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我的终身大事才更重要
韩晓溪还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始作俑者。 她将手上的汤勺放下,表情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向玄墨发起火来。 可玄墨却是不慌不忙,身姿微微后倾,就这么看着韩晓溪的行动。 “你作为夜王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韩晓溪实在没有想明白,一直那么理智的夜王大人,现在是在干些什么? “我作为夜王大人,我是要管理地府,可是,我也是我自己,我不是工具人,也不是地府的附属品。” 玄墨这一连串话,说的是振振有词,将韩晓溪怼得一句话讲不出来。 随后,夜王大人继续说道: “我的终身大事,那不是比所谓的什么媗儿,什么天庭,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吗?” 他的终身大事…… 妈呀! 韩晓溪这才反应过来,玄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你……真的就是因为我之前,逼婚你来着,所以你就和媗儿直接撕破了脸皮,打算正式与我成婚?” 韩晓溪发现,玄墨真正将自己的每一句话语放在了心上,就连一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需求,不敢说出口的心愿,都一一替自己实现。 这样的实力宠妻…… 简直是比做梦还要更浪漫了吧! “不然,你觉得我有兴趣跟媗儿吵架?” 玄墨冷淡的挑着浓眉,那神情平淡如常,似乎好像就是在问今天汤咸不咸一样。 韩晓溪扯出一丝惊讶而甜蜜的笑容,自己在那里一直笑,一直笑。 “你别笑死过去了,像你这样的千年剩女,我娶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夜王大人最擅长正话反说,听起来是在嘲讽韩晓溪,实际上反倒是在表明心意。 韩晓溪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她最近吃的有点多,还是玄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就这么随意一扑,竟然就将玄墨直接从椅子上撸了下来。 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面上,玄墨牢牢的抱住她的腰身,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肉垫,避免韩晓溪磕到。 待两人身体稳定之后,他摸着韩晓溪额前的碎发,用那指尖轻轻的撩拨着,以极近的咫尺距离,询问着: “有没有伤到?” 那磁性的嗓音仅有猫咪般的音量,却像是小猫爪挠在自己的心上一样,韩晓溪一秒就被击中了。 “对不起,夜王大人。” 韩晓溪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可真的是让玄墨表示非常的慌张,他仓皇的眼神暴露他的真实情绪,看向韩晓溪的面容里甚至带了些许的恐惧。 “你怎么突然道歉?!” 玄墨当真以为韩晓溪不会答应与自己的婚事,所以心里像是悬了一个秤砣一样,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韩晓溪嘴角还是挂着那抹甜甜的笑意,她故意揽着玄墨的肩颈,然后用胳膊用力收紧,将玄墨拉到自己的怀里。 那强劲的力道,差点没让玄墨一下归西。 这女人…… 还真的是不能小看。 “我说……你以后可要被千年剩女迫害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韩晓溪如此说着,便故意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了他。 那玲珑有致的优雅身躯,仅以着轻薄的衣料相隔,如此亲昵的距离可真的是令人浮想联翩。 外加上韩晓溪那如猫咪般的轻声呢喃,更带着无尽的撩拨感,就好似一根羽毛,长在了玄墨的心上。 无法拔出,也无法解除痒感。 他只能停留在这温柔乡里,跟随着韩晓溪的步调一起沉沦,舞蹈,追寻未知的快乐。 正当他蠢蠢欲动之时,玄墨最后的保护神经终于启动,战胜了他身体的本能。 随即! 玄墨像是触电了一样,一下子就从韩晓溪的怀里溜走了,然后立刻打开门出去了。 “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 该死!他差一点点就忍不住了。 玄墨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转身去往了陆乔那里,说是小坐一会儿,这一坐一晚上,玄墨都没敢回行宫去。 韩晓溪就这么也一直等着,望眼欲穿的在行宫里坐着,好似一尊佛像一样,纹丝不动。 陆乔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劝着玄墨说道。 “夜王大人,你好歹也回去看看吧,夜王妃这时候肯定在等你回去吃晚饭呢。你们不才刚刚确定婚事吗……” “闭嘴。” 玄墨正在烦躁的时候,他因为对韩晓溪格外的眷恋,很难忍耐对于她的渴望,甚至是在某些时候,濒临失控。 他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更何况是这些事情呢。 “闭嘴?夜王大人,你们都已经这样了,心里还是要有点界限的,不然你去怪医那里拿点药?” 陆乔这一提,可是正将玄墨的心事提起来。 “我问你怪医到底去哪了?” “怎么?怪医不见了吗?” 陆乔甚至还不知道这事情。 也不怪陆乔,今天的事情发生的也很突然,他估计知道的信息也不全,玄墨许是这样想着,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怪医到底怎么了?” 陆乔想来,那怪医虽然是地府雇佣的,但是来地府已经很多年,没有任何的异象,根本不应该出现莫名失踪这类的问题。 玄墨心里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才是觉得很有疑点。 “怪医消失了,在要给我诊疗的路上。” 玄墨心里可是明了的很,可铁定是有些不法之人,故意劫走了怪医,多半和突然出现的媗儿脱不了干系。 而且,地府之中,肯定还有不少天庭的眼线。 不过…… 这也是彼此彼此,地府的情报网也是渗透了三界,所以各种消息他才可以快速的知晓。 玄墨如此思考着,又许久没有说话。 陆乔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了一样,对玄墨说道。 “夜王大人,你说今天这桩案子,是不是也多半和媗儿有关,然后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陆乔这个智商不足以做分析,他就只能是如此的说着。 “你当真是如此想的?” 玄墨觉得这有些荒唐,甚至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实际上不得不说,确实是很有可能如此。 媗儿此前就与臻妃的事件,有着间接的关系,而媗儿与栖雅之间,也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此之间的百般纠缠,看得出来,底下的水定然是非常深的。 玄墨的盘算也有犯难的时候。 他现在手上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还是得等有空的时候,去召见一下钟一铭。 不过…… 似乎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钟一铭了是真的。 “你最近有没有看到钟司判?她似乎很少出现在地府了。” 钟司判? 陆乔歪着头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很少有见到钟司判了。 钟司判一向都是在水底做事,再加上掌控着特务机构,自然是会需要更多的时间花在处理信息上,不问世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之前钟一铭总是或多或少会黏在玄墨的身边,这突然消失了可真的是让人有些非常不适应。 “去,给我查查她最近在干什么,我要知道最详细的信息。” 玄墨打了一个响指,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肚子已经有点饿了。 出来的时候是黄昏,现在都已经是深夜。 只剩下外面的窗户上有着蝉鸣声音,痴痴的在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