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便将你送到极乐楼,自服用血灵果到现在你每天可以变回人形一个时辰,人妖形态三个时辰,时间想来也够用了。”望着趴在桌上的景止,扶摇懒懒分析出声。 “喵呜~”后者极其闲适的摇了摇尾巴应了声。 “哎!从开始到现在我就没整明白,你们俩究竟在干嘛?”望着一人一兽,白瑞难得的猜不到两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无奈之只得出声询问。 “想着眼下无事,便让小止帮助一对情侣早日修成正果,赚点善缘,免得日后修炼产生孽障。”灵巧的冲白瑞眨了眨眼,扶摇解释道。 对此,白瑞表示不屑极了:“啧,还不如从你的小金库拿些宝贝出来,随手一捐都比你瞎折腾上十天半个月的善缘来得多!” 闻言,扶摇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觉得我会去捡芝麻?” 卢明与池鱼两人看去没有任何修仙的可能,却不知为何天道似乎很宠爱他俩,凡是帮助他们的人都会走好运,眼下他们面临最大的困难就是两人的情感纠葛,若是能够顺利解决这两人的纠葛,那善缘便能让景止修行走火入魔的几率大大降低。 闻言,白瑞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也不知那拍卖会有啥稀奇的,不如明天白瑞你我一同前去看看?”似是想到什么,扶摇眸光闪闪的向白瑞提出建议。 闻言,白瑞当即起了兴趣,自然点头应允。 “喵呜~” 望了眼满眼期待的景止,扶摇道:“你就别想了,早日将那两人的事情解决才是正事。” “就是,若是不抓紧些,恐怕扶摇这家伙又要为了你耽误了那什么会。”不假思索的,白瑞便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旁的扶摇笑了笑,自是没将白瑞的话放在心上,只不过桌上的小黑团子却认真的望了眼闲坐的扶摇,随即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第二日早起的扶摇望着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早膳,无声的笑了笑,昨日才同他说了今日不用准备早膳,却不想起来便看到了满满一桌子的早膳,真是~ 想着,扶摇笑着摇了摇头。 ☀☀☀☀☀☀☀☀☀分割线☀☀☀☀☀☀☀☀☀ “咚咚咚——” 正在向池鱼讲道理的菡萏听闻这敲门声,对面前神色淡淡的池鱼叹了一声,道:“爹爹与你说的你好好想想,那王小姐想要纳你为妾室已是难得,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那卢大夫虽说对你一往情深,但民不与官斗,上次入狱已是无妄之灾,都说我们这一行的无情,爹爹猜想你也不会蠢到真的对卢小大夫付出了真情,且不说人家医学世家世代清白,虽说你是处子之身又怎样?单凭你身处极乐楼那卢小大夫便不是你能染指的!” 闻言,池鱼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爹爹放心,我醒得的。” 见此,菡萏终是心底微微一叹,毕竟是自己看护了十年的孩子,语气稍软,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几天便好好带着那小公子玩乐便好,切记莫要怠慢了那人。” 昨日那扶摇姑娘走前告诉自己今天会送一位少年来,瞧她那神情必是极其疼爱那少年,故此提点了池鱼一番,说完这话菡萏便转身离开,留池鱼静静思考。 “爹爹,有位自称是景止的少年想要见您。”见菡萏出来,一小厮低声向他汇报。 “嗯,待我去见景公子吧。”这景止便是今日要来楼里“玩耍”几日的少年。 还没进门,菡萏便看到了静坐在自己房里的那个少年。 肤似凝雪,唇红齿白,整个人娇而不柔,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却已是绝色,令人奇怪的是这公子虽长相秀美,却没有一丝矫揉造作之气,反而像女子那般英气。 心里想着,菡萏已是开了口:“让公子久等了。” 闻言,景止起身笑道:“爹爹客气了,在下名唤景止。” “嗯,想必景公子不是凌都的吧?”与景止搭上话后,菡萏越加肯定哪里心中的想法。 “嗯,前日与家姐打赌打输了,故此来贵楼体验一番异地风情。”说道这,景止面容一羞,却还是笑望菡萏。 “果然呢~我就说凌都断不能培养出景公子这般俊秀的人~”笑了笑,菡萏继续道:“昨日扶摇姑娘已经将该注意的告诉我了,奴家也不再打扰公子了。”说完这话,菡萏略带歉意的福了福身,便让小厮将景止带往池鱼的房间。 “公子,奴将景公子给您带过来了。” “快进来吧!”带有喜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景公子,奴家就将您带到这了,还请公子见谅。 “多谢这位小哥。”少年微微偏了偏头,笑道。 见此,名唤春苔的小厮红了脸,羞答答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吱——” 闻声转头的池鱼见着踏进自己房间的少年先是一呆,反应过来后便道:“你生得可真漂亮,我长这般大都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 今日的池鱼明显比昨天要开朗许多。 景止心里一番思量过后,便道:“昨日听闻我姐姐说池公子长得明艳动人,性格却有些清冷,景止今日一见只觉姐姐她骗人,明艳动人倒是真的,可这清冷却万万信不得!” 娇笑一声,池鱼走近点了点景止的额头,娇嗔:“我见你第一眼便觉得我与你亲近,自是少了那分疏离,你姐姐可是贵客,我怎敢这般放肆呢?” “真巧,景止一见池哥哥也觉得亲近,与池哥哥一般,我也不敢在姐姐面前放肆,实在是太压抑了~” “你倒是油嘴滑舌得很。”将景止引到桌前落座后,池鱼开口问道:“你既是扶摇姑娘的弟弟,那她为何要将你送进这肮脏地?” “池哥哥有所不知,姐姐这番也是用心良苦,我平日里在家肆无忌惮惯了,得罪了些人,恰巧姐姐来凌都寻找故人,我便央了她一同前来避难,姐姐听闻我的所作所为后大怒了一番,便恶趣味的将我送来极乐楼,美其名曰:体验疾苦。”说道这,景止极其不满的撅了噘嘴,道:“我才不觉得这是体验苦楚呢!有池哥哥这般谪仙人物陪着我,我捂嘴偷乐还来不及!” 见景止这般娇憨的模样,池鱼笑着眨了眨眼,只觉今日的烦闷消了一大半。 “对了,池哥哥想知道我为何会闯祸吗?”见池鱼只是笑,不回答自己,景止便压低了声音神秘一问。 “自是不知。” “嘿嘿,我在我们那随街抓了个极其貌美的人,想要她做我的妻主,结果自是被家人责罚了一顿,连带着那个好看的小姐也不见了踪影。”说到这,景止颇为失落的叹了口气,眉见似有千千结。 “你这般大胆,没有挨打已是难得。”初闻景止的胆大行为,池鱼先是一惊,见对方一副失落的模样,只得委婉开口劝解。 “哼!可我阿爹从小便教育我要敢爱敢恨!”似乎是对池鱼的言论有所不满,景止出言反驳,不待池鱼出声,便满脸八卦的提问道:“话说池哥哥会不会为了你所爱的人像我这般胆大妄为呀!” 望着满脸好奇的景止,池鱼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才道:“自是不会的。” “为何?” “池鱼自知身份低微,若是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只会给对方带来伤害,故此啊,不会如你那般任意妄为的。”说完好笑的望着泄了气的景止。 “可是,若是对方像我那般不在意对方的家室呢?”似乎是有所不甘,景止忙出言追问。 “可是对方还是会考虑很多呀。” 听闻这话,景止先是一愣,随即深深的叹了口气,却不知想到什么,再次充满八卦的开了口。 “池哥哥说得这么有道理,难不成与我一般陷入了情网里?” 似乎惊讶于景止思维太过跳脱,池鱼闻言好笑的摇了摇头,道:“也不知你小小年纪这脑袋瓜里整日想些什么,尽问些这种问题。” “哎呀,池哥哥快回答啦!”娇嗔! 望着眼前这不及自己高的小小少年眼里的执着,池鱼不知怎的只觉想要将压抑了许久的心里话说出来,无意识的摩擦着杯脚,良久道:“先前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只不过这其中发生了很多,想必那人已经心灰意冷了,而我也早已放下了。” “哼,或许是池哥哥多虑了!连我这么一个见色起意的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对那个女子念念不忘,若是那个姐姐对池哥哥一片真心的话,没准她还在苦苦等候池哥哥回心转意呢!”说完,景止的情绪再次低落下来,难过的补充道:“就像我还在等那个消失了的臭丫头三媒六聘来提亲一般!” 闻言,池鱼怜惜的摸了摸趴在桌上的景止柔顺的秀发,见对方不满的哼了两声,道:“好了,不说那些事了,扶摇姑娘昨日可是说了要池鱼教你些东西,想来池鱼除了那手古筝弹的善能入耳外便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了,景止是学还是不学?” 趴在桌上知道池鱼望不到自己的表情,原先神情冷淡的景止闻言回想昨日神尊似乎对乐器有些兴趣,当即笑着抬头,道:“自然是极其乐意的!若是可以我还想学古琴呢!” 对此,池鱼自是应好。 极乐楼作为凌都第一大楼,里面的乐师自是一绝想要找个人教景止古琴自是不难。 于是,两人第一天相处便在一教一学中不紧不慢的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