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宝物
没等韩歌走回自己的住处,就听见一声饱含不可思议情感的惨叫,叫声十分凄厉。 “娘!你做什么!!!” “啊!”在这之前,惊鲵可从来都没有打过她啊!随即嚎啕声在这原本十分安静的小地方响起,惊起一片枝上飞雀。 韩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此子将来必成大器!…………新郑城。因为最晚的事故,此刻在朝堂之上正展开激烈的辩论赛。 虽然韩非不能说出嬴政来了韩国,但是有李斯在啊。这位他曾经的同门师弟,此刻在韩国人眼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若他出了问题,秦国势必也难以罢休。 夜幕与流沙的对峙,俨然放到了明面上来,放在了朝堂之上。天气如同前几日没什么不同,韩国死了一位擎天玉柱般的将军,丝毫不能影响日光撒边大地。 天空之上偶尔有几只鸦鹊在飞翔,没有人刻意去抬头看它们,看它们不住转动的黑色眼珠,查看下方的一切。 突然,黑色的乌鸦开始滑翔,看准了一棵树,精准地落到树枝上。看着面前那个小小木阁,此刻它开着门,却没什么人进出,显得有些冷清。 这时,一道黑羽身影仿佛凭空出现在门前,没有人发现这里的一样,他们依旧行走匆匆,一些人在思考知否要去投奔一些亲戚了。 墨鸦面无表情,抬起头看着木阁的门上牌匾,赫然挂着 “潜龙堂”三个大字。潜龙堂,是韩国这边最高档的小型以物易物场所。 它们收取一笔不菲的门票,提供绝对隐秘的环境给客人们处理掉手中不需要的东西,从而换取对自己有用的宝物。 能进来这个地方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并且不仅仅局限于韩国人,许多外地而来的旅人,又或者是慕宝物名而来的江湖显客,都可能出现在潜龙堂的雅阁之内。 也正因为他们的客人都很尊贵,这足以支撑着他们开起高档的拍卖会,不过它们的拍卖会开得极少。 一方面是那种别人愿意出手又是许多人渴求的宝物极难寻找,另一方面是需要传递消息到每一个他们vip名单上,这是一项非常艰难的工作。 所以每一次的拍卖会,都异常珍贵,在潜龙堂主人的精心经营下,拍品都没有让客人失望过。 随即,墨鸦便直接朝着里边走进去,阁内的设施并不花哨,但整体布局给人一种十分幽静的感觉。 他才刚刚走进来,立刻就有一个人满脸假笑地迎了出来。此人顶着一张鸭蛋脸,胡子为山羊胡与八字胡并存,头发细长笔直,中间为白色,两侧为黑色。 他穿着一身华服,马甲领子向两旁展开,里服外侧为绿色的祥云图案,里服中间为金色背景中一整条黑色龙的图案 “这位兄弟,不知来我潜龙堂有何贵干?”墨鸦面无表情地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了他的身份,才开口说道:“司徒万里,农家四岳堂弟子,安插在韩国的细作?”闻言,司徒万里面色一变,眼神变得有些冷,同时心中的警惕感陡然升起,但是语气却是满不在乎。 “呵呵,这潜龙堂是我开的,但是这位客人你说的什么四岳堂,我听不懂。”墨鸦报以冷笑,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在乎他说的这些话,也轻轻将开场的威胁撇到一边。 见面先拿出筹码,是为了更加方便接下来的交流,和博弈。 “呵,这句话司徒堂主听不懂没关系,但愿我接下来的话,堂主能听懂。否则,事情会变得很麻烦。”这话语之中威胁之意流露在表面,锋芒如同一把刀子架在司徒万里的脖子上,他轻轻眯上眼睛,没有畏惧,自己又不是被吓大的。 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哦,不知道客人要说什么?”墨鸦看着他泰然自若的表情,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手臂,这门外的光线仿佛刹那间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而在司徒万里身后的鉴宝桌上,出现了好几个木匣,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就在司徒万里回头之际,半空中还有片片黑色鸦羽缓缓飘零,落到地面上去。 看到这一幕,司徒万里神色变得凝重,他又回过头来看着墨鸦,这个人不简单。 这么一个人,突然找上自己,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眼前,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了。 他认真地看着墨鸦,沉声道:“阁下……这是何意?”墨鸦轻轻一笑,抬起手,示意着桌子上的木匣, “司徒堂主作为这潜龙堂的主人,想必见识过诸多珍宝,不如替我看看,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司徒万里望着墨鸦,又看看身后的桌子, “这……”他有些摸不准此人的意图,可看着他伸出的手,还是决定先看看东西再说。 在他手边的,是排列整齐的七个狭长的木匣,他看了眼墨鸦,见他含笑点头,司徒万里不再迟疑,伸出手打开了其中一件。 木盖被掀开,低下头的司徒万里只觉得一道耀眼的强光打到自己脸上,蕴含着冰冷的锋芒,让他不自觉地伸手用衣袖挡了一下。 缓过神来,再细细去看那静静地躺在木匣之中,被上好的布帛枕着的宝物,看到它的形状和样式,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可这猜测也让他变得紧张起来。 顾不上墨鸦的反应,他直接伸出手触摸着这件宝物,入手冰凉,平整,它上面的每一个纹路似乎都和心中所想一致。 他骇然抬头,看向墨鸦的眼神已经有些惊恐,指着匣中宝物, “这,这是……”看到他骇然失色,墨鸦开心地点点头,他第一眼看到这些,反应要比这家伙好不少。 随即,他示意这位喜好赌博,又懂得宝物的司徒堂主继续看其他的宝物。 伴随着司徒万里掀开一个木匣,他内心的紧张便更甚一分,每一个他都要用手去触摸那种冰冷的质感,那种令男人迷醉的纹路。 即便如此,在他翻开第七个长木匣的时候,那一刻他的呼吸还是有些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