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公,亲亲
池砚舟淡淡道:“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就不留你了。”说完,他朝门外喊,“子淮、子柔,送沐小姐回府。” “舟哥哥!”沐颜决定撒娇。 以前她一旦撒娇,池砚舟便依着她。 池砚舟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子淮子柔兄妹进来。 “沐小姐,请。” 沐颜纵有不甘,也只能跺脚离去。 她本想甩开两人给那草包送解药过去,但是两人跟得紧,她找不到借口。 不过她仔细一想,那草包向来就喜欢调戏美男,自己发浪吃点药别人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 “狗男人,居然敢逼我喝合欢散,我跟你的仇不共戴天!” “哇!” “哇!” 梁初楹一边抠喉咙一边骂池砚舟一边吐! “等姑奶奶得到你的爱,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场!到时候姑奶奶坐拥天下美男,绑你来床头观戏,气死你!” 带着刘太医前来的池砚舟满脸黑线。 他就不应该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刘太医摇头叹气,早就听闻梁小姐玩得花,没想到居然这般变本加厉,突然觉得战神王爷好可怜! “这合欢散,怎么吐都吐不完呀!不行,我得去闻大粪催吐!” 正要奔赴大粪池的梁初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迅速转身,看到池砚舟那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 哇哇哇,好帅! 好想蹂躏! 就像原身上体那般,梁初楹秒变色女。 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奔过去! “相公,你是特地来替我解合欢散的吗?” 池砚舟还没有反应过来,梁初楹便投入他的怀抱。 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为她那张美艳的脸更添几分魅惑。 清香扑鼻,池砚舟喉结滚动。 “相公,亲亲!” 梁初楹说完,嘟着嘴送上她那张玫瑰花般的红唇。 池砚舟见此立马伸出手来阻止她的胡来。 梁初楹亲着他的手。 “相公,你好香啊。” 池砚舟感觉手掌处麻得厉害。 他的喉结再次滚动,声音暗哑:“梁初楹,你冷静些。” “相公,热。” 梁初楹的手不安分了,开始扒他的衣服。 池砚舟大惊,立马将其捉住。 梁初楹扭动着身子去蹭他的胸膛。 “相公,人家难受,人家想要。” 这合欢散就这么厉害? 刚才他中了合欢散也不曾有这般反应啊! 池砚舟眉头紧锁。 刘太医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眼下这种情况,他是应该看见呢,还是应该装瞎? 王妃都煽火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 传闻战神王爷不近女色,天啊,他该不会是断袖吧? 刘太医想此,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他发现这惊天大秘密,该不会是被灭口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还是耳聋眼瞎吧! 刘太医转身就走。 池砚舟一把将不安分的梁初楹抱起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正在逃跑的刘太医:“刘太医,还不跟上!” 刘太医被迫停下。 “相公,亲亲,啵啵!” “相公,来嘛!” 梁初楹一路闹腾,池砚舟好几次都想把她丢下池塘里去泡水。 好不容易将她抱到了床上,梁初楹用力一扯,居然把他压到她身上。 他的唇,压到了她的! 池砚舟震惊得瞪大瞳孔。 他感觉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梁初楹张嘴,重重地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地皱紧眉头,这家伙,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了! 刘太医见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殿下,要不,老臣还是走吧。” 刘太医说完,拔腿就走。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一把剑‘嗖’地飞出去插在了门上! 见血封喉! 吓! 刘太医瘫跪于地。 “还不快滚过来给王妃解毒!” 池砚舟起身,抚了抚嘴上被咬破的地方,满脸怒火。 他刚才就应该把她丢下池塘去! 刘太医战战兢兢上前替梁初楹把脉。 “殿下,王妃这是中了合欢散。” 还真是! 池砚舟眯了眯眼:“废什么话,赶紧拿解药。” 刘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殿下,合欢散解药的配置需要一些时间。” “还不赶紧去!” “是。” 太可怕了。 刘太医感觉来地趟安王府比进宫还要可怕。 “相公,人家要亲亲,人家要抱抱,人家要举高高!” 突然,床上的梁初楹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美男,别走,姐姐疼你!” 一件衣服朝池砚舟丢来。 “弟弟,乖乖躺到姐姐怀里来!” 粉色的肚兜直接甩到了池砚舟的脸上。 死色女! 不就是中了合欢散吗,她想要几个男人? 池砚舟咬牙切齿地脱下衣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相公,人家想要啵啵……” 看着梁初楹满脸酡红,他出手,一掌劈晕了她。 这下世界总算是安静了。 池砚舟回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脑子乱得很。 梁初楹的话,真的可信吗? 她心底的想法,总不能是假吧? 半个时辰后。 刘太医亲自将熬好的药端来了。 “殿下,老臣幸不辱命,解药已经熬制好了。” 池砚舟:“刘太医属蜗牛吗?” 这么慢,若不是他敲晕梁初楹,只怕早被这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刘太医擦汗:“这合欢散的解药不好配制。” 池砚舟转身,冷漠道:“把药给她灌下去吧。” 刘太医来到床边,见人晕了过去,很是为难,鼓起勇气说道:“殿下,老臣需要外援。” “真麻烦。” 池砚舟转身,夺过他手中那碗药。 在刘太医的震惊中,只见他掐着梁初楹的嘴巴,直接将药灌了下去! 刘太医瞠目结舌! 战神就是战神啊! 喂个药都这么英勇! “这不就完了吗?” 池砚舟将人放平,把碗搁在床头。 刘太医:“殿下神勇,老臣佩服,既然王妃已经喝下药,那老臣便告辞了。” 此时不走,便待何时? 刘太医脚底就像抹油似的,一溜烟便不见了。 安王府除了苏子柔,全都是男丁,池砚舟不好叫人来伺候,便亲自守在床头。 一个时辰后,护送沐颜回去的苏子淮兄妹回来了。 池砚舟终于可以把锅甩给苏子柔。 苏子淮汇报道:“爷,我们送沐小姐回府不久,便发现太子殿下偷偷潜入沐府,去了沐小姐的闺房,因他的护卫跟着,我们没有靠近。” 池砚舟虽然早已预料到,但听了苏子淮的话,心里难免一阵刺痛。 好一个沐颜! 他将她视若亲妹妹,却不曾想,她竟联合太子来取他的命。 不,应该说她是父皇的人。 是父皇,想取他的命。 想他十岁上战场,杀敌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因为有他,才使敌军不敢越界!这才保得天璃国的太平! 可现在,父皇忌惮他,想要他的命! 池砚舟握紧拳头,双眼燃烧着怒火,就像两颗即将爆发的火山岩,闪烁着危险的橙红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