子,竟然把所有东西都祭炼了。” “这杀阵不好去除。那群疯子还没死,只是实力下降了。” “等杀阵驱散,基本上他们宗门的都来接他们了。” 几人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情,拿出丹药就放进站堂堂主的嘴里。体表的伤势缓和了一点,被动穿的心脏还是没有恢复。有人从站堂堂主房间内拿出一块石头放在他心在被动穿的地位,紧紧的镶嵌着这块石头。 “神性物质,这东西堂主也只有一块,也是当初在外历练,一名看着赠予的,你怎么这么轻易把他给用了。” “这些我都知道,可眼下保护堂主的命才是关键。他还骗我们钱呢,他死了,我们往谁去要账。” “真是搞不懂,他的命为什么就这么好,悠哉悠哉的在站堂内瞎转悠,每天都有人来擂台赛开赌盘,他总是有钱赚。” “真是我们欠他的,成天克扣我们的工资,还有人救他,这世道不红啊。” 这里人现在原地发发撩骚,然后把堂主抬到床上就又聚在一起说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