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已在花丛中摸打了很久了,但却很少见到像禇心这样的丫头;看着她,他不觉想起了当初的裴映雪,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不觉涌上来,向裴映雪射去。 她的目光正好射过来,两人心灵一交会,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感觉,一下,又都幸福地笑了,似乎当初的感觉又在眼前。 小寒已不由自主地将禇心抱在怀里,在她柔美的唇上吻了一下,才说:“心儿真美,和我的雪儿一样,哈哈,那本王子就不客气了,嘿嘿,收下你了;禇大人安坐!莲儿,你去皇宫一趟,请二圣过来,就说咱们禇大人送孙女儿来了,太平和我已收下了,请他们来瞧瞧我的新媳妇儿,哈哈!” 他已得意洋洋了,眉宇间的好色竟看呆了禇心,当然,也令裴映雪心醉,当日的她,正如眼前的禇心:那少女春心初动的样子,犹在眼前;禇心,正是自己的影子! 果然,随即太平公主就看明了状况,乐了:“好了,心儿,你是有福的,咱们寒哥哥爱上你了,收下你了,这一向你先跟着雪儿吧!嘿嘿,你不知道,雪儿是咱们寒哥哥最爱的女人之一,跟着她,你会更幸福的!禇大人,你不反对吧?” 事实上,这情形,已根本不给他反对的时间和机会了! “不反对,不反对,谢谢太平公主!”一种狂喜的感觉竟涌上了他的胸膛,整个人几乎已摇晃起来,心中的快乐已升到了脸上,褚遂良的脸竟红了,眼中竟闪出来光芒。 太平公主大乐:“爽快!没想到禇大人还为咱们做了件好事儿!哈哈,这心儿一下就讨了咱们小寒王子的喜欢,好了,你就和雪儿一样,都是咱们寒哥哥的心爱的女人了!嘿嘿,哥哥,准备什么时候吃啊?允不允许妹妹观赏啊?”说完,色心已大起。 闻言,禇心的脸更红了,褚遂良更是大惊:这个太平丫头怎么如此放肆? 再看小寒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露出来喜悦,显然都在盼望了! “咱们谁跟谁啊?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一切由主子做主,奴才绝无异议!”小寒赶紧说。 又惊呆了褚遂良、禇心,两双眼睛都露出来不可思议的神色! 玉儿一见,笑了:“禇大人,禇心妹妹,你们见笑了,咱们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一向就这股疯劲!心儿妹妹,你得习惯了,时间长了,你会知道他们是如何如何爱你,嘿嘿,你会很快是他们的甜点的!” 果然,太平公主闻言,大乐,亲了一下玉儿,才说:“还是姐姐最知道我、疼我,哈哈,禇心,你还得讨好咱们这位玉儿姐姐,她是咱们寒哥哥的正宫娘娘,哈哈,她最好了,连本公主都敬佩得不得了;哈哈!”说完,已整个人靠在玉儿身上了。 哪知玉儿却笑着推开她了:“太平丫头还是去缠梅儿姐姐吧,嘿嘿,我身子不爽快,抱不住你了!” “是,太平妹妹,姐姐疼你,不准缠玉儿姐姐,咱们小王子要紧!”说完,林雪梅已将太平公主抱在怀里了。 又看呆了禇心,也看呆了褚遂良:她们怎么回事儿?关系竟好得不得了,像一个人似的! 小寒笑了,亲了一下禇心,才说:“诸大人,咱们家就这作风了!心儿,你得习惯了,嘿嘿,到咱们这里,你就得将禇家的家风全抛掉,必须学会咱们的太平作风,她是咱们的主子,哈哈,去吧,去亲亲我的这些老婆们吧!”说完,又亲了她一下,才放手了。 “禇大人一定在笑话我吧,哈哈!”太平公主坦然接爱以禇心的亲吻,笑着对褚遂良说。 褚遂良的脸又红了,看了她一眼,又赶紧低头了:“不敢,不敢!微臣哪敢笑话公主殿下?不敢,不敢!”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敢,惹得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在笑什么?”高宗李治已进来了,一进来就哈哈大笑,显然,她们的欢乐感染了他;他的神情已相当愉快了 小寒赶紧先说话:“哦,皇上皇后娘娘,咱们再笑咱们这个禇大人呢,嘿嘿!”说完,赶紧打了眼色,显色,不想让身份暴露。 武媚娘一听,就知其意了,赶紧拉了高宗李治的衣袖一下,才说:“哈哈,这禇大人有什么值得你们笑话的?嘿嘿,寒儿、太平,你们可不准欺负禇大人啊!” 高宗李治这才明白过来,笑了:“寒儿就是潇洒,好吧,说说,你们在笑什么?” 小寒这才说了褚遂良的状态,他一听,也乐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说归说,笑归笑,禇大人今儿怎么想通了?竟把孙女都送到咱们寒儿这里来了,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咱们寒儿就是个好色之徒,你孙女有罪受了,你不怕吗?”武媚娘继续拿他开心,显然,想套他的心里话了。 褚遂良又尴尬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皇后娘娘说笑了,小寒王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真是百年难得一年的好男儿,咱们家的禇心能侍候小寒王子,是她的福分!” “啊!”闻言,武媚娘竟瞪大了眼睛:这是褚遂良能说得出来的话吗?为什么?他几乎变成了一个老马屁精了,瞧这马屁拍的! 偏偏每个人听了都很舒服,高宗李治尤其开心,大笑道:“哈哈,禇大人总算说了句大实话,这话我爱听,嘿嘿,咱们家寒儿就是威武,哈哈,太痛快了!”仿佛,褚遂良表扬的不是小寒,而是他自己了! 褚遂良一听,更是纳闷,他向来细心,不觉暗自揣测:这皇上是怎么了?竟如此开心?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小寒?难道,其中有什么缘故?是因为他娶了太平公主吗? “好了,禇大人,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们家禇心能侍候咱们寒儿,是她的福分;咱们寒儿是什么啊,当今世上第一英雄,哈哈,有多少美女都想嫁给他的!嘿嘿,如果她公开选王妃,只怕长安城都装不下了!”武媚娘越说越得意了。 高宗李治的脸更兴奋了,整个人已在一种极欢愉的状态,那脸红红的,那眼睛闪着惊人的光芒;显色,武媚娘的话已挠到了他的最痒处;他竟有点想公开小寒的身份了,偏偏,又知道如果一旦公开,只怕这些老臣又要多事;想到这里,他又不觉叹了口气。 太平公主一瞧,就知道了他的心事,赶紧说:“父皇,你叹什么气啊?咱们寒哥哥多威武啊,哈哈,这是上天对父皇最大的恩赐了,嘿嘿,父皇以后多疼寒哥哥就对了!” 她一说,高宗李治的精神又来了,大笑,整张脸又得意了。 高兴够了,武媚娘又开始敲打褚遂良了:“禇大人,这天下的事情啊,你们得多思考思考,不要在朝廷只知道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废话,有些事情,还真不是你们这些书呆子能做得了的!比如,咱们就说这突厥的事情吧,以你们来看,咱们寒儿的处置是不是最妥当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臣愚钝,不知所谓,这事儿从一开始咱们就不明所以,直到小寒王子、太平公主处理完了,咱们似乎还在梦中,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唉,微臣愚昧,请皇后娘娘开导、教诲!”褚遂良终于说了实话。 这事儿他们根本不知道咋回事儿,只知道突厥要太平公主去和亲,偏偏,太平公主嫁给了自己的堂兄小寒王子,又和他一起去了突厥;才三个月多功夫,就听说征服了突厥,达成了贸易往来协议,突厥还送美女来长安了,为什么? 武媚娘瞧了一下他,又笑了:“寒儿,不如你来教教咱们这个禇大人,现在,他也是你的祖父大人了,哈哈!” “嘿嘿,谨遵皇后娘娘旨意;不过,寒儿的文学修养太差了,说起来自然不如我的太平妹妹了,哈哈,妹妹,不如由你来说给咱们这位祖父大人听,好吗?”小寒最喜欢顺水推舟,让太平公主出风头。 太平公主笑了,赶紧走过来亲了他一下,才说:“哥哥就是的懒鬼,要我替你作蜡也可以,不过,我要你抱着我,我才代劳;心儿,你也过来坐在我哥哥身边,姐姐给你讲故事,小丫头你也要仔细听了,学着点!” “是,奴才遵命!”说完,小寒已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了。 太平公主乐了,随即一问:“不知道禇大人读过《孙子兵法》没有?这《孙子兵法》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读过,臣曾随太宗皇帝出征过,兵书自是也读过的,这《孙子兵法》嘛,咱们也是常读的,无非是伐谋嘛,最重要的是就是要知己知彼!”褚遂良有点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这凡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嘿嘿,要知己知彼又谈何容易呢?那,不知道禇大人对突厥了解多少呢?” 褚遂良的头一下大了,脑子马上不灵光了:是啊,对突厥自己了解多少呢? 想到这里,他不觉继续逞强:“突厥嘛,游牧民族,听说他们可以在马背上渡一生……” “行了,禇大人,这大家都知道的事儿还用你说吗?嘿嘿,咱们寒哥哥曾在突厥生活过,他说颉利可汗最大的特点就是欺软怕硬,要征服他,首先就要出奇不意,所以,咱们三个人去了突厥,一下,就打蒙了颉利了,他不明所意啊,咱们就占上风了;随后,他用言词污辱我和寒哥哥,我哥哥怒了,只随便动了一下,就打了他两个耳光,速度之快,连公主都没看清,更何况突厥人乎?所以,他们一下就怕了;随后,我和梅儿姐姐练了一套日月剑法,咱们空中练的,一下,所有的突厥士兵就敬畏咱们了,以为咱们是神了;这就是咱们打败、征服颉利可汗的谋略和手段,禇大人明白了吗?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他一说,不仅褚遂良瞪大了眼睛,连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也瞪大眼睛,甚至,连雪儿她们也不例外:小寒竟打了颉利可汗的耳光,太不可思议了! 好一会儿,武媚娘娘才叹服说:“唉,咱们家寒儿就是威武,哈哈,这《孙子兵法》已用得深入骨髓了,只怕孙武再世也不过如此啊,寒儿威武!” 她一说,众人都露出来敬佩的目光,连褚遂良、禇心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