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宿主对敌人糜芳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8,宿主现有残暴点8。” 正如陶商所料,系统精灵果然提示获得残暴点,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亲自动手来收拾糜芳的原因之一。 “割一只耳朵就能获得8个残暴点,那我要是每天在糜芳身上割他几十刀,岂不是残暴点分分钟爆涨?”陶商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这好事。 “鉴于残暴点的伤害性,宿主对同一对象,只能相隔一月获取一次残暴点。” 陶商就知道,这个坑爹的系统精灵会给他泼冷水,就说嘛,残暴点怎可能这么轻易就获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英魂召唤系统,设计的还是相当平衡,到目前为止他都没发现什么BUG。 “陶商……你这狗东西……你竟敢割我耳朵……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躺在地上的糜芳,捂着血淋淋的耳朵,声嘶力竭的嚎叫怒骂。 一旁的徐盛,看着糜芳那副惨样,心中不禁暗自感叹:“不但极有智谋,手段还该狠就狠,绝非池中之物啊,看来我徐盛是跟对了人。” 陶商把剑还给木兰,向徐盛吩咐道:“把这小子严加看管起来,暂时不要透露风,让糜家知道他落在了我手里。” “末将明白。”徐盛从失神中清醒,忙拱手领命。 他当即下令,将糜芳拖下去,严加看管,接着又向一众海贼们宣布,他将率领着他们,从今往后归顺陶商。 一众海贼们败于陶商,早已心存畏惧,今又见识了陶商狠辣的手段,更是无不胆战心惊。 今连徐盛这个老大头目,都决定归顺陶商了,他们这些小喽啰哪里还敢不从。 陶商遂是顺利的收降了几百海贼,正午之前,率领众海贼驱船靠岸,正式将他们收编。 经此一役,陶商收编了三百多海贼,兵马总数已扩充到了八百之众,且半数都是徐盛训练出的精兵。 除此之外,徐盛做海贼这些年来,所劫掠的财货,打造的军械等物,统统也归陶商所有,大大的充实了他的家底。 而且,他还获得了斗舰走舸等大小战船近四十余艘,对于徐州这个水系密布,又东临大海的地域来说,这四十多艘战船,甚至是比士卒都更宝贵的财富。 除了这些,更重要的是他收降了徐盛这员将才,收取了不少仁爱点和残暴点,还提升了魅力值。 战后清点得失,此役陶商可以说是收获极丰。 陶商却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依旧保持着冷静,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越提升,刘备和糜家对他的防范和忌惮之心也就越重,他相信,此役得胜的消息传出后不久,下邳方面很快就会做出针对他的反应。 时间紧迫,陶商也不敢浪费时间享受胜利后的安逸,回往海西后,抓紧时间编练士卒,继续招兵买马。 …… 正如陶商所料,就在第二天,一骑斥候,便带着他大胜的消息,飞奔去往了下邳。 数日后,陶商剿灭海贼,收降徐盛的消息,迅速的传遍的下邳这座徐州州治。 下邳很快就陷入了沸腾之中。 一时间,陶商成了上至官吏士绅,下至平民百姓们茶余饭后议论的中心人物。 “那个陶大公子竟然剿灭了海贼,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是啊,传闻那陶大公子不是个平庸无能的纨绔公子么,不然陶公也不会把州牧位子让给玄德公,怎么这个纨绔突然间变强了?” “难不成陶公看走了眼?听说陶大公子自己建了个讲武堂,还给那些武生改了古人的名字,什么花木兰樊哙都有,一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 陶商的胜绩,已传得满城风雨,人人都对陶商刮目相看。 州府密室中,关羽看着手中誊写的捷报,卧蚕眉却越凝越深,赤色的脸也越来越难看,隐隐竟已红到发黑。 “糜别驾,这就是你的借刀杀人之计,那陶商非但没死,反而还收降了徐盛这贼寇,实力又增。”关羽将手中情报往案上一甩,神情语气间,毫不掩饰责备之意。 “怎么可能,小妹的计策如此精妙,以陶商的才能,怎么可能击败徐盛,而且还收降了那海贼……” 糜竺望着那道让他尴尬的捷报,表情变幻不定,除了震惊之外,更多是匪夷所思之色。 更让他感到头疼的是,自己那二弟糜芳,擅作主张去往了徐盛那里,本想要亲自除掉陶商以泄恨,谁想要徐盛竟然归降了陶商,糜芳眼下已失去可影讯,不知生死。 阴谋破败,二弟生死难测,糜竺自然是焦头烂额。 “陶商这个隐患非但没有消除,反而让他混出了声势,糜别驾,我兄长对此感到很失望啊。”关羽捋着美髯,语气沉重道。 糜竺身形微微一颤,眉宇间悄然掠过一丝寒意。 关羽是刘备最信任之人,适才这番话自然是代刘备向他表达不满。 徐州不是只有他糜家一族,还有陈家、曹家几个大族,倘若刘备对他糜家失望,转而寻求其余几族的支持,他糜家的利益必将大损。 思索飞转,沉吟半晌,糜竺的表情忽然间沉静下来,恢复了那副淡雅沉稳之势。 他轻捋短须,淡淡笑道:“云长将军莫忧,那陶商毕竟只平庸之辈,这一次他必是侥幸而已。这借刀杀人之计是没错的,错的可能是我们所借之刀,还不够锋利。” “糜别驾,你还有什么手段,说出来吧。”关羽神色稍稍好转。 糜竺便摸着两撇胡子,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出。 …… 东海国,朐县,糜家庄。 府院东厢,那间精致的闺阁中,美若莲花的糜贞,看着手中那道密报,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异不解的神色。 许久之后,她情绪才稍稍平伏,将那密报放下,移步向窗边。 少女的眉色间,隐隐约约的透出几分奇叹的神色 婀娜的身姿步于窗边,她负手而立,抬头远望着天边的云彩,口喃喃道:“陶商啊陶商,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