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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复仇之蓝光

喋血红喇嘛 山西皓哥 7906 2024-04-17 22:21
   小平车装了满满两车粘土满载而归,当返回胡邑古城的路上,经过横道河子火车站敌占区时,红喇嘛匪兵见车上拉着两车红绞泥土,用刺刀向车上扎去,这种土既硬又韧,夹刀插不进去。    “把东西卸下来接受检查,快!”    匪兵命令着,刺刀顶向了胡二少刚,胡二少刚不慌不忙打开挡土的夹板。    匪兵见土里没有藏着什么东西,便说道:    “这种土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翠花赔着笑脸说:    “官人,这泥土是用来泥锅台吃饭用的。”    说着用手比划着吃饭的动作。    匪兵看不出有什么可疑情况,就放行了车辆。    翠花几个人边走边向铁路桥墩的方向望去,桥墩“水泥棺材”中埋着她们的亲人骨肉,这个地方她们将永远铭刻在心。    胡二少刚气愤地悄悄骂道:    “哼,老子早晚有一天要亲自炸掉那狗日的这座桥梁,替咱们的亲人们报仇。”    掏回粘土,大家的情绪非常激动,胡氏南起和凯旋而归的亲人一一握手,由于高兴,他用力握着翠花的手有点过度,疼得翠花急忙抽回了手。    几个掏粘土队员的手上都裹满了布子,解开翠花的手一看简直伤的不成样子,胡氏南起赶紧劝大家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炼铁工地热火朝天,在工地上忙着的大部分是女将,“东胡后裔族复仇烈焰别动队”的女队员在这里发挥着主要的骨干作用。    炼铁炉重新点燃,三位女队员一齐拉着木制的鼓风机,火炉上冒着深蓝色的火焰,远远看去,就像蓝色的火炬一般,更像“女子别动队”复仇的烈焰。    万才师傅脸上绽放着激动的光彩,他靠近胡氏南起说道:    “这次炼铁准能成功”    “但愿吧!早一天造出武器,我们就能早一天打红喇嘛土匪,尽快夺回我们的镇宝之物‘八角神兽’。”    胡氏南起随即又表现出一脸焦虑,接着说道:    “现在主要是担心时间拖的太久了,“红喇嘛”会把‘八角神兽’偷运回老家红喇嘛山寨古堡,到时候耽误了抢夺先机,我们就极为被动了。因此我们要加班加点,争取赶在红喇嘛土匪动手之前,抢占先机夺回我们的‘八角神兽’。”    “队长你就放心吧!现在炼铁的各种材料已经齐备,如果这次再不成功我这张老脸就没地方放了。”    万才师傅满有把握地回答道。    第一炉铸铁水出炉了,火红的钢铁水似早晨初升的太阳,当火红的铁液往外倾倒时,只见钢花四溅,似仙女散花一般好看,且四溅的钢花发出“叭叭叭”的响声,好似为炼铁成功奏响美妙的音符。    妇女们抬着小铁斗把溶化了的铁水倒入了模具中,翠花冲在最前面,其她几名掏粘土的女队员也没有休息,她们不甘心落后,早早加入到炼铁的队伍当中。    第二天,铸成的手榴弹地雷壳堆了一地,煅铸的武器终于成功了。    胡氏南起没有被暂时的欣慰冲昏头脑,他立即指示大家:    “我们需要尽快把这些铸件藏起来,提防土匪进村扫荡发现这些武器。”    离炼铁炉五百米开外的地方,胡氏南起命令队员们挖了一个坑准备掩埋这些武器。    万才师傅说道:    “这些铸铁件埋在地下容易生锈,最好找些油性大的油纸包上便于以后使用。”    胡氏南起突然想起翠花上次从霞霞娘家带回的狗獾子油,于是说道:    “等等,我先回咱们的古城一趟。”    原来胡氏南起是回胡邑古城取那次翠花她们带回来的狗獾子油。    当把拿来的狗獾子油试着擦在纸上时,只见擦上去的油迅速扩散,用油数量不大但效果特别显著。    万才师傅惊奇地说道:    “这狗獾子油就是神奇,难怪人们说它是一味治病的特殊好药,果然是名不虚传。用少许抹在纸上迅速扩散变成一张油纸,而且这纸还不容易腐烂,真是神药!神药!”    用油纸包装好一颗颗手雷地雷壳后,众人一看沾在手心的獾子油居然窜过了手背心,手背上滋润湿润了许多,众人无不感叹这狗獾子油的奇妙力量。    胡二少刚立马想到嫂子翠花挖粘土时受伤的手,关心地说道:    “快给我嫂子翠花手上抹点吧,她的手伤的厉害,裂缝好了又变开,疼的很呢。”    胡二少刚的话点醒了胡氏南起: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平时胡氏南起忙于工作,感情上的事情有时放在脑后,一旁干活的翠花听到小叔子二刚关心自己的的话语后,心里暖乎乎的。    胡氏南起无不欠意地对着翠花说道:    “来,翠花,解开手上的布子,擦上些獾子油伤快好!”    “不用了,刚才包装手雷,那獾子油早已透过布子染在了手上,那东西劲大呢。”    霞霞一听狗獾子油居然派上了如此大的用场,连忙说道:    “我娘家还有不少狗獾子油,那东西散发得快不容易保存,我回去再把它全部取来咱们把它用上。”    爱梅嫉妒胡二少刚对嫂子翠花的格外关心,在一帝打趣地说道:    “等俺霞霞姐取来了獾子油,俺二人使劲往手上擦,叫你二刚再小气。”    一听这两位少妇又在拿胡二少刚开涮,大伙在一旁悄悄地捂着嘴偷偷地乐着。    这天下午,胡邑古城来了一位陌生男人,老远地就被城墙上的瞭望哨观察到了,这个人进城门时被盯哨的人拦住了,放哨人以为这个人是红喇嘛土匪派来的奸细密探,于是就拦住了他的去路,两位妇女上前盘问起来:    “到古城找谁去?你不像是周边村里的人吧?”    “本人是从县城里来的,要找胡氏南起。”    一听认识南起队长,两位妇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位说道:    “行,那你先跟我们进古城里边呆着,不能乱动,让乡亲们看住你,我们给你找南起队长去”    正说话之间,翠花霞霞和爱梅三个人从炼铁工地上回来取东西,走到东城门口,三人不约而同地齐声喊道:    “是高医生啊!”    高医生也格外惊喜:    “翠花,是你们呀!”    胡氏南起和高医生见了面,才知道高医生的真实来意。    胡氏南起在炼铁的密林里召开了一次会议,他向参加会议的人员介绍说:    “高医生是晋系军晋斌司令部委派到我们胡邑古城的特派员,今后和我们一起共同开展工作,以后大家就称呼高医生叫高特派员吧。”    高特派员说道:    “上次在县城为了给霞霞的父亲治病,我让翠花她们去联系卡西德尔先生取药,因自我身份暴露,所以晋系军司令部决定撤销县城的地下交通站,安排我来胡邑古城配合南起队长的工作。”    翠花霞霞和爱梅一听方知高医生的真实身份,那次讨“雷米粉”药时,险些给高医生带来杀身之祸。    第一炉铸铁成功了,紧接着开始练第二炉。    胡二少刚浑身有施不完的劲气,他打头阵抬着溶化了的铁水注入铸铁模具中。    因急于求成一不小心突然拌了一脚摔倒,火红的铸铁水意外倾到在他的裤腿上,裤子顿时被烧着冒烟,并伴随有“吇吇吇”的烧焦声和惨叫声。    胡二少刚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皮肉几乎被烧焦,生命危在旦夕。    翠花怀抱小叔子胡二少刚,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小叔子:    “二刚,你快醒醒,你可不能走啊!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走了剩下我们家里的人可怎么办呢!”    情况十分危急,南起队长和高特派员紧急蹉商着急救的办法。    高特派员说道:    “一刻也不能耽搁,需要马上施行手术进行救治,快把伤者抬到居住的简易棚,临时搭建手术台进行施救。”    密林冶炼场地用树枝搭有住人的简易棚子,南起队长指挥人员在翠花居住的棚子里临时加高床位当做手术台。    高特派员从城里逃出来时带来了看病的医用工具,他取出做手术的工具,不容置疑地说道:    “现在只能做截肢手术,否则性命难保,但眼前没有麻醉药和消炎药,如果病人命大扛过去就活下来了,但强行手术危险成份较大。”    胡氏南起果断地说道:    “高特派员,你就放开手脚大胆地做吧!这个主我做了,做了病人或许还能捡回一条性命呢。”    “对,特派员,你就赶快动手吧!我是二刚的嫂子,我能做了主,做不好不怨你们,有啥后果我来承担。”    “高特派员,你快动手吧!”    众人齐声说道。    高特派员和南起队长互相点点头,于是手术开始了。    胡二少刚嘴里含着做饭用的麻椒面侵湿过的毛巾,脸上捂着用酒封湿过的布子,身子和床用绳子捆在一起防止伤病员动弹,所有这些措施意在增加一点麻醉的成份,减少一点伤病员的痛苦。    胡氏南起不停地帮助高特派员擦着汗,高特派员在异常紧张的气氛中拉动着锯子。    胡二少刚痛苦地呻吟着,锯肢的过程简直是一次让人惊魂落魄的死亡之旅,瞬间胡二少刚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高特派员说道:    “手术非常成功,假如要有卡西德尔先生的“雷米粉”创伤药就好了。”    胡氏南起一听说到“雷米粉”药,连忙说道:    “有,上次翠花她们在县城里从卡西德尔先生那里取上药,可惜霞霞的父亲已经死了药没用上,故此带回来交给了我,快,我给取药去。”    胡氏南起飞奔着跑向自己居住的屋棚,取出“雷米粉”药交给了高特派员。    手术在紧张中施行完毕,胡二少刚的伤口用上了“雷米粉”创伤药。    翠花守在小叔子二刚身旁,不住地用棉球醮上水给小叔子擦着干裂的嘴唇。    只见翠花“吧嗒吧嗒”的泪珠掉在胡二少刚的脸上,二刚苏醒过来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一张大白纸,因疼痛他的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并不住地呻吟着。    胡二少刚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病人需要安静,翠花留下来照顾小叔子,众人继续去完成铸铁工作,因为一炉熔化的铸铁水还在炉内等着出炉呢。    时晨已经接近半夜时分,因为手术的延误铸造武器只能连夜加班,火红的炉火照的四周一片通红,方圆几里地都能远远望见。    横道河子火车站的炮楼上,土匪头子“红喇嘛”正在用望远镜从射击口向南方火红的方向观望。    胡邑古城方向夜间火光冲天的情况引起了“红喇嘛”的怀疑和警觉。    匪兵同时向大当家“红喇嘛”报告说:    “近日发现有扒火车偷炭的痕迹,还有几位妇女拉着似土非土的东西通过封锁区进入过胡邑古城。”    “妈的,这些东胡后裔少数民族很是狡猾,他们的所做所为是有目得的。”    “红喇嘛”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咬牙切齿地说道:    “妈的!煤炭,泥土,火光,他们暗中悄悄地在进行治炼活动,这些东胡人是在制造武器,立即出发,血洗胡邑古城。”    全副武装的大队匪兵及骑马连夜向发出火光的地方挺进。    发出火光的地方在胡邑古城的正南方向,一条护城大河挡住了匪兵的去路。    匪兵骑马趟河过去,河对岸负责警戒的村民隐约发现河水中有密密麻麻的人影,这时放哨人员领的家狗发现动静,便“汪汪汪”地向河中的方向狂吠起来。    只听“呯”的一声枪响,这只狗应声倒地,放哨的村民转身便跑,边跑边高声喊道:    “南起队长,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紧接着匪兵的机关枪“哒哒哒”地向河对岸扫射过去,河水中掉入发烫的子弹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树林中成片的树叶被打落在地,放哨人也被子弹射中倒地。    听到密集的枪声,知道大事不好,胡氏南起高声喊到:    “队员们马上转移,越快越好,能带的东西全部带上,留几名男队员负责转移胡二少刚。”    胡二少刚不愿意拖累众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嫂子你们赶快走,别管我了,我不能拖累大家。”    说着因伤势剧痛昏迷过去。    翠花那能丢下小叔子二刚不管呢,她和几名男队员用木板抬上二刚就向密林深处紧急转移。    胡氏南起握着手榴弹,高特派员紧握手枪断后掩护,所有人员向密林中急速转移。    这时枪声更加激烈,红喇嘛匪兵包围了炼铁炉周围。    “红喇嘛”带领匪兵搜遍了所有屋棚,也不见一个人影。    此时炼铁炉还在发出彤红的火陷,地面上有刚刚煅铸的地雷手榴弹壳在模具中还没有出模,炉旁边还堆放着未使用完的焦炭和耐火粘土。    匪兵用刺刀损坏了铸造模具,挑出了已经成型的地雷手榴弹壳。    “红喇嘛”命令把这些刚刚铸成的武器扔入火炉中,让匪兵扔进炸弹,随着轰隆轰隆接连二三的爆炸声,炼铁炉被炸得四分五裂。    紧接着红喇嘛匪兵又放火烧毁了队员居住的全部窝棚。    火红的炼铁水流了一地,再加上屋棚燃起的熊熊大火,那火红的烈焰似同向匪兵复仇的熊熊怒火,照亮了整个夜空。    “红喇嘛”命令二当家卢二一刀带领匪兵展开搜查,几个匪兵手持探雷器绕附近探测。    埋在地下的地雷和手榴弹壳全部被匪兵起获。    胡邑古城东胡后裔族抗击红喇嘛土匪的武装力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损失和破坏。    匪兵撤离后,“东胡后裔族复仇烈焰别动队”的成员返回阵地,看到炼铁炉场地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炉子废了不说,焦炭和耐火土也被焚烧,所有能用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此情此景,让负责铸造的万才师傅心疼地蹲在地上直流眼泪。    胡氏南起和高特派员气的站立不住,手托着大树支撑着身子,二人心情沉重到极点,所有队员都承受着破坏带来的巨大悲伤。    胡二少刚转移时由于受到剧烈的颠簸,伤口钻心的疼痛,伤口处渗出了一大滩血迹,脸上滚下豆大的汗珠,但他咬紧牙关硬是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他知道大伙的心里更加难受,故此不愿让大家再分担自己的痛苦。    胡氏南起走到胡二少刚的担架前,为其押了押被子,翠花凑到跟前带着疑虑问道:    “队长,我们制造武器的滩子还有恢复的希望吗?”    这时高特派员也走过来了,听到翠花的疑问后,说道:    “队员们,请大伙不要灰心,我们是暂时受到了土匪的破坏,但是我们的抗匪之火就像那扑不灭的钢铁烈焰,越燃越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伙要想信团结就是力量,只要一息尚存就是我们战胜土匪的强大法宝。”    高特派员接着说道:    “南起,我们坐下来连夜开个碰头会,商讨下一步该如何尽快恢复生产自救的行动。”    胡氏南起回答说:    “行,特派员,我们是该坐下来一块好好研究研究了。”    胡氏南起接着吩咐道:    “几位男队员先把胡二少刚暂时隐蔽起来,等待天亮时送回古城里休养,增派两个人继续去河边放哨警戒,防止匪兵杀个回马枪。    翠花和其它的女队员都随我来,我们继续往密林深处钻,换个安全的地方开会。”    横道河子火车站,“八角神兽”已经在“红喇嘛”的办公室静静地呆了几个月,由于晋系军陈兵边境,战事吃紧,“红喇嘛”一时无法脱身将抢夺来的“八角神兽”带回老家红喇嘛山寨古堡。    每当夜深人静,“红喇嘛”总要跪拜“八角神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静他焦虑的心情。    估计再拖延一个多月,晋系军就会因后勤补剂困难不战而退,到时候他“红喇嘛”就可以回一趟老家,到那时“八角神兽”就会被带回去。    一想到自己的愿望马上就会实现,“红喇嘛”的脸上露出了得意忘形而又阴险狰狞的笑容。    横道河子火车站加强了巡防,红喇嘛匪兵昼夜不停地巡逻,防止有人破坏。    胡氏南起、高特派员、翠花三人在火车站附近潜伏下来侦察地形。    在距离火车站二里地的地方,有一条深沟,沟里有河水,顺着这条小河沟直通横道河子火车站的大桥,新修的铁路桥梁就架设在这条河沟上,当时匪兵建桥时曾用胡邑古城的童男童女祭祀过桥梁。    翠花一看到那座桥梁就勾起了心中的往事,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刻骨仇恨激起满腔怒火:    “队长,特派员,我们下次执行任务袭击火车站时,一定要把这座桥梁也炸毁,切断匪军的封锁线,替孩子们报仇。”    胡氏南起回应道:    “桥梁附近是匪军重中之重的防守阵地,他们狡猾的很。你瞧,匪军在桥梁的东西两侧各建了两个暗堡,瞭望口可以看到四周,火车站建有两个高炮楼,这些机枪射击点互相依托照应,强攻显然要吃大亏。”    高特派员分析道:    “桥梁河沟下游的转弯处比较隐蔽,我们是否可以考虑挖一条暗洞,直通“红喇嘛”的住处来智取‘八角神兽’。”    胡氏南起回答说:    “这个办法可以考虑,如果采取打地道奇袭的办法,我们就可以减少危险和不必要的伤亡。    只是距离太长,打地道有一定的难度,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担心到时候“红喇嘛”会提前把‘八角神兽’转移出去。”    翠花说道:    “队长这件事情你就别担心了,到时候我们可以日夜加班轮流着干活,女子别动队员齐参战,争时间抢速度,争取早日完成挖地道的任务。”    胡氏南起认为二人说的很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我们就赶快行动起来吧”    侦察好地形,形成统一意见后,队员们立即实施计划干起来。    挖地道五个人分为一组,这组干活累了就轮下一组上,这样干起来进度很快,挖出的土倒在河里,土顺着下游被水冲走,操作起来既不显山又不露水。    清澈的河水混浊了又变清,那是倾倒在河道中的泥土把河水搅浊,挖地道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秘密地进行着。    分配给翠花的任务是照顾好小叔子胡二少刚,可她非要参加挖地道,南起队长给她做进一步的解释工作:    “照顾好二刚,同样是出了力,不一定非要到前线去,有时后方工作比前方更加重要。”    听了南起队长的动员,翠花不情愿地离开了队员们。    高特派员以前在晋系军学过地质勘察,于是他用木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罗盘测量仪,为打地道提供了方向指导。    晚上队员们挑灯夜战,河沟的前方安排有暗哨警戒,洞口二十四小时换班不离人,确保了工程进度和安全。    古城里的木匠给做了两辆特制小斗车,这样运起土来很方便,地道已经挖的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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