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逐步击破
这一发现让差点恨上辛慕苑的萧长亭选择了原谅,心中的火气顿时啊!少了一半。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打算寻个机会找辛慕苑一些麻烦。 洛沁捂嘴偷笑,道:“陛下可不要这样说,那辛老板可是陛下的心头宝,陛下哪里舍得去找她的麻烦?罢了,想来辛老板也不过是一时气话,根本没有挑战陛下权威、认为陛下的话不过如此的意思。” 这些话她不说,萧长亭或许还没想到这方面的意思。如今她点出来,萧长亭的心里多少种了些介怀的种子。 因而顺着洛沁的话冷哼一声,道:“朕乃九五至尊,区区辛慕苑,一介商贾,有什么资格挑衅朕的权威?” 洛沁忙跟着说:“陛下说的是。” 她的反应在萧长亭挺看来也只是畏惧他的权威,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这样想。 可怕的自尊心开始作怪,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恰好辛慕苑最近商会退赛,严重的打了她的脸,不如就先从这件事情开始,逐步掏空辛慕苑手中的权利。 想到高兴的地方,萧长亭突然在洛沁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柔声道:“洛爱妃,还好有你在,否则,朕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洛沁用自己的小手绢捂住嘴,如同含苞待放的含羞草,将小女儿家的羞涩表现的淋漓尽致,另一只手轻轻的锤了萧长亭的胸口两下,道: “讨厌,陛下,人家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了,您不是还有杜贵妃吗?她温柔,善良,宽容,大方,想来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陛下,您这两日都在妾的落花苑中,不去杜贵妃的秀璃阁,您就不担心她会生气吗?杜贵妃是兵部尚书之后,骨子里透着倔强与高贵。您长时间冷落她,喜欢她的男人又那么多,您就不担心有一日她会另寻新欢?” 洛沁是笑着说完这番话的,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听起来就像是不合时宜的玩笑话,毫无半分恶意。 但是这些话听进皇上的耳朵里,便是另外一个意思。 萧长亭眯起眼睛,语气冰冷,道:“朕被丢下,爱妃似乎很高兴。” “当然高兴!”洛沁扑进萧长亭的怀里,脸颊贴在萧长亭的胸膛上,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这样,陛下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与我分走陛下的爱了。所以,尽管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妾的心中还是希望陛下与她逢场作戏。陛下,妾和她不同,妾只有您一人……离开了您,妾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萧长亭面无表情。 洛沁的话就像是绵软的针,不痛不痒的刺进他的心里。 若非他清楚杜明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今日恐怕就要怒火中烧,迁怒杜明月! “朕说过,朕不希望在你这里听到关于其他妃子的事情。洛沁,你究竟是没有把朕的话听进耳朵里,还是从来不在乎朕究竟说过什么事情?”长沙 洛沁的脸色苍白,忙跪下来,泪眼婆娑道:“陛下,妾真的没有想过要去说杜贵妃什么事情,妾只是想到杜贵妃曾经是您最疼爱的女人,也是妾最讨厌的女人,如今时光流转,妾心中对她的恨意却没有当初浓重,心中感慨万千,十分羡慕陛下对杜贵妃的信任,便是杜贵妃这么久不寻陛下,陛下依旧信任杜贵妃,因而多嘴开了一个没有轻重的玩笑,求陛下再给妾一个机会!” 萧长亭望着恨不得将头藏在地下的洛沁,眯起了眼睛,心情十分不爽。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秀璃阁了。但是,他不去秀璃阁,杜贵妃似乎也不主动来找他。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怎么看都是他更主动些。 萧长亭抿唇,怒意在胸腔里燃烧。 这突然的发现让他感觉到了自尊被挑衅。 他是谁?大凉王朝高高在上的皇上,是天神之子,是九五至尊,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将他耍的团团转? 简直可笑! 但是她不想在洛沁的面前露出这副落汤鸡似的狼狈样子,也只是面无表情的让她起来,冷声警告她:“洛沁,朕最后再和你说一次,朕不喜欢听别人的闲言碎语,不要对朕吹任何的耳边风,明白了吗?” 洛沁将头深深的垂下去,像只斗败的小狗,蔫了吧唧的回答:“感谢陛下大恩大德,不与妾计较。陛下的话,妾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萧长亭甩袖,冷哼道:“记住就好,不要再让朕说第二遍!” “是……” 洛沁将姿态放到低微,直到萧长亭离开。 望着萧长亭的背影,洛沁脸上的卑微消散,将高贵的腰杆挺的笔直。 婢女小樱急匆匆的走过来,焦急又不解地问:“娘娘,您明明知道陛下最讨厌什么,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呢?您不是最喜欢陛下了吗?您与陛下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缓和,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激怒陛下呢?您难道真的不担心陛下会离开吗?” 冷冷的目光扫下来,洛沁睨着她,道:“本宫竟然不知道,你对本宫的事情如此好奇,那是不是本宫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向你报备?” 小樱面色骤变,意识到自己多嘴,慌忙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解释道:“奴婢知错,何必只是太过担心娘娘,奴婢实在是太希望娘娘能够过的开心幸福了,一时忘了仪态,还望娘娘恕罪。” 洛沁嗤笑出声,抬手便给小樱狠狠一巴掌,掌声清脆可闻,猩红的眼睛盯着她,眼眸中的讽刺如一根根尖锐的针,吃点小樱的眼眸,心脏,肌肤等。 “你是把本宫当做傻子吗?太过担心我?难不成你觉着你的脑子比本宫聪明太多?所以才会想帮着本宫把持本宫做的所有决定,是吗?” 小樱吓坏了,跪在地上疯狂地把自己洁白的脑壳往地上磕,直到鲜血淋漓,石子黏在额头上,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