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想要小安子?”云萦故意问着。 “嗯……”楚玚十分享受在云萦怀中的感觉,说话也温柔多了。 “臣妾觉得安翔十分聪颖,对宫中诸事必是了如指掌,有他一个,臣妾有信心在十天内帮皇上安排好后宫。” “你这是在立军令状呀?”楚玚调侃着云萦。 “立就立,皇上可要和臣妾赌些什么?”云萦不服气地说。 “你若赢了,朕就日日留宿椒房殿,若是我赢了,你要日日陪我就寝。”楚玚懒散地说着。 “你耍赖。输了赢了,你都是要来的!那还立这军令状有什么意思?” “可不一样,你若赢了,我虽然也是日日留宿,但你可以还像以前一样放我睡卧榻呀!不过我要是赢了,以后你再生气都要睡在我的身边。”楚玚解释道。 “哦!”云萦佯装生气,继续说道:“看来皇上是准备好了要惹臣妾咯,可臣妾早就不敢了,怕你积攒几天的‘怨气’,一次发泄出来,会受不了的!”云萦如今也能和楚玚开一些略有些轻浮的玩笑。 楚玚哪里经受得了这等撩拨,起身反将云萦压在身下。正要亲吻之时,外面传来送菜人的通报,云萦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咕噜”之声。楚玚只好放开云萦,让众人进来。 楚玚如今尚未正式登基,只想和云萦二人独处。饭食送进来后,试了毒,楚玚便让他们下去了,二人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就是为了掌管后宫才和朕抢人的?”楚玚一边给云萦夹菜,一边问着。 “臣妾也想帮皇上看看安翔为人如何,皇上身边的人还是谨慎些好!而且,这些日子,裴染还要陪在皇上身边,安翔也不好再跟着您。”云萦说完,才开始吃东西。 “多谢萦儿事事以我为重。如今我只愿能天天看到萦儿的笑颜。”楚玚说着,并无心,可云萦却记在了心下。 二人有说有笑,用完了膳。云萦帮楚玚整理了衣服,并送楚玚到了殿外,才不舍地回来。只是云萦一转身,她的脸色就变得忧郁,神情晦暗。她怕楚玚担心,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李叔的死,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云萦出了屋子,送楚玚离开时,兰儿就赶忙陪在身边,云萦见楚玚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就对身边的兰儿说:“叫安翔过来。” 安翔一进门,就殷勤地跪在地上请安。 “安公公,起来回话吧!”云萦的语气既客气,又威仪。 “谢皇后娘娘恩典。”安翔虽然起身,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 “先皇离开后,都是什么人和楚瑓、苏氏她们走得最近呀?”云萦的语气仿佛是不经意的一问,安翔却明白这是句要人命的问题。 “和楚瑓、苏氏走得近的人都被皇上看押起来了。”安翔回复到。 “不知有多少兵将看守?”云萦仿佛十分疑惑,继续问道。 “每一班看守约有二十人,一日三班。”安翔明白云萦的意思,自然是能往多说,就往多说。 “着实是辛苦了。如今吴越刚刚稳定,兵将们也应休养生息,不易太多劳累,你觉得本宫说的可对?”云萦用着锐利的目光逼近安翔。 在宫中混迹多年,安翔能感知主子的心意,如今骑虎难下:皇上没有下旨,谁人敢轻易动手,但若是不安着皇后主子的意思,怕是再没有将来了。安翔心下一横,说道:“这些小人物自是不需要劳烦忠臣良将,更不需要皇上和皇后烦心。奴才愿领了这差事,替主子们分忧。” “也好,这事办得好,你师父休养归乡后,本宫就举荐你来承继其位。”云萦并没有说明是大内总管,毕竟裴染的职位可不止一个,一是云萦还要再多观察观察安翔,再者她不想自己给楚玚这个当皇帝的做最终决定。 安翔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不过巴结好这个新主子,就算不是大内总管,必也是吃不着亏的。安翔领了旨意,刚想离开。云萦又说了句话:“如今宫里宫外都不得随意走动,你拿着澍王府的令牌,能方便些。本宫不想惊动任何人,你可明白!” “嗻!”安翔弯着腰领了令牌,正要后退着走出了椒房殿。 云萦见状,拿起茶杯,不经意地又说了起来:“安公公,有些事夜晚办才方便,只是如今时候尚早,你就领了差事,总不能让你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地等着天黑啊!”安翔听到云萦说话,立马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