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攻打土匪的红喇嘛山寨古堡，可不同于攻打横道河子区域那么容易。 　　 该处地方形同迷宫，易守难攻，一棋不慎，满盘皆输。 　　 过去有过先例，自从清朝开始，好多官兵乃至各路帮派土匪都曾攻打过红喇嘛山寨古堡，但都因久攻不下或者是被红喇嘛土匪采取“请君入瓮”的策略，都被打的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现在晋系军要把主攻目标对准红喇嘛山寨古堡，当然需要做一番详尽的考虑和精心的准备了。 　　 作战分析会议上，除晋系军的军事参谋外，特邀胡氏南起队长、高特派员、万才师傅、胡氏来旺大爷参加。 　　 晋系军作战指导思想基本定调，即“只可智取，不能强攻”。 　　 至于如何智取，参会人员各抒己见。 　　 坐在一角的万才师傅这时主动发言了，他说： 　　 “现在我们打仗动枪动炮，红喇嘛土匪山寨的设计概念包含有八卦阵术的主要特点和成份，假若我们这次进攻古堡，仍然把思路放在枪炮上，显然重复了过去人们进攻的老路，那样既不能成功攻克山寨而且还会面临诸多危险，我建议古为今用，转换攻击思路和模式。” 　　 晋斌总司令一听这个看上去不起眼，印象中只会造枪造炮的师傅，不成想竟会在军事谋略上另辟蹊径说出这么一番天地来，于是鼓励道： 　　 “万才师傅，请你继续说下去！” 　　 一听晋司令对自己的想法感兴趣，万才师傅彻底消除顾虑： 　　 “咱也没有多少文化，但听老年人讲过‘三国’的故事，我们可不可以在‘孔明灯’、‘木牛流马’、‘火牛阵’等方面做做文章，或许对本次的进攻有所启发，再者，我们屡试不爽的‘飘葫芦’是否还可以派上用场，请大家考虑。” 　　 一提到“木牛流马”，胡氏来旺大爷有话说了： 　　 “我是过来人了，会做木匠活，当年清朝时期‘捻军’农民起义，那时正赶上我还年轻，我跟着师傅学木匠，曾经给攻城的‘捻军’制造过这种‘木牛流马’战车，我会做这种东西。” 　　 “这不就对了吗！……” 　　 万才师傅一下激动地站起来，正准备接过胡氏来旺大爷的话继续往下说，这时他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些多，有喧宾夺主的味道，于是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来说道： 　　 “还是多听听晋司令的意见，在坐的大伙也发发言，我的话说完了！” 　　 “不！接着大胆发言！假如来旺大爷真的能给我们造‘木牛流马’战车，我们在战场上又能派上何种用场呢？” 　　 晋斌总司令显然想让万才师傅做进一步的解释和探讨。 　　 万才师傅索性一鼓作气讲到底： 　　 “来旺大爷不是会造‘木牛流马’吗！我们征集周边区域的木匠，在来旺大爷的指导下造上它上千辆‘木牛流马’，我懂得炼铁的技术，可以帮助煅造出一些铁板，咱们把这些铁板钉在‘木牛流马’战车前，用来阻挡敌方的子弹，这样在进攻土匪的城堡时，不是转换方式可以把它当做坦克用吗？再者，这种造出来的战车还可以一车二用，出征时还可以用它来运输粮食和弹药，你们看怎么样？” 　　 晋斌总司令说： 　　 “对！这倒是个好主意，之前我们在打仗中攻过城驰，主要采取坑道、云梯、爆破、炮轰、人海强攻战术等多种军事手段，因为我们缺乏坦克装甲车之类的重兵器，所以在进攻中有过不少人员伤亡，这次攻打土匪山寨，假如采取‘木牛流马’战车术，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侦察摸底再做最后决定。” 　　 万才师傅仍然意犹未尽，说不干净彻底似乎心有不甘，他大着胆子继续说道： 　　 “晋司令，在座的各位，请别笑话我今天话多，我还想说一下有关‘孔明灯’的事情，诸葛用过‘孔明灯’，这次攻城我建议咱们也老法新用，用‘孔明灯’。” 　　 胡氏南起担心万才师傅在如此重大的军事行动中误导晋系军的攻城谋略，必定此战不同于他们东胡复仇队的小小行动，弄不好会造成严重后果。 　　 于是干咳一声，意思阻止万才师傅继续说下去。 　　 高特派员听出了胡氏南起的意思，说道： 　　 “不妨让万才师傅再讲讲，让晋司令多参考参考。” 　　 晋斌总司令说： 　　 “对，今天我们就开一个诸葛会，万才师傅你只管讲。” 　　 万才师傅说： 　　 “既然说到这了，那我就继续讲下去。‘孔明灯’不是可以飞上天吗！红喇嘛山寨古堡易守难攻，我们可不可以用‘孔明灯’带上炸弹，去轰炸土匪的古堡呢。” 　　 晋系军的参谋人员当场提出了疑异： 　　 “用‘孔明灯’能把炸弹带上天吗？它的悬浮力量太小，根本就带不动一颗炸弹？再者那‘孔明灯’飞上天随风飘荡，不一定正好能落到土匪的山寨古堡。” 　　 “这些问题好解决，我会制造小型炸弹，再说我们可以把‘孔明灯’做的大一点，到放飞‘孔明灯’的时候，提前测好风向，必要时可以在土匪古堡的上空用枪击破‘孔明灯’使其坠落爆炸。” 　　 说到风向问题，胡氏南起说： 　　 “到攻城的前几天，我们可以向‘八角神兽’问卦，看看到时风向在哪个方向，我们就从上风头点起‘孔明灯’。” 　　 正好前几天派出去的侦察人员这时也回来了，他们顺便带回一位向导，说是这位向导能够提供红喇嘛山寨古堡的详细情报。 　　 向导面见了晋司令和胡氏南起，声称： 　　 “我手里有山寨古堡的地图，只是需要你们出钱买，因为我缺钱。” 　　 一听这个人倒是爽快，于是晋司令便问道： 　　 “你是干啥的？从哪里弄来的城防图？是因为生活所迫吗？” 　　 这位向导说： 　　 “不瞒两位长官，我祖辈懂得易经八卦，当年曾经给红喇嘛土匪用易经八卦阵术修过山寨古堡，后来我祖辈悄悄把这幅图保存下来，传到了我的手里。” 　　 这位向导说话开始语气不足，手开始有些发颤，勉强挣扎着继续说道： 　　 “不怕长官笑话，我是抽大烟的，因为败光家产落得一贫如洗。长官你先给我弄点烟土抽，咱们什么问题都好说。” 　　 晋斌总司令和胡氏南起互看一眼，意思可以给他提供一些，于是胡氏南起出去招呼胡氏来旺大爷说： 　　 “来旺大爷，给这个向导弄一点烟土来，这个人发烟瘾了，要不他没法向我们提供情报。” 　　 烟土得到了满足，这位向导马上提起了精神，向两位长官绘声绘色地介绍道： 　　 “本来我是先找“红喇嘛”卖掉这幅图的，希望卖一笔钱满足需求，可这家伙答应的好好的，半夜却派人来杀我，幸亏那晚我外出抽大烟不在，否则早已丢了性命，我知道你们晋系军讲信用，希望和你们做成这笔交易。” 　　 “你拿什么可以证明你提供的图是真的。” 　　 “我拿人头担保，你们先付一半定金，可以把我留到军营，待攻下山寨验证了真假再付另一半钱。”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人才两空吗？” 　　 晋司令故意激将这位向导。 　　 “我不怕，我早已打听好了，晋系军不杀穷人老百姓，是一支仁义之师。” 　　 “噢，怪不得你这么大胆放肆！” 　　 晋司令说着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说吧！这幅图得多少大洋？” 　　 “500大洋” 　　 “什么？500大洋？” 　　 向导以为这位司令嫌价钱太贵，连忙改口道： 　　 “也可以商量！可以商量！长官您愿意给多少价位？” 　　 “500大洋，外加10包烟土，怎么样，满意了吧！” 　　 “感谢司令长官，太感谢了，长官好人啊！成交！” 　　 就这样红喇嘛山寨古堡城防图被晋系军轻易搞到了手。 　　 第39章 　　 为了防止出现欺诈形为，担心是“红喇嘛”派出的奸细用假城防图蛊惑晋系军，晋斌总司令又派出胡氏南起、高特派员等一行人再次深入红喇嘛土匪山寨周边一带搜集情报，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位向导提供的城防图有一定的依据，具体真实性如何还得在战斗中做进一步的验证。 　　 晋系军开始积极备战，此时的胡邑古城一派繁忙热闹的备战景象。 　　 胡氏来旺大爷穿插于人群中，这儿指点一下，那儿做个示范，这个场面是木工制造“木牛流马”的现场。 　　 在“城堭庙”废址前的广场上，是冶炼现场，万才师傅满头大汗，正在指挥晋系军制造炸弹壳和煅烧“木牛流马”的挡铁板。 　　 在另一现场，胡氏南起正在带领胡邑古城的父老乡亲们制造“孔明灯”。 　　 高特派员这儿也并不消闲，此时他正把从霞霞娘家峙马沟村收集到的“飘葫芦”运往胡邑古城，这次的“飘葫芦”可不是水上漂流用，而是用作空中抛物用。 　　 用高特派员的话说，叫做“仙女空中照葫芦画瓢” 　　 备战一月有余，陈列在庙前广场上的“木牛流马”战车近千辆，战车上安置了万才师傅煅烧的“虎”头形状挡铁板，铁板全部涂成绿色，如同一辆辆小型坦克车一般虎虎生威。 　　 制作的“孔明灯”个个近一米见方，吊上一颗炸弹配上一个“飘葫芦”试着点起来效果很好。 　　 根据向导提供的城防图，晋斌总司令要求晋系军做一次假想敌模拟演练。 　　 演练以胡邑古城为假想目标，晋系军做了一次攻城模拟演习，在此，“木牛流马”和“孔明灯”实战效果不错。 　　 临近攻城前，胡氏南起和高特派员又去拜祭了“八角神兽”，得到的气候信息是当日无雨风小，适宜攻城。 　　 我们再来看看红喇嘛山寨古堡的景象，今夜静的出奇，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山寨古堡的城堡上吊着几盏红灯笼，远远望去给人一种孤单恐惧的感觉。 　　 沉默中孕育着爆发，突然之间，夜空中飘起无数盏红灯笼，随风飘向红喇嘛山寨古堡，这种灯不是别的灯笼，正是晋系军施放的“孔明灯”。 　　 “孔明灯”缀满了夜空，如同点点繁星辍满夜空，顿时让红喇嘛山寨古堡呈现出一片通红，黑暗被红色逼退，使沉睡的山寨古堡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之中。 　　 守城的匪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观弄的不知所措，他们以为天兵天将下凡，有的匪兵看到红灯笼下面还吊着像“飘葫芦”一样的东西。 　　 这时有的守城匪兵高叫道： 　　 “快看，是不是以前的‘红灯教’复活了。” 　　 也有的匪兵则嚷嚷道： 　　 “瞎说，明明是神兵天将。” 　　 有的匪兵则急呼道： 　　 “快拉警报，情况不妙。” 　　 有的匪兵则干脆向空中的“孔明灯”开始射击。 　　 匪兵这一射击，正中了晋系军的妙计，“孔明灯”被射灭后，垂直向山寨古城中坠落，随之一只只落地的“孔明灯”发生剧烈的爆炸，并伴随有强烈的烈焰向四处扩散燃烧。 　　 匪兵弄不清楚炸弹爆炸的原因，以为对方向山寨古堡发射了炮弹和燃烧弹。 　　 其实，此次攻城所借用的“孔明灯”，就是配置了万才师傅所制造的“空中落地炸弹”，并且同时挂载了装着燃烧油的“飘葫芦燃烧弹”。 　　 这时匪兵也发现了空中施放的“孔明灯”是一种致命燃烧爆炸武器，于是马上停止了对空射击。 　　 但匪兵停止对空射击也于事无补，这时只听晋斌总司令一声令下： 　　 “对空射击” 　　 空中施放的“孔明灯”立即被晋系军全部射灭，上千盏“孔明灯”空中炸弹落地燃烧爆炸，红喇嘛山寨古堡顷刻之间变成一片火海。 　　 随之，晋系军向红喇嘛山寨古堡发起总攻，无数“木牛流马”土制坦克冲锋在前，冲向土匪的山寨古堡，一时间土匪山寨古堡火光冲天，枪声大作。 　　 “红喇嘛”睡梦中被惊醒，惊慌失措，立即组织匪兵进行抵抗，但遍地火海显然打乱了他的防御体系。 　　 这时狡猾的“红喇嘛”采取“金蝉脱壳”之术，利用土匪山寨古堡“八卦阵术”的迷魂阵术，马上组织匪兵转入地下城堡中，借此躲避晋系军的正面进攻。 　　 晋系军的“木牛流马”坦克战车可谓立了头攻，面对城堡上土匪的射击，子弹都被“木牛流马”挡了回去，晋系军则隐藏在“木牛流马”战车后无一人受到伤害，士兵们推着战车眼看马上就要攻到山寨古堡城下，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山寨古堡城墙上突然拋下无数无名状软垃圾，攻城的晋系军听到“啪啪啪”的东西砸下来，有的砸在战车上，有的砸在士兵的身上，有的则落在地上。 　　 攻城的晋系军以为红喇嘛土匪居高临下向他们抛下大粪垃圾，可又没有臭味，正当士兵们疑惑之时，突然城墙上窜出无数黑影，向城下扔下无数火把，顿时城外燃起一片火海。 　　 此时红喇嘛土匪山寨古堡城内已经被晋系军的“孔明灯”燃烧成一片火海。 　　 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山寨古堡的城墙外却被红喇嘛土匪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居然也放起了大火。 　　 面对突发的险情，晋斌总司令紧急发问道： 　　 “攻城前线为何突发大火，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快快派人查明？” 　　 殊不知狡猾的“红喇嘛”早已暗中设防，他早已料到晋系军拿下横道河子火车站后，会马不停蹄前来攻克山寨古堡，所以他命令匪兵采取隐蔽防守战术，采取内紧外松策略，表面看上去山寨古堡死气沉沉，处于一般防守状态，但暗中却进行了严密布署。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在红喇嘛土匪盘据的河西走廊一带，有一望无际的沙漠丘林，这里其它植物寸草不生，却唯独生长着一种奇怪的草类，这种草类名曰“断肠草”，是一种罕见的剧毒草，食之肝肠寸断，一命呜呼。 　　 世人远离这种毒草，可是土匪大当家“红喇嘛”却对此剧毒草情有独钟，他让土匪收集了大量的“断肠草”，此举可恶，居心叵测。 　　 果然剧毒“断肠草”派上了用场。 　　 红喇嘛让土匪准备了大量经过提炼的“松树油”用来反击攻城者，油中加入剧毒草“断肠草”，假若晋系军前来攻城，就让土匪使用此招破敌。 　　 果然，晋系军的攻城手段奇招妙用，一开始使用“孔明灯”燃烧炸弹就打了红喇嘛土匪一个措手不及，接着晋系军使出杀手锏，用“木牛流马”战车突击攻城。 　　 起初红喇嘛土匪被晋系军的仿古孔明战术打的乱了方寸，但稳住阵脚后，守城的土匪开始反击，土匪从城墙上扔下大量拌有“断肠草”的“松树油”，然后向城下扔火把，遍地的“松树油”被扔下的火把点燃，立刻燃烧起来，这时拌有剧毒的“断肠草”被点燃并随之发出强烈的毒气，顷刻间大火加毒气，攻城的晋系军不是被火烧死烧伤，就是因吸入大量的“断肠草”毒气味而立刻毙命。 　　 一时间，晋系军死伤惨重，攻城受阻。 　　 第40章 　　 晋系军原以为使用孔明战术可以破城，剿灭红喇嘛土匪，不曾想攻城严重受挫。 　　 由于红喇嘛土匪施放了“断肠草”毒气，很多晋系军被当场毒死，在攻城战役中，由于高特派员在第一线指挥引导“飘葫芦”燃烧弹的投放，也难逃一劫，不幸中毒壮烈牺牲。 　　 眼看攻城失利，晋系军只好暂时放弃攻克红喇嘛山寨古堡，撤回到东胡后裔族居住的胡邑古城。 　　 晋系军之所以后撤百里，是防止红喇嘛土匪出城反击，因为红喇嘛土匪盘据的山寨古堡方圆百里一片荒漠，若不能迅速攻城，攻城者就会失去固守的屏障，处于被动挨打的不利境地。 　　 再者，即使土匪不出城反击，晋系军处于无水无食的荒漠地带，也会屈于城下不战自退。 　　 另外还要考虑战场突变的可能。因为红喇嘛施放了毒气，晋系军还没有破敌之策，假若土匪出城趁虚反击，趁风扬土，遇上刮风天气在上风头再施放毒气，那么晋系军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出于种种原因考虑，于是晋系军决定回撤百里之外，暂时驻扎在胡邑古城。 　　 晋系军攻城损兵折将，著名抗匪名将高特派员不幸身亡，做为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胡氏南起心中的悲伤无法用最悲哀的文字语言来表达。 　　 胡氏南起一路守护着高特派员的遗体，随同晋系军撤回胡邑古城。 　　 在“城堭庙”前广场上，专门为高特派员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胡氏南起抓起一把凝聚着东胡后裔族深厚血脉的泥土，洒在了高特派员的棺材上，以表达恋恋不舍之意，意思让高特派员的灵魂永远扎根于东胡后裔族的土壤中，能够看到东胡族强大复兴的那一天。 　　 在整理高特派员的遗物中，发现了爱梅曾经送给高特派员的爱情定亲物： 　　 “一副崭新的绣花新鞋垫” 　　 自从爱梅在运送炸药中牺牲后，高特派员就把这份弥坚珍贵而又饱含悲壮色彩的爱情连同这副爱情见证物新鞋垫深藏于心底，他把整个心身投入到抗匪斗争中，借以转移心中的巨大痛苦。 　　 今天高特派员也牺牲了，为了了却高特派员生前的遗愿，队友们把这副他一直舍不得垫的绣花新鞋垫穿在了高特派员的脚上，并遵从东胡后裔族众多乡亲们的一致呼声，将高特派员的遗体和爱梅的陵墓合葬在一起。 　　 生前这对情真意切的伉俪沙场诀别，死后最终走到一起，聚也依依，情也依依，胡氏南起跪地为高特派员和爱梅的合葬墓插上了一束白花，晋系军对天鸣枪，借以哀悼告慰亡灵。 　　 逝者已逝，生者一息尚存，绝不能轻易放弃战斗。 　　 晋斌总司令和胡氏南起等人商量，决定重新调整战斗布暑。 　　 针对红喇嘛土匪施放的毒招，会上要求大家建言献策。 　　 胡氏南起建言道： 　　 “红喇嘛土匪依靠火攻和毒攻，而我方借助‘孔明灯’和‘木牛流马’，土匪在高处暗处，而我方在低处明处，从战场局势分析，土匪守势显然更胜一筹，我们是否也从暗处方面着想呢？我们在反掠夺‘八角神兽’时，曾经运用挖地道战术智取过土匪，这次攻克土匪山寨古堡是否受到启发，可不可以也采用地下战术呢。” 　　 晋斌总司令听后摇摇头说道： 　　 “办法可取，但地理条件不允许，你想想，土匪山寨古堡方圆百里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若采取挖地道战术，根本谈不上土质问题，地下全是沙子，地道边挖边塌，谈何容易呢？” 　　 “噢！我怎么就忽略了地形条件呢！” 　　 胡氏南起对自己的疏忽大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有位作战参谋提议道： 　　 “土匪用火攻和毒攻，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也用火攻和毒攻，既然地下是沙漠不能挖地道暗取，我们可不可以采取地下挖壕沟埋管道直通土匪山寨古堡，然后在管道中输入燃烧油和毒气去攻击土匪呢？” 　　 晋斌总司令沉思良久后点点头说道： 　　 “此办法倒是可以列入考虑范畴，关键是我们没有土匪那么充足的毒气，而且我们晋系军在和各地军阀争雄的历次战斗中，还从来没有使命过类似于毒气的战斗。古代战争中听说有过使用毒气的战例，比如有‘粪便战术’、‘毒箭战术’、‘陷井毒竹尖战术’，但还没有听说过类似于红喇嘛土匪施放的‘断肠草’毒气战术。” 　　 另有一位作战参谋提议道： 　　 “我们把提供山寨古堡城防图的那个‘烟鬼’叫来，要他再详细交待一些山寨的情况。” 　　 “对，立即传令那个‘烟鬼’，也许我们可以从他那儿再能深挖一些没有掌握到的情况。” 　　 晋斌总司令立刻命令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