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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匣中金刀 痴娘 2877 2024-05-18 02:31
   “莫慌,只有主张。”魏匡从容安慰尤娇,嘴角却禁不住一抽——不用说,这个散播流言,妄图不战而赶他下台的,必定是楚国女王姬华池了。   魏匡嘴角抽着抽着,竟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过零点了,无力捶地……大家中秋节快乐阿!!!   话说,我越写越长了,要十万字完结了啊= =#   ☆、第二十三章   魏匡笑自己:他怎么就会起了玩心,想两次递消息去给姬华池,泄露自己的身份呢?   魏匡又笑:泄露了也没关系……姬华池,她欠他的,是仇是怨,不久都要尽数还他。   魏匡就这么带着浓浓笑意,低头深深吻住尤娇额头,柔声道:“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他会说的假情话不要太多,张口即来:“但无论是况卫,还是魏匡……都是我娇娇的郎。”   尤娇闻言情动,身子与心皆软弱无骨,她偎依在魏匡身侧,又见他另一侧肩口骇人的伤。尤娇抬手,欲抚触魏匡的伤口,却又不敢触,怕他疼。她长长缱绻的目光在魏匡伤口上来回绕,终化成痛心一句:“你打仗怎么不着盔甲?”   魏匡不疾不慢回答她:“挨着致命之刀,着不着甲都是死。不挨刀,都是活。无须多此一举。” 他仿佛在讲无关紧要的小事。   尤娇听着却是无比心痛,她经历过赵王秦王,均是雄踞一方的霸主,却独觉魏匡是人中之龙,侵占她的心房。   尤娇就依在魏匡身侧,含泣哽咽:“莫说死。匡郎,你若是真死在沙场上,本宫日后一个人怎么独活。本宫不要独活,本宫要你一直对本宫好。”   “我怎么舍得娇娇你一个人。”魏匡旋即就将尤娇搂紧:“放心——”   魏匡话音急止,他本想应着尤娇的话,回应一句“放心,我日后会一直对你好,永远”,说一句情话,管它真假,又不伤身。可是不知道怎地忽然想起,多少年前他好像对哪位女子说过这样的话,话语和画面皆已变得淡淡如烟,女子的面貌与古松下的少年均已记不起来,却独记得那一株盘根错节的松,针叶浓绿有如碧玺。   魏匡忽然发现自己到了喉咙中的许诺,无法对尤娇讲出。   “匡郎,你在想什么?”尤娇发现魏匡失神。   魏匡脸上的笑意立刻变深,附在尤娇耳畔道:“想干.你。”   “匡郎……”尤娇面露恼色,身子却禁不住在魏匡身上磨蹭起来,尤其是摩挲他的胯.下,隔着衣料弄胀那坚硬,向他示好……   魏匡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不急不慢掀开下.身的袍子,眺眼一瞟尤娇,眯眼问她:“急了么?”魏匡眼往下瞟,引导尤娇的目光往下去望他的坚硬。   犹如仙人法术,尤娇竟着了魏匡指引,扒开自己娇.嫩着露的花瓣,对准魏匡坐的下去。   两个人均由缓至疾动了起来,声音逐重,此起彼伏。   尤娇背对着魏匡,猛烈时,身前一对白团剧烈上下抖动,犹如白兔,两只手亦无处放,只得反着胳膊去勾魏匡的脖子。情动处,尤娇喘气大喊道:“匡郎,我要你心中只能有我!”   魏匡一皱眉,将尤娇轻轻一推,令她倒在地上。他一挥手,用掌风熄灭了帐内的灯火。在黑暗中,魏匡以右臂撑地,先小心护好自己左肩的伤口,方才缜密运用起技巧,时而粗.暴时而细腻,进进出出,搅动得尤娇春水涟涟。   尤娇自己屡次到了极乐,终是毫无一丝气力,身子软软如一团肉瘫在地上,任由魏匡摆弄,口中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魏匡用最温柔最深情的声音同尤娇说情话:“贱货,非要干到话不能言,身不能动。”   尤娇心道:那又如何?她就是喜欢魏匡这么待她,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   可惜尤娇连张嘴的力都没有,在魏匡再一次咬牙顶到底的时候,尤娇上身猝然往前一抽搐,在快乐中昏了过去。   须臾,魏匡也在尤娇体内倾泻出他的晶莹。   但是魏匡却没有昏,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感。魏匡抬头,因着帐内熄了灯火,朦胧喑黑中,帐外那一轮孤月格外皎洁,发出如同魏匡眸光一般的清冷月辉。   秋要走了,要入冬了。   魏匡表情凝重,抬了抬手,对准了位置,投进帐内的那一束月辉正好入他掌心,仿若被他接住。   ……   是年冬天,天下又出大事。秦赵尤太后的夫主况卫,做了秦赵的摄政王。   人人皆传,道这况摄政王不久就要废秦赵王,自立之。   竟然一语成谶。   腊月,况卫在雷厉风行肃清朝中政敌后,上位为王,改封先前的秦赵王为太子。   小太子年幼,对做王还是做儿子皆不在乎,由母亲尤娇主持着,认况卫为“亲父”。   ……   楚宫中,姬华池阅完侍卫们处理过的,未着毒的秦赵书简,掩卷思忖。她不知道魏匡究竟是用了怎样通天的手段,竟能在一季时间内便完全控制整个国家。   姬华池虽不知,却并不吃惊,因为他是魏匡。   在政谋手段上,魏匡还算是姬华池的老师。   姬华池想了会这些杂事,继而将心思放在这卷刚刚被她合上的书简上。这是一卷议和书,秦赵王在上头难得的多字,竟写了十来行,道两国打了半年了,都耗累了,不如签订合约,停战三年?   秦赵王约楚王,正月在两国边境上的庸关会盟议和。   “汉阳君到——”殿外内侍报。   姬华池偏头侧目,望着柳逸冉步走近,忽生念头:不知她还能这么注视他到几时。   “赐座。”姬华池命令道。   内侍端了矮案过来,又置软锦蒲团,柳逸屈膝跪坐,与姬华池面面相对。   姬华池身子前倾,将自己案上的书简,放到柳逸面前的那张案上。   柳逸未将书简摊开来看,而是直视着姬华池道:“王上,臣已尽知。”   姬华池缓慢拍了一个巴掌,殿内内侍宫娥会意,尽数退下。   姬华池这才将手肘撑在案上,袖子悠悠滑落下来。她望着自己的手腕叹了口气:“柳卿,依你之见,孤该不该去和?”   “臣有一事想问王上,不知当问不当问。”柳逸不答,反倒另起话题问她。   姬华池手托着脑袋,稍稍侧了目,望着柳逸笑道:“柳卿有何事,尽管问来!”   柳逸先将自己的目光移开,不与姬华池对视,他低头又抬头,重望向姬华池:“王上以前同臣说的那位旧人……害王上中毒的,臣秦岭射中的,是不是就是那位旧人?”   姬华池果断答道:“不错!”   柳逸嚅嚅唇,面含浅笑问:“王上的旧人,可是当今的秦赵王魏匡?”   他说的“魏匡”,不是“况卫”。   姬华池想了想,决定不瞒柳逸:“不错,正是他。”   柳逸目不斜视,依旧与姬华池亮相凝望,手臂却渐渐在身侧垂了下来,缓如流波道:“臣听闻……王上同魏匡有许多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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