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刘昊飞先是细细打量着石室,随后问道。 “天地第一剑,剑宗密室。” 依天凡走到一侧的石壁上,伸手抚摸着石壁上的刻画,激动的说道。 刘昊飞走到依天凡身边,抬头注视着石壁,只见其上刻着一柄剑,剑的模样古怪,没有剑柄,只有剑身,而且整个剑身如同水流汇聚一般,古怪之极。在刻画的旁边还刻着两个古怪的符文,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这是流月,七脉剑位第一位。这是奔星,七脉剑位第二位。日缺,第三位。辰昏,第四位。归化,第五位。诛罚,第六位。钧天,第七位。” 依天凡一边沿着石壁走过,一边说道。 “七脉剑位是什么?” 刘昊飞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他虽然能肯定依天凡所说的必然是指这石壁上刻画的七柄形态奇异的剑,但这七柄剑具体的来历他还是无从知晓。 依天凡动身回到刘昊飞身边,方才解释道:“相传剑宗一共有七脉,每一脉掌握了其中一剑。七脉剑位中的剑并不是炼制而成的,而是通过修炼所凝练而成的。所谓得剑者执掌剑宗天位,故有七脉剑位这一说。” “原来如此。” 刘昊飞点了点头,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其实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修炼出剑来?什么概念,反正他活了两世,还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逆天神通。 “可否告知一下修炼到极致有何等威力?” 刘昊飞继续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依天凡却是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尴尬。 刘昊飞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心中暗骂自己无知,竟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一个对修炼没有任何概念的人怎么会知晓这些。 等出了石室,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刘昊飞告别了依天凡,便回到了依凡依达给他们找的住处。 刘昊飞推开房门,见琳诗月还在打坐疗伤,无趣的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玉匕首。 “如何?这个地方有何奇特之处?” 半晌,琳诗月睁开眼睛,淡淡开口问道。 刘昊飞歪着头,挠了挠耳朵,一副悠闲的回答道:“这神剑村竟然是上古剑宗的正统遗留,你说神不神奇?更神奇的是,人家就生活在你们幻圣宗的眼皮子底下,你们竟然还未发现?” “剑宗?有意思,如果得其传承,也不枉来这一趟。” 琳诗月看向刘昊飞,微微笑道。 “得其传承?”刘昊飞冷笑一声,“这你就别想了,只有身具剑宗血脉,才能觉醒剑宗传承,你一个外人,想都别想。” “那就可惜了,剑宗在上古时期,可是号称天地第一剑,倒是有“虚空一点,剑出顽冥”这么一说。” 琳诗月有些失望的说道。 刘昊飞目光落在琳诗月身上,突然笑道:“呦,换衣服了,这么快?” 琳诗月只感觉怒火中烧,想要掐死眼前这个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本来这话没什么,但从刘昊飞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变了味。 “把玉匕首还给我。” 琳诗月压制住怒火,看向刘昊飞手中的玉匕首,沉声道。 “别那么小气嘛,给我玩几天。” 刘昊飞却是有些不情愿,缩了缩手。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受伤了,能耐大了?还是觉得自己活的久了,想让我提前送你一程?” 琳诗月似乎也不着急要回玉匕首,尤其是跟刘昊飞呆的时间久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调侃。 “额,我就是觉得翅膀有点硬了,别的倒是没什么。” 刘昊飞说着,挥了挥两个胳膊,摆出一幅飞翔的姿势。 这一日就在两个人的玩笑声中渐渐过去了...... 第二天快要到正午了,刘昊飞从修炼状态中清醒,起身,打开门,却发现琳诗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 “早啊。” 刘昊飞出声打招呼,却发现琳诗月的目光正注视着左边的天空。顺势看去,只见远处的一小片天空完全被红色的火焰覆盖。 “糟了。” 刘昊飞神色一变,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琳诗月有些诧异的看着已经跃向远处的刘昊飞,索性也跟了上去。 此刻,位于神剑村最中央的一片开阔地带,已经围拢了数百人,其中依凡依达也在其中。 “哼!依村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让这两小兔崽子觉醒剑宗传承嘛,可是咱们神剑村谁都知道,整个村子里只有我才是觉醒剑宗传承的最佳人选,你问问村民们,有异议吗?” 张靡高高举起手中的一张黄色符纸,嚣张的呼喊道。 底下的那些村民一个个面面相觑,很是忌惮的看着张靡。 “看到没?他们都没有异议,话说这一次就让我先觉醒嘛,这两个小娃娃可以等下次嘛,咱们有的是机会。” 张靡一边手持着符纸,一边在依天凡周围来回转悠,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在众人的头顶一大片火焰正在燃烧着,红色的火团随时可能降下。 依天凡护着依凡和依达,脸色铁青的瞪着张靡。 “依老头,以前你是村长,我可以给你几分面子,可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我对你可是很失望啊?” 张靡摇了摇头,一只手捏了捏符纸。 “首领,赶紧开启祭坛,觉醒吧!到时候就可以带领我们神剑村走向辉煌!” “是啊!是啊!” 果然,身处人群中的那几个小喽啰开始不断吆喝着,卖力的不得了。 “嗯,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靡兴奋的点了点头,意气风发。 “我有意见。”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自人群背后响起。 “谁!” 张靡脸色一变,冷喝一声。 “你大爷!” 这道声音非但不和谐,还极其的嚣张。。 “到底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张靡按捺不住了,愤怒之情不言语表,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对于像他这种权威人士来说,是无法容忍别人的公然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