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真想知道吗?不后悔?”小寒神秘一笑,脸上顿时露出来最得意的神色。 那摩昂太子一见,心中一痛,嘴上却继续逞强:“哼!当然,我就想知道天下间还有谁比本太子更优秀?是你们大唐那个秦云吗?那小子也不怎么样嘛,比本太子差多了!”显然,他以为太平公主一定是选择了秦云,因为他一直以为秦云才是他的劲敌,又因为薛刚已没可能了,他已叛唐了! “那,太平,咱们要不要告诉这个呆呆傻傻的摩昂太子啊?这回你做主了,哈哈,本王子将战局交给你了!太平,你征服突厥的时候到了,嘿嘿,咱们该陪突厥人玩玩了,哈哈!”小寒已越说越不客气了,言语中已开始挑衅了。 铁鹰听了,不觉皱眉了;他原以为双方还可以有转寰的余地的,毕竟小寒是突厥的客卿大人,怎么这会儿他的语气全变了?竟变得如此嚣张跋扈,为什么? 颉利也开始紧张了,他隐隐觉得此事已不那么不简单了,看来,大唐肯定有了全盘的计划,说不定,整个突厥已在他们的设计中了;可,他们只三个人,他们能做什么呢?莫非,他们的大军已在暗中集结,准备暗中突袭突厥军队? 想到这里,颉利的脸开始变了,那双眼睛有点惶惑了;显然,小寒的攻心战又一次奏效了,直接打击了他的信心! 太平公主自然心明眼亮,笑了,亲了一下小寒,才得意洋洋地说:“摩昂太子,你虽然不错,可比我相公可差远了,我选的驸马嘛,当然是天下第一的男人了,哈哈,这个世上谁也比不了的男人;你嘛,只配给我相公提鞋而已!” 她估计吊摩昂太子的胃口了,且,已故意折损他的信心了! 摩昂太子的脸色变了,那张脸很臭,简直像个冬天里的大冬天瓜,苦涩中夹杂着嫉妒,那双眼睛充满了血丝,那张嘴已准备嘶咬猎物似的;他简直就是只大野狼了,偏偏暂无对象。 “我相公嘛,你们都认识,在座的各位都认识,他就是我哥哥,李小寒,如何?摩昂太子,你配和我哥哥比吗?”太平公主越说越得意了。 那张脸简直就是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照得小寒暖暖的,他不由自主地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又视突厥众人如无物了。 闻言,果然众人皆惊,别说摩昂了,别说铁鹰了,别说云罗公主了,就连颉利可汗也瞪大了眼睛,那张嘴可以寒个大苹果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太平公主说得很清楚:她嫁给了他的哥哥李小寒,眼前的小寒王子! 一下,突厥人全寂静了,整个营帐再没有声音,除了小寒还在亲吻太平公主,林雪梅若无其事地品酒,那双眼睛正欣赏着一张张呆若木鸡的脸,当然,也在读他们的心思;她需要做好各种应急准备,包括:立刻拔剑作战! 终于,云罗公主失声说话了:“太平公主,你说什么?你嫁给了我师父?你堂兄?这什么可能啊?你们不是礼仪之邦吗?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太平公主哈哈大笑:“我和我哥哥结婚就不礼仪了吗?这是什么道理啊?哈哈,真是可笑,难道突厥人就这点见识?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总之,我爱我哥哥,我哥哥爱我,我管别人怎么想啊?那不是我思考的问题,咱们也根本不想理会,哈哈!公主殿下,本公主敬你,咱们还是朋友吗?来,干杯!”说完,太平公主和小寒相视一下,又共同一饮而尽了。 “哈哈哈哈!”颉利可汗这时才大笑起来,随即吐出来一句:“嘿嘿,没想到大唐的公主、王子竟是这种东西,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谁知他的笑声还未停,小寒的身影动了一下,已在他的脸上打了两个重重的耳光,随即笑道:“可汗,不好意思,谁敢骂我妹妹,小寒必斩之!念阁下是突厥的大狼主,小寒只是小惩大戒,如再敢多说一个我不爱听的字儿,小寒就要砍可汗的脑袋了!” 说完,已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说:“公主殿下满意吗?奴才做得好不好?如若不好,请公主殿下责罚!” “满意,满意,哥哥太给太平面子了,奴婢谢王子殿下的厚爱!”说完,太平公主已主动献上柔唇,亲了小寒几下才罢手。 又看得了摩昂太子,当然,包括突厥众将,和震惊中的颉利可汗: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人们都在等待颉利的反应,但他却不敢做轻易说话了,显然,被小寒的动作吓住了:曾几何时,天下间谁敢对他如此无礼?连他的父汗都未曾出手打过他的耳光!这小子怎么了?竟然如此无礼?他想干什么?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他们的目的空间是什么? “梅儿,斟酒,嘿嘿,突厥的酒真好喝,就是烈了点,不过,本公主还想再饮几杯,希望突厥人像他们的酒这样浓烈,别像草原上的绵羊那样无能!如果真是那样,咱们这趟出行突厥就没太意思了,哈哈!”太平公主已开始宣战了。 原来,他们竟是来突厥宣战的!难道,他们真的不怕突厥军队了?还是他们在虚张声势?故意充好汉?以为这样就能吓倒自己和突厥军队? 可又不像,瞧他们一脸轻松、自信的样子,几乎已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摩昂呢?他怎么也不说话?难道,他怕了小寒了? 想到这里,颉利可汗的目光转向了摩昂,只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点骨气都没有了,一句话也不想说似的,像早已认输似的,难道,小寒真的了不得了? 叹了口气,颉利可汗才说:“小寒大人,刚才是我失言,算我无礼!好了,本可汗敬你和公主殿下一杯,算是陪罪,我也不怪你刚才的鲁莽举动!只是,你们今次到突厥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小寒大人可否实言相告?” 小寒听了,呷了口酒,又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慢悠悠地说:“咱们来突厥嘛,一是为了陪我这妹妹,也是我最心爱的老婆来突厥玩玩儿,对了,我身边这个侍酒的丫头,也是我的老婆,她的容貌只怕算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了,可在我老婆中也只排第六!哈哈,咱们还有个目的,就是征服突厥,要突厥永远臣服于我大唐帝国,你们要称我们为天朝,年年进贡才好嘛;咱们瞧得顺眼了,再打赏你们,否则,你们就什么好处都没有!”小寒得意地说。 那喝酒的姿势相当优雅,看呆了云罗公主,她的眼睛又直了,恨不得偎在他怀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太平公主,偏偏根本不可能,小寒已说明要他嫁给铁鹰了! 颉利可汗听了,不觉来气了:“哼,小寒大人,你也是我们突厥的客卿大人嘛,怎么要替大唐来逞威风了?难道,我突厥的三十万铁骑都是吃素的吗?勇士们,咱们要不要给大唐的公主殿下、王子殿下、王妃显露一下咱们的军容呢?” “要!”营帐内外顿时一片整齐的呐喊声,显然,想动粗了! “哈哈哈哈!”小寒听了,又笑了:“颉利可汗,你那几招本王子清楚得很,这样吧,你们营帐内所有的将军加起来,能挡住我梅儿老婆的一招,咱们就算你们赢,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如果你们打输了,哈哈,那咱们就不客气了,我们要你们每年上贡一万匹良驹,百万头牛羊,如何?” “啊!”闻言,突厥众人又不觉大吃一惊了:一招?这小子失心疯了?而且,还是他的女人的一招?难道,她是神仙不成?动一动指头就要他们臣服? 颉利一听,又不敢说话了:这小子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万匹良驹,百万头牛羊,多么庞大,难道,他们真的已胜券在握了? 突厥众将已在请缨了:“可汗,别想了,让咱们上吧,咱们绝不能让这小子如此猖狂,让咱们宰了他们吧!给咱们的太子殿下出出气!” 颉利一听,有点动心了,把目光打给了铁鹰,他却摇头了,云罗公主也是,至于摩昂太子,神还没回来呢,仍然像丢了魂儿似的! 怎么办?难道,必须要豪赌一把?可,要是输了呢?那么大的财富,就白白地送给大唐? 小寒一瞧,知道颉利有点怵了,又笑了笑,才说:“说实话哈,别说你营帐内的这些将军,就是可汗你的金狼军全体而上,也挡不了我和我这两个老婆的联手一招;咱们是瞧在突厥弟兄的生命上,才来跟你们谈的,否则,嘿嘿,可汗好不容易召来的三十万大军早就见阎王去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们,我伸一下手,你们在座的诸位就没了!当然,因为我和铁大哥哥有交情,又欣赏云罗公主,摩昂太子也不错,我不能伤害他们;所以,我就不准备出手了!” “是啊,我哥哥本来想宰了颉利可汗的,也把他的金狼军全灭了,可那样一来,你们突厥的部落就会为了可汗位而自相残杀,哈哈,那咱们虽然有好戏看,但突厥众生杀得一塌糊涂,又是咱们的罪过了,所以,咱们放过你们了;你们得感谢我哥哥仁慈、宽厚,否则,只怕突厥草原从今天起就不太平了,哈哈!”太平公主毫不留情地说。 那双媚眼又在小寒身上流转了,脸也紧紧地贴在小寒的脸上了,那副柔情,又看得了小寒,他又将她抱在怀里不停亲吻了,像眼前的突厥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可太平公主的话却像剑了,一下下刺在颉利可汗的心上,他真不敢乱动了,如果他们硬来,只怕真有可能宰了自己;只因刚才小寒的那一手太可怕了,快到他已无法看清的地步,他的确发怵了,不敢妄动了! “玩笑,玩笑而已,算了,打仗有什么意思呢?既然公主殿下有意来突厥玩儿,那客卿大人,你就陪公主殿下好好玩儿嘛;既然太平公主已是客卿大人的王妃了,那,咱们也就不惦记了!好了,我代表所有的突厥部落敬王子殿下、公主殿下,还有这位王妃一杯,哈哈!”颉利可汗狡猾地说。 举杯中,颉利可汗不经意地打了眼色,立刻有人钻出去了! 他想干什么?小寒已在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