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十二王子眼中的阴冷之色,丘雪心中本来的会产生畏惧。 这可是二十二王子!是王室中人。 在大里王国,王室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谁忤逆,就是死! 她,想到张逸风对她说的话,她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平静的迎上了二十二王子:“既然您想要看我的证据,那我便如您所愿。 “难道,她真有证据?” 丘雪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完颜狼脸色已经全身冷汗,他只觉双腿发软,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完颜夏容在一旁见状,脸色一变,赶紧问道。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关心完颜狼,而是看着完颜狼的反应,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完颜狼不敢看完颜夏容,他低着头,咬牙说道:“义父,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说完,完颜狼强忍着心中的惊悸,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复了下来。 一旁,完颜夏容脸色却变得愈发难看了起来。 对修士来说,除了剧烈的战斗或者受了重伤以外,根本没有休息不好一说,完颜狼明显是为自己刚才的怯懦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完颜夏容意识到,绝对不能让丘雪将证据拿出来,否则今天这场婚宴肯定是办不成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正要对丘雪说话,却发现丘雪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个乳白色的玉简。 “这是光影玉简!” 看着丘雪手中的玉简,完颜夏容脸色大变。 光影玉简的功效他自然是知道的,在丘雪拿出光影玉简的那一瞬间,他便明白了,丘雪所说的的证据,就隐藏在这光影玉简之中。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将玉简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想到这里,完颜夏容眼中浮现出了一抹狠色,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瞬间冲到丘雪跟前,将丘雪手中的光影玉简抢了过去。丘林见状,脸色大变,正要阻止,却是已然来不及了,光影玉简已经被完颜夏容拿在了手中。 “完颜夏容,以前我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丘林脸色愤怒地开口。 听到丘林的话,完颜夏容没有做声。 虽然他设计了这个局,但他的局主要是用来对付许南天和许刀的,至于丘林,在他看来,只要丘雪嫁给完颜狼,丘林一定会为他的女儿丘雪考虑,势必会跟他亲近,加入他的阵营。 如果这样的话,无论是在二十二王子面前还是其余各大诸侯面前,他都有了更大的话语权。 可是丘林刚才的话让他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幻灭了,他知道,从此刻开始,丘林已经彻底与他站在对立面了。 想到这里,完颜夏容的眼中浮现出了一抹狠色,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丘老弟,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明白这一点啊,也难怪你百战城的实力是诸侯中最垫底的。” 听到完颜夏容的话,丘林微微叹了口气:“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完颜夏容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只是瞬间他便恢复了过来,随后他聚集灵力,将手中的光影玉简直接震成了粉碎。 做完这一切,完颜夏容目光平淡的看向丘雪,道:“现在,请你拿出你的证据来吧?” 丘雪神色鄙夷的看了完颜夏容一眼,她没有理会完颜夏容,而是看向了完颜狼:“完颜狼,昨天晚上你做的丑事是你自己说出来呢,还是我展示给在座所有人看?” 听到丘雪的话,完颜狼浑身一个激灵,但他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证据刚才已经被完颜夏容毁掉了,现在丘雪的手上根本没有证据。 想到这路,完颜狼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冷冷的看了丘雪一眼,笑着道:“本少没有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让大家信服,否则,等婚宴过后,老子一定让你好看!” 完颜狼的心中已是决定,等今天的事情顺利结束后,他一定要狠狠折磨丘雪,以报今日之仇。 丘雪淡淡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证据。” 听到丘雪的话,完颜狼心中大定,更是有恃无恐了起来,他一脸得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与本少成婚吧,你放心,等大婚之后,本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照顾”二字,完颜狼特意加重了语气,而且此时他看向丘雪的眼神,除了阴狠怨毒以外,没有一丝别的神色。 可完颜狼没有想到的是,丘雪的话还没说完。 “我虽然的没有证据,但并不代表别人没有。” 丘雪再次开口了,声音虽然平淡,却像是一颗惊雷。 这一刻,不仅是完颜狼,就连完颜夏容也变了脸色。 他刚才之所以不顾自己的面子,从丘雪的手中抢过光影玉简,为的就是毁掉证据,将一切潜在威胁都抹杀在摇篮里。 但丘雪的话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时心情也变得糟糕了起来。 惊疑不定的看了丘雪一眼,完颜夏容咬了咬牙,问道:“你说的别人,是谁?” 他已经决定,无论丘雪说的是谁,他都要在对方拿出证据之前将对方干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是我。” 完颜夏容没有想到的是,说话的并不是丘雪,而是人群中的一道身影。 短暂的愣神后,完颜夏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其余众人的目光也都是看向了声音响起的方向。 “大力?怎么可能!” 看清那道身影后,叶灵舒突然惊呼了起来,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说话的人正是她和许南天认的义子吉大力,只是以她对吉大力的了解,吉大力是一个非常稳妥的人,可刚才吉大力的行为,却让她感觉到非常的陌生,就好像吉大力换了一个人一样。 许南天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吉大力,眼中除了疑惑外,全是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