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陛下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就剩下嘴硬了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秦风抑扬顿挫,饱含感情的面朝大海,朗诵着“海子”的诗歌。 嬴政在一旁听得微微颔首,显然是十分满意。 他转头看向史官,淡淡说道: “记上,始皇帝于东海之畔赋诗一首,名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秦风:“???” 嬴政:“你有意见?” 秦风想了想,妄图与始皇帝讲讲道理,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说道: “陛下,首先这首诗歌是人家海子老师写的。 其次,就算是我抄过来,也署名也应该是我吧?” 嬴政摩挲着手中的“霜之哀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嗯......也不是那么的很有道理,您署名其实也不是不行。” “哼!” 嬴政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了霜之哀伤。 他其实就是闲得无聊,想要找秦风麻烦,顺便练练手罢了。 毕竟在臣子面前,是要保持威严的,但在秦风面前,却是不用。 嬴政很喜欢海边的风景,这里的开阔,令他感到十分欢喜。 若是依照以前的性子,肯定是要在这里建造一处行宫,时时过来住。 但是他看了一眼秦风,就忍住了。 秦风拼了命,用了最小的代价,平定了百越。 如今不仅仅是扩大了大秦的版图,收纳了越人百万人口。 最重要的是,为大秦提供了一个巨大的粮食产地。 虽然供给天下困难一些,但供给关中,则是绰绰有余。 尤其是在粮食充足的情况下,嬴政也准备着手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 “哇!” 秦风站在艨艟巨舰上面,趴在围栏上,不断的干呕。 明明已经吐得什么都没有了,但他依旧是觉得自己胸中翻腾不已。 嬴政站在他的身后,随着海波来回摇晃。 即便他的脸色惨白,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嘲讽道: “没想到咸阳猴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呕.......小小的晕船......呕......” 秦风整个人虚弱无比,瘫软在甲板上。 阳光明媚,波涛不断,让人晕眩不已。 秦风扯了扯嘴角,看着依旧强撑着的嬴政,虚弱的说道: “陛下,您就不晕船?” 嬴政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晕船?朕才不会.......呕.......晕船!” 秦风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千年以后,始皇帝陵寝中,您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就剩下张嘴还硬邦邦的了。” 嬴政一瞪眼,就要抽出霜之哀伤教训秦风。 结果这几天身子实在是虚弱的厉害,几个摇晃之间,就跌坐在了秦风的身边,不由得哀声叹气起来。 秦风和嬴政两个人脸色都煞白,一时间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风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 “陛下,咱俩都是旱鸭子,为啥还非要坐船前往齐鲁之地,封禅泰山呢? 坐马车就不行?实在不行的话,骑马也成啊!” 嬴政骂道: “你懂个屁!朕要让所有人知晓,朕是无所不能的! 区区大海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朕......呕......征服?” 秦风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把自己绑在桅杆上,防止晕船的黑牛,不由赞叹道: “人家黑牛虽然看起来傻,但这手段着实是聪明呀。” 铁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啐了一口道: “他聪明个蛋蛋啊!吐成狗了都! 你看他现在没事的样子,是因为刚刚呛晕过去了!” 秦风当场就无语了。 这他吗!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不得不说,大海之上,碧海蓝天,着实是壮观。 还有海鸟来回盘旋,不时地落在大船之上,点缀着色彩。 嬴政看着远方,思虑良久,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道: “你说......亥儿他真的......喜欢太监?” 秦风愣了一下,沉吟半晌,缓缓摇头。 看着秦风摇头,嬴政终于是松了口气,道: “就是,朕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一定是误会,待会朕一定要好好审审送信的人!” 秦风再次摇头后,沉重的说道: “陛下,很不幸的告诉您,胡亥可能不止是喜欢太监。 他可能是喜欢男人,没错,就是您想的那种。” 嬴政一听,顿时心凉了半截。 耻辱啊!皇室的耻辱啊! 千古一帝的家族之中,怎么会出来这么一个不肖子孙? 但嬴政依旧是不甘心的说道: “就不能是误会吗?可能亥儿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他平日里很乖巧的,也很听话。” 秦风深深叹了口气,悲伤道: “陛下,您节哀,我认真的诊断过了,胡亥公子他就是从小缺乏父爱,才导致的生长畸形。” 嬴政狐疑道: “你居然还懂得医术?” 秦风认真点头道: “那是当然,不然的话吕雉的高超医术是谁教的? 高度烈酒消毒杀菌也是我创的好嘛? 还有那些女子医护队,更是大大减少了大秦军人的非战斗减员。” 嬴政微微皱眉: “也是泰山脚下捡到的医术?” 秦风信誓旦旦道: “没错!当年微臣路过泰山脚下,忽然一阵大风刮过......” “停!住嘴!别说了!” 这句话嬴政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一听见就脑仁儿疼: “好,这次朕就亲自去泰山脚下看看,若是没有捡到什么好东西。 哼哼!你知道后果!” 秦风悻悻然小声抗议道: “这种事情要看人品.......” “你是说朕的人品不好?” “那倒没有......是我人品太好。” 嬴政深深叹了口气,悲伤的问道: “你的意思你说,朕的亥儿已经畸形了?” 秦风想了想,点头道: “不只是畸形,还多多少少有点变态。” “那......能治好吗?” “有点难,要不您再开一个小号?今晚我去给您寻个大胖娘们来暖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