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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我何曾逼过你?

神医狂妃不好惹 句号小姐姐 4609 2024-05-14 18:16
  “不会!”  沈长安想也没想的否认,重复道:“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  司中武还以为沈长安和太上皇叙旧,会花很久的时间,所以还专门叮嘱了伙房那边多做饭菜,却没想到,还没到午饭的时间,沈长安就走出来了。  “沈太医你……你怎么了?”  “没事。”  沈长安摇头说没事,但实际上,脸色却难看得要命。  在说完‘没事’之后,她眼前一黑,竟然直直的扑倒下去,司中武眼疾手快的接住,一抬头,就看见太上皇站在门口。  “皇爷爷,这……怎么了?”司中武不解的问道。  太上皇却语气平静的说道:“受不了打击,就晕过去了,送她去旁边的禅房休息一下吧。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她了。”  “……好。”  司中武听话的送沈长安去休息。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  司北辰还以为晟帝的骨头会很硬很难啃,但实际上,后者没两天,就听话的写下了定储君的圣旨。  圣旨一经昭告,朝中百官莫不臣服。  而坐上储君的位置后,司北辰忙碌了两天一夜,将积压的事务尽数处理完,得了一个好名声后,开始询问沈长安的去向。  然而被他安排着沿途接应和救下沈长安的人却反馈,并没有见到沈长安。  安排暗杀的车夫中了沈长安的袖箭,已经毒发身亡了。  所以……  沈长安失踪了!  “王爷,不,太子殿下,此事绝非是在下所为。”  沈长安失踪的消息传回来的下一刻,肖枫就迈步走了进来,对着司北辰单膝跪下,自证清白的说出自己这段时间的动向。  司北辰合上传递消息的纸条,将它丢尽烛火里燃烧殆尽,眼眸之中还有着这两天没有休息所带着的血丝,看着上诡谲至极。  “长安还没找到,一切事情还未有定夺。”  “在下愿意亲自去寻找沈大人。”  肖枫主动的说道。  然而司北辰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道:“父皇现在力不从心了,让他好好的垂帘听政吧,奏折就不必送到他面前了。”  “……”  司北辰说完,就示意肖枫可以出去了。  肖枫咬咬牙,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清者自清,一些认知并非是言语就能够改变的,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书房里只剩下了司北辰一个人后,他打开了窗户,对着外面刺目的阳光稍稍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便有一人来到窗前,听候指令。  “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那人收了命令便施展轻功离开。  司北辰合上了窗户,重坐回书案前,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多的事务要处理了,可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心里却又没由来的慌乱。  他有生之年都是按照缜密的计划走,但却忽略了,沈长安永远是哪个,计划之外的人。  司北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手一抖,却将茶水倒在了茶杯外,脸上面无表情,却拂手间,将茶杯与茶壶一并扫落在地。  “殿下,蒋小姐又在闹自杀了,别苑里的丫鬟拦不住,特来请殿下。”  又是自杀。  司北辰揉了揉太阳穴,沉默了片刻后,这才起身打开了门,说道:“让人将书房收拾好,蒋小姐那边,随她去。”  ……  京城这几天不大太平。  虽说一直没有定论的储君之位,如今定了下来了,但作为皇帝的晟帝却始终没有露面宣召,全程都是已经成了太子的安王安排的,朝中无人敢议论这件事情,但到了民间,却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了。  特别是不知道是谁,将白家创立的荣辉商行之所以能做到皇商这个位置,是因为祖上也是皇亲国戚,手上说不定还有兵权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有人谈司北辰,有人谈白家,还有人说起了匆匆离京的沈长安,各种混乱的消息搅和一通,让京城这个水越发的浑浊起来。  白竹坐在窗边,窗户只开了一丝的缝隙,但沿街的议论声,还是一丝不漏的传了进来,他不愿意去思索那些事情,却又不得不去思索和面对。  “少主,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冯四春推门而入,看着这段时间瘦了不少的白竹,说道。  对于白洪的召唤,白竹却没有半点的反应,看似在走神,但冯四春知道,他只是装聋作哑。  “少主,恕我直言,沈小姐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就算是再放不下,也终究回不了头了,既然你也明白,并且选择了放下,重新和沈小姐做回兄妹,那你……”  冯四春有些话说不出口,但却又不得不说,“那你又为什么要那么抗拒重新开始呢?”  说起沈长安的名字,白竹才稍稍有了反应。  “重新开始不是这么定义的,若是见到了心仪的人,我自然不介意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但父亲的要求,我做不到,我对于那洪秀儿,更没有半点的欣赏。”  “可是你这么抵抗,也是徒劳的啊,老爷那边已经下了聘礼,这是白家重回朝堂唯一的机会。”  冯四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  白竹缓慢的轻笑了一声,“是父亲觉得的机会,却不是我觉得的机会。”  “可是……”  “四春,别说了,我不会去见洪秀儿,更不会娶她,父亲那边,你如实回复就行。”  白竹打断了冯四春的话,淡然的说道。  但下一刻,白洪就直接夺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白竹面前,扬手俨然就要落下一巴掌。  冯四春赶忙求情:“老爷手下留情!”  “留情?我给他留情,可不见得他能给我留情!”  话虽这么说,但白洪终究是放下了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白竹抬眼看向白洪,表情平静说道:“你不逼我,我又怎么会不给你留情面?”  “逼你?二十余年,你见过我何时逼过你?”  白洪怒视着白竹。  父子两有着相似的面容,但此刻,一个怒目而视,一个表情平静,说是父子,反而更像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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