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章 征南讨北 诺大将军站在父子两个人面前,直接掏出了一张地图,铺在面前的桌子上,他伸手指着地图上的景州,开口说道:“周将军,淮安军的左路军,大部分都在这里,我需要你们在三日之后,猛攻景州。” 诺勇沉声道:“不需要你们,一定要打赢淮安军的左路军,甚至不需要你们打下景州,只需要伱们…” “替我牵扯住淮安军左路军的全部兵力,让他们没有办法支援右路军凌肃!” 周世忠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将军,我们需要拖住他们多久?” “越长越好。” 诺勇回答道:“但是,至少要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内,我会全力进攻凌肃,争取将凌肃所部击溃,然后我再回头打退左路军,紧接着分兵南下,直扑济南!” 周世忠叹了口气,看向诺勇:“大将军想出怎么应对南人的火器了么?” “那些火器,平日里在野外,可能不是如何厉害,但是一旦他们进了城,那真是威力无穷,当初沈七占了徐州,只三万人守城,我们人数两三倍于他们,便根本攻不动徐州了。” “南人又不是傻子,会在这两处地方死战不退,一旦他们后退,譬如说退到德州,或者直接退到济南,大将军有什么办法,攻破他们的大城?” 周世忠说到这里,继续说道:“靠围死他们,恐怕很难了。” 周元朗站在周世忠身后,微微欠身道:“大将军,还有一点就是,淮安军在山西还有薛威所部,据我们所知,沈七本人已经去了山西,现在应该就在薛威军中,假如我们全面南下,薛威放弃山西,攻击我们侧背,又该如何应对?” 诺勇闷声道:“能不能破城,要先打到济南去再说!” “至于背后的薛威。” 诺勇冷笑道:“他在山西苦战这么久,还能有多少兵力?我部兵力集结起来,少说在二十万人以上,随随便便分派出一部分,就可以从容应对薛威了!” 听到二十万这个数字,周元朗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现下河间府真定府各有一半兵力的情况下,诺勇麾下的兵力,是绝没有二十万的。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皱眉道:“大将军要撤回我们河间的援兵?” 当初,诺勇带着边军以及禁军还有一部分地方军抵达前线的时候,为了均匀兵力,是分派了一部分兵力,交给征南军调用的,这样一来,保证两边在应对征南军左右两军的时候,都能占到优势。 而现在,听诺勇的语气,很明显,他已经打算收回这部分兵力了。 诺勇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征南军畏战怯战,要那么多兵做什么?” 周世忠有些恼怒了,他站了起来,直视诺勇:“大将军不曾怯战,却未曾见到什么战果!” 诺勇不屑一顾,转身道:“具体的将令,本将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三天之后,征南军没有做到,本将会奏明皇上,军法从事!” 他停下脚步,扭头斜了一眼周世忠父子,闷声道:“到时候,战场上但凡有任何失利之处,都要算到你们父子二人的头上!” 说完这句话,诺大将军扭头,扬长而去。 周元朗走到门口,一直到诺勇的背影消失之后,他才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轻声道:“爹,您瞧见了吧,还未战…” “就已经在推脱责任了。” “这就是大齐的边军主将。” 周元朗眯着眼睛,冷声道:“不如图远图大将军远甚。” 周世忠叹了口气,开口道:“他现在,已经是朝廷任命的大帅了,如之奈何?” 周元朗坐在了老父亲旁边,闷声道:“正是因为如此,朝廷现在才摇摇欲坠。” “到目前为止,除了父亲以外,战场上主事的人,哪还有一个是汉人?” “边军之中的四大将军,以汉将郭闯声名最大,功劳最高,被鞑靼人称之为郭无敌。” “如今,边将之中的图远,诺勇,先后拜帅,那位郭无敌却还在北疆,领着一群新兵蛋子去抵抗鞑靼人!” “甚至我听说,鞑靼派了使者到燕都,随即朝廷放开了宣府三卫,任由鞑靼人进入大同府!” 周元朗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今上,因为当初即位时候的变故,疑心太重了,否则,朝廷的局势,绝不会糜烂至此!” 周世忠低头喝了口茶水,低声道:“郭将军,确实可惜了。” “他现在,还守在大同的西边,不知道又会如何自处。”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 父子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径直跪在了周元朗面前,低头道:“将军,少将军!” “探子汇报,东线的淮安军,从盐山北上,直扑沧州来了!” 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有,沿海有人发现了一支上百艘船的船队,船队没有旗号,但应该…” “应该是南陈的船!” 周元朗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罢。” “是。” 等这人离开之后,周元朗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爹,沈七也沉不住气,开始动手了。” 周世忠紧皱眉头:“盐山的东线齐军…” 周元朗神色平静,开口道:“是那个废物将军福泉,当初带了一两万人,准备从乐陵插入山东。” “结果…” 周元朗嗤笑了一声:“结果,被沈七的卫营给拦了下来,还被杀的大败,连那支朝廷寄予厚望的朱里真骑军。”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都被沈七的卫营杀的大败,数千骑兵,在战场上跑不过沈七的步卒,硬生生被留下了一两千人!” “真是亘古未有的奇谈。” 周元朗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沈七的这个卫营,带着他们禁军的人手,就留在了盐山,不过一直没有太大动作,父亲忙着战事,估计也没有太了解过。” “卫营…” “卫营要攻沧州啊。” 周世忠微微皱眉:“增派五千人到沧州去罢,足够挡住这支淮安军的行动了。” “不。” 周元朗摇头,缓缓说道:“爹,淮安军奇袭沧州,人数数万人,不可计算。” “并且,淮安军水师,也沿途北上,这分明是沈七藏在暗中的杀招,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被他们水陆并进,直扑天津三卫,威胁燕都去了!” “孩儿的意思是,增派三万人驻守沧州,对这一路淮安军严防死守,同时禀报朝廷,要朝廷派出水师,在海上痛击淮安军的水师。” “三…” 周世忠瞪了大眼睛:“三万?” 周元朗面色平静:“父亲是不是觉得少了?” 见到自己这个三子的表情,周世忠一怔,忽然明白了过来。 派重兵到沧州去,不是为了在沧州御敌,而是把军队派出核心战场,保全实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朝廷,会同意么?” “这是重大的敌情,朝廷当然会同意,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支军队,威逼圣躬?” “父亲。” 周元朗低头,静静的说道:“咱们家,世代都是忠臣啊。” “一定要全力,应对沧州大敌才是。” 周世忠皱眉,看了看北边。 “家里人…” “父亲放心。” 周元朗面无表情:“他们不敢动咱们家里人。” “真动了,我大军可以征南…” 周公子冷笑道。 “亦可以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