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飞鸟离开一年后,这房子里什么都没少。只是少了一位女主人,一个曾经在这里住过的身影。 “小悠,亮下来吃饭。”小南做好饭,喊儿子和弟弟下来吃饭。 “亮,这个好吃吗?”高桥南给弟弟亮夹着菜。 “嗯,过两天我打算出去远行。”高桥亮说出自己要去旅行的想法。 “好啊,到时候一定要给姐姐我寄明信片。”高桥南的表情还是那么活泼可爱。 “嗯!”高桥亮微微点头。 “舅舅要去旅行。”小悠对着自己舅舅说。 “是啊,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回来?!”将小悠一把抱向自己的腿上。 午饭后,小悠和邻居家的小孩去玩了。做姐姐的小南替弟弟收拾行李,而亮去了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 “高桥社长,你这是…”电话里的声音,是在挽留着他能与贵社的合作。 “很抱歉,我决定去旅行。事发有点突然,抱歉!请原谅。”亮诚挚的与合作的伙伴解释着为什么突然的决定。 “那我们可以等你回来的时候……帮我们把系统更新可以吗?”声音里的人担心的是亮这次的休假,会不会让自己的工作陷入瘫痪状态。 “可以,给你添麻烦了!很抱歉!”这是最后一个电话,亮放下手机就开始往另一个地方走去。 另一边是亮的卧室里,一张婴儿床摆在放床的那个角落上。 高桥的姐姐收拾着亮的行李,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放进行李箱里。转过身,看向那个在视角范围里的婴儿床。 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飞鸟和亮这对夫妇有多么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 “婴儿床组装完成!”刚组装好婴儿床的亮起身站在床前。 “亮,辛苦你了。”飞鸟拿着纸巾给亮擦汗。 “那么快就把婴儿床买回来!好厉害,真幸福!”小南对着小亮夫妇说起,那一种家庭温馨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是啊,我希望孩子能明白妈妈和爸爸对他的爱。”初为人父的亮,期待着孩子的到来。看着爱妻的模样,这是一家人对这个新生命的的期待。 “孩子,我是爸爸。来叫个爸爸听听。”亮跪下去,把耳朵放在飞鸟微凸的腹上。 如果那一年意外的命运安排的不是飞鸟离开,那么这一切不是现在这个结局。 小南哭了,哭泣身影停留在此刻。 当次子出生后,才得知飞鸟救自己而离世的消息。 “飞鸟,在那次的……”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模糊不清的说出飞鸟已经不在的事实。 回过头,想起与飞鸟一起来到上海。 今天大家说好了,在上海的火车站汇合。亮在上海要和一些相关人物交流工作方面的事情,而我也是第一次出国来到中国。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大家都在最后快要到凌晨12点时赶回家中。一行三人的我们,乘坐着地铁赶完我们今天最后一个目的地。在路上,地铁开动的时刻。我们聊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飞鸟桑,喜欢上海的那里。”郑成文问第一次来到中国的樱木飞鸟。 “xh区。”飞鸟如此回答。 “是啊,飞鸟酱喜欢的是徐汇。”亮做了一个补充。 “成文君,你的伤没事吧?”飞鸟问到。 “没事了,飞鸟桑就不要担心了。”郑成文安慰到。就在话语刚说不久的时候,一对中国籍有着特殊状况的父女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父亲的手和脸都有一定的烫伤的痕迹,手指的一处有做过截肢。走起路的姿势也不是一般性的轻微变形曲张,女孩也如此的状况,但是却比她父亲的情况要好多一点。人没有完全的,更没有完美的!对于那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人,我们不是歧视。不是单一的视而不见,而是要给予对于他们更多的帮助;更多的去鼓励他们勇往直前的加油。 不停的折腾,失落。无处安身,绝望。找寻不到明日之光,到处是怨言乱飞。有什么是能得到,有什么是不属于你。 彷徨在夜色中,看不清前方。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没有指南针所指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