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才出来饮宴,太子李显、太子妃韦香儿也来了! “父皇母后,你们刚才为什么不出来和咱们一起商量事情啊?嘿嘿,咱们早就等着你们了!”太平公主乐了。 高宗李治笑了:“这不是怕你们的江湖朋友不爽快吗?所以,等他们走了,咱们才出来陪你们嘛;那剑圣、慕容长风都是武林中的前辈,在咱们面前却大气都不敢出,太憋屈了!哈哈,他们不痛快,我们也不喜欢看他们那个不爽快的样子!” “谢父皇母后!咱们的战斗又开始了,这段时间你们就住咱们这儿吧,如何?”太平令殷勤地招呼。 闻言,李显也紧张了:“那,太平,我和香儿是不是也要住过来啊?” “太子哥哥还是镇守皇宫比较好,咱们那里有禁军嘛,你怕啥?哈哈,实在不行,把秦云调给你吧,有薛刚、秦云保护你,足够了;咱们禁军也不是吃素的,有事儿时,你可以放烟火为号嘛!”太平公主皱眉了,却也赶紧解释,怕他误解。 武媚娘一听,不觉叹了口气,笑了:“显儿,这坐镇皇宫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咱们都走了,谁处理朝政啊?有了急事儿,大臣们找谁啊?你呀,平时懒惰管了,这回,应该锻炼一下了,不准再袖手旁观了,明白了吗?” “是!儿臣明白了!”李显这才完全进入状态了,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了。 这时,薛刚来了,一见之下,又是尴尬、惭愧,正要跪拜时,高宗说:“算了,薛小子,记住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奴才!主要就是保护太子,一会儿去城门把秦云唤来,你们两个一起保护太子殿下,明白吗?” “是,谢皇上龙恩!”薛刚又赶紧跪谢了。 等他去了,高宗李治才说:“这小子这会儿倒真像个奴才了,寒儿、太平,也许你们是对的,只是便宜了这小子,咱们家的贤、旦都栽在他的手里;唉,想到这里,我心里还就是不是滋味,算了,就当贤、旦他们两个皇子为国尽忠了!”说完,眼泪又滚出来了。 心中的疼,哪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偏偏,他又有点拗不过他们,再说,目前太子身边也需要人手,总不至于让寒儿的美人们去保护太子吧?那,她们肯定也不乐意,算了,便宜这小子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才好受了一些,好一会儿,脸色又才正常了。 “父皇真是天下最圣明的皇帝了,简直堪比尧舜禹汤了,甚至,心胸比他们还伟大;儿臣为父皇而骄傲、自豪,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平公主见了,马上拍马屁了。 小寒笑了,于是一招呼,众美人一起陪他高呼:“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宗李治顿时龙颜大悦,笑了:“你们这些家伙就是可爱,太平,这个马屁拍得朕舒服极了,那,朕这回就当一回尧舜禹汤,哈哈!” “皇上本来就是尧舜禹汤嘛,比他们还伟大;梨花,告诉你们家的薛小子们,规矩点,做奴才就是要像奴才,他们再不是小侯爷了;谁再犯错,全家诛杀,凌迟处死;你也不例外!”武媚娘的眼睛一下就变成刀子了。 樊梨花一凛,赶紧跪下:“奴婢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他们不敢再乱来了,他们会是皇上皇后娘娘最好的奴才的!” “嗯,那就好,你起来吧!”高宗这才满意了,这会儿,他真有点欣赏小寒、太平公主的主意了:看来,这个寒儿还真是很好,他并不是不想管政事,只是,他不愿意当太子、皇帝,只想练剑、玩女人,修他那个仙剑罢了!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何必一定要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高宗李治才真正放开了,笑了:“寒儿,你真好,比朕还好,好,好,好!从今天起,咱们不再逼你了,做好你的本分就是了;太平,好好陪你哥哥玩儿,哈哈,你们两个开心、快乐了,咱们就开心、快乐了,哈哈,你们两个最重要,太爽快了!” “是,谢父皇儿臣知道!”小寒、太平公主又异口同声地说,脸上顿时露出来最甜蜜的笑容,仿佛正在喝最甜的蜂蜜似的! 武媚娘乐了:“你们两个倒真像一个人儿似的,嘿嘿,小东西,大婚都多长时间了,还这么粘乎?很好,很好,咱们喜欢得很,皇上说了,不逼你们了;显儿,你要永远记得太平、寒儿的好,明白吗?” “是,母后放心,显儿知道了!”说着,李显露出来真诚的笑容。 韦香儿的脸又有点变了,似乎在思考武媚娘的潜台词词的:脸色有点紧张,眼睛在闪烁,甚至,面部肌肉也有点僵了,至于那唇,似乎想说话,却又不敢说似的。 武媚娘一瞧,笑了:“香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嘛,说什么都无所谓,本宫不会怪你的!” “父皇母后,显为什么要感谢小寒先生和太平公主殿下啊?这点,奴婢不是太明白!”显然,韦香儿想刨根就底了,有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思:她看出来了,这皇上皇后待小寒、太平比显儿何止好了十倍,为什么? 武媚娘一听,乐了:“哈哈,皇上,咱们的太子妃吃醋了,你说,怎么办啊?嘿嘿,小样,就这点出息,连咱们太平、寒儿的醋都吃上了,可笑!” “唉,太子、香儿,这太平、寒儿是如何英武过人,相信你们都看见了,哈哈,你们说说,在咱们大唐,有谁比得过他们?你,你,能比得过吗?”高宗一听,有点不乐意了:这不是逼他们表态吗?可,这寒儿的身份能说吗? 再看向小寒时,他轻轻地摇头了,几下,甚至,怕他就说出来他的身份了;看着看着,他又不由得叹息了! 太子李显、太子妃韦香儿闻言,不觉惭愧地低下头了。 武媚娘一看,笑了:“好了,吃咱们太平、寒儿的醋,可以,但不要反目成仇就对了;显儿,记住了,有你寒王兄、太平妹妹,你的江山才稳当!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永远要对寒儿、太平好,明白吗?” “是!儿臣记下了!”李显诚恳地说。 高宗李治这才高兴了,大笑:“实话告诉你们两个,如果寒儿愿意,咱们早就让他当太子了,嘿嘿,可惜,他只想做逍遥王,这就是气度,真君子的气度,寒儿是真英雄、真大丈夫啊!”他对小寒的赞美已不吝言词了。 韦香儿闻言,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这小寒才是他们心目中真正的太子,甚至,以后的皇帝,可他为什么不想当皇帝呢?为什么?太奇怪了! 她再看向小寒时,脸上的目光又陌生、狐疑了,显然,心中的疑惑更甚了;武媚娘、高宗的话并没有释她的心怀,反而,怀疑更多了! “这人与人就是不同,哈哈,咱们寒儿就是好,太平也是,香儿,你就别瞎猜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咱们寒儿是什么人?视富贵如浮云,他的脑子里只有太平和剑道,明白吗?这就是气度,谁也学不了的,你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哈哈!”武媚娘冷笑着说。 显然,已读出来她的心思;韦香儿一听,顿时心下大乱,再也平静不了了,并也不敢再想乱瞎说了,整张脸也僵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 闻言,高宗李治笑了,也不想对他们再说什么了,笑了:“寒儿,接下来你们想玩儿什么?是不是想东巡了?要不要咱们给你们下公文啊?地方要不要做准备?” “嘿嘿,父皇,这个自然需要了,哈哈,这回咱们可以大张旗鼓地去;公文上就说太平手中的听雪就是咱们的尚方宝剑就行了,我们也该摆摆大唐公主、王子的谱了,哈哈!”小寒越说越得意了。 武媚娘一听,顿时乐了,大笑:“好,爽快,满足你们两个小东西的所有愿望;皇上,咱们后天就发公文,让天下都知道咱们的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即将东巡了,让所有人都规矩点!皇上以为如何?” “很好啊,媚娘说得对极了!这回你们可以旗帜鲜明地去管管地方政务、事务,重点你们都知道的,我们就不多说了,处理好就行了!总之,一切要在咱们的绝对掌握之中!”高宗李治坚决地说。 太子李显又糊涂了,想说话时,韦香儿已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要他不要再说话了。 武媚娘一瞧,有点不高兴了,却也不想说他们了,笑了:“这天下的事儿复杂得很,寒儿、太平,你们两个要细心观察、认真对待,将政务都处置妥当才好;贤儿,你也要学着琢磨这天下的事情,特别是朝政,不要老是盯着那些奏折,那些东西大多没用,更重要的是用眼睛去看,用心去体会那些看不见的东西!这治理天下的事儿,你还得学着点儿啊!” “是!”李显又赶紧应了,看向小寒、太平的目光竟羡慕之极了。 “嗨,显哥哥,咱们这是替你去巡视天下,你用不着羡慕,朝廷的奏折嘛,你也要看嘛;不过,这大事小情的,你得请示父皇母后,不要擅自做主就对了!好了,太子哥哥,咱们敬你!”说完,太平公主、小寒马上向他举杯敬酒了。 李显听了,顿时明白过来了,笑了:“是是是,多谢妹妹指点,哈哈,香儿,我们也一起敬王兄和妹妹!”说完,他立刻一饮而尽了,那张脸也红润了许多。 显然,即便有些许的不快,也荡然无存了! “嗯,这才好嘛,哈哈,你们兄妹三个配合得越妙越好,这才是咱们大唐之福嘛,切忌鸡肠狗肚的,那,太没意思了!显儿,跟寒儿、太平学着点!”高宗李治越说越痛快了。 小寒赶紧向李显打眼色,他才举杯:“是,谢父皇教诲,来,王兄、妹妹,还有各位嫂嫂,咱们一起父皇母后,祝他们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然,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马上大乐,笑了:“哈哈,这才乖嘛,痛快,痛快,朕太高兴了,哈哈!” 这回,李显终于讨了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的欢心,心中对小寒、太平公主的敬意顿时加深了,整个人也流露出一种令人欣赏的风采来。 “好,显儿,这才像太子,好,爽!”武媚娘也赞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