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关于季家那点事,盛京里谁人不知道? 两年前那桩轰动的真假千金让季柔走进大众视线,这背后的事情大家当然一清二楚。 而因为季柔的优秀,即墨奚更成为奚落嘲讽的对象。 季柔不仅优秀,而且人品还好,这种场合大大方方领着养母,又有几人能做到? 反正身份转换,她们绝对做不出来,因此对季柔也更加佩服。 吴美晴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不免起了波澜。 季柔跟即墨琼才像是亲母女,之前她并未注意,这会看到两人站在一起才发现,她们眉眼间十分相似。 从前季柔对即墨琼,吴美晴从未多想,甚至是骄傲的。 因为季柔并没有成了千金小姐就疏远养母,不管怎么说即墨琼总归养了她16年。 如果说之前信誓旦旦,这会便不由怀疑起来,只是她根本不敢相信那个猜测。 如果季柔是即墨琼跟季金龙的私生女,那这两年她算什么? 不,不会的。 柔柔只是很孝顺,这不可能是真的。吴美晴掐着掌心,努力将这种想法驱散。 这边。 司晟接到消息就下楼去接人,接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六爷谢衍。 司家跟谢家同为盛京顶级家族,司晟跟谢衍经常被拿来做比较。 关于谢六爷的传闻很多,但几乎都不是正面,比如什么纨绔中的祖宗,不务正业等等,可见过他的却少之又少。 谢家低调,倒是这位谢六爷这几年在盛京尤为有名。 司晟跟谢衍打交道并不多,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亲自去接他。 “谢六爷。” “司家主。” 两人简单打了招呼,司晟就将他带到楼上。 “嗳,那是不是谢六爷?”有人眼尖的注意到,立马跟身旁的同伴说道。 盛京谢六爷? 这声音并不小,周围一圈人都听到了,因此都忍不住往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处站着两人,一是司晟,另一位…… 他穿着松枝绿的水墨衬衫,领口随意敞开,露出那优越的锁骨和下颚线,而最瞩目的自然是那张脸。 俊美妖孽,却又带着一股禁欲气息,潋滟含情的桃花眼微微挑着,像是会说情话似的,光是看上两样就觉得要沦陷在他的眼神中。 “天呐,这就是传闻中的谢六爷?太帅了好吧!” “我也觉得,比司晟还出色!” “第一次见谢六爷,我觉得我要爱上他了!” 一直以来,关于谢六爷就只是个名字,见过他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 以至于如果哪天在街上碰到,或许压根就不知道他是谢六爷。 可今天她们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不少为司晟伤神的千金名媛瞬间转换目标。 司晟确实优秀,可谢六爷也不差,就凭这张脸就可以弥补其他的所有缺点。 谢衍神色淡淡,“司家主忙吧,我自己找位置。” 司晟微楞,却并未坚持,“那好,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说完微微颔首,就走到季柔身边。 他前脚刚走,谢威就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六爷,即墨小姐好像还没到?” 之前在顾家即墨奚就说要来砸场子,所以谢衍才走这一遭。 只是怎么还没看到即墨奚,该不会不来了吧? 谢威很快摇头,应该不可能,虽然跟即墨奚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绝对不是那种放空话的。 而且,季柔跟即墨奚的矛盾他多多少少也了解,怎么可能会不来! 他还等着看好戏呢。 谢衍摸出一颗糖,拨开糖纸塞到嘴里,眯着桃花眼漫不经心道,“吴美晴去找过她。” “啊?”谢威一愣,下意识问,“她找即墨小姐做什么?” 谢衍挑了下唇,眼神有些嫌弃,懒得回答他这个蠢问题。 谢威自己也回过神,沉默了下小声问,“难不成事情暴露,季太太找即墨小姐封口的?可季太太是怎么知道的?” 即墨奚要砸场子这件事,也就在顾家提过,不可能会传到她耳朵里。 “还不算太笨。”谢衍评价道,他下颚微抬,“自然是因为……有人做贼心虚。” 谢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下就明白了谢衍这话的含义。 是季柔! 即墨奚要砸场子她应该不知道,可季柔做贼心虚啊,好不容易钓到司晟这个金龟婿,自然害怕出意外。 “啧,真是个心机婊。”谢威顿了下,忽然问,“不对啊,六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连吴美晴找即墨奚都知道,这未免太关注了吧? 谢威嘿嘿一笑,“六爷,你对即墨小姐很关注啊!” 谢衍是什么人,这是个绝对不会多管闲事,跑去关注这种小事的人。 可偏偏他却这么清楚,这不是关注即墨奚是什么? 谢威早就觉得两人有一腿,这下被他抓住把柄了吧! 谢衍桃花眼一沉,冷不丁踹了他一脚,“话怎么这么多?” 谢威立马捂住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可眼神中却露出一副:我懂,我都懂! “……”谢衍盯着他,语气淡淡,“你想多了,我并没有很关注她。” 他像是那种很闲的人吗? 谢威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忙点头,“对对对,都是我胡说八道。” 谢衍满意了,这才挪开视线。 * 十二点,订婚宴准时开始。 此时宾客已全部到场,但谢威却仍旧没有看到即墨奚的身影,这让他有些索然无味。 即墨小姐不到场,这多没劲啊,她怎么现在还没来? 作为主人公的司晟和季柔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两人站在一起,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司晟身形高大,俊美无俦,总是冷峻的脸庞在看到未婚妻的时候一下就有了温度,他看着季柔的眼神让人羡慕不已。 而季柔呢,端庄得体,柔美的脸算不上多绝色,却也是个美人儿,两人站在你一起还挺般配的。 “柔柔。”司晟深情款款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那冷冽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遍宴会厅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