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蜀中世家再怎么掩盖,蜀中外面有一群待宰羔羊的消息都掩盖不住。 北方世家对他们一阵羡慕嫉妒恨,然后就更加努力的建设,他们北方人不怕艰难险阻,他们也可以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当苏曦得到李孝恭已经开始窥视那群国家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兴奋了。 问问题,跨过蜀中,一直往外走可能会遇到哪个国家。 答案就是天竺国。 现在位于恒河流域的天竺国,后世的某个把鲶鱼养成精的流域。 也是世界上仅有的几个宗教大坑。 这个国家简直就是天坑,谁下去谁倒霉,很多人都在这里倒过霉。 亚历山大来过,大月氏来过,萨珊波斯的开国皇帝阿尔达西尔来过,这些人在闻到宗教的那股腥臭味就都离开了。 一直到现在,苏曦觉得终于给他们找见了对手。 位于恒河流域的天竺国,现在的佛教和婆罗门等宗教相互交叉的地方,你们用不了多少年,就要遇见一群不信教的疯子。 对于这个宗教交错的地方,苏曦觉得他们要倒霉了。 “现在是贞观九年,搞不好过两年李孝恭还能在哪里遇见玄奘。” 苏曦嘴角升起一抹笑容,真是一个好玩的现实。 从这个角度来讲,其实走四川去恒河比走西域近多了。 苏曦笑的很坏,他真的很想知道那群世家发现恒河一年三熟,亩产轻松十二石之后的表情。 可能蜀中的世家会筹措更多的力量干掉他们。 甚至于,他们会进行各种疯狂的举动,比如干掉天竺的所有高层,之后底下进行军管,从有到无的把天竺血洗一遍。 毕竟,不把恒河水染红,谁也不知道那个宗教坑该怎么填满。 苏曦的笑容很能感染人,比如此时正在和他一起骑马在西域游荡的李勣。 他们两人抽出一万大军,出了西域,向着乌拉尔山的方向驶去,准备在哪里进行一下少数民族探索行动。 “你怎么笑的这么坏,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勣对苏曦极度无语,这个傻子成天在想什么,他们如今走了这么远,要不是靠着打猎吃野生动物,他们的粮食都不见得够。 而且,越往这边走天气越冷,要不是提前带了棉衣,他都想回去了,完全想不到这边会有人生存。 听到李勣的呼喊,苏曦笑了笑,把手里的情报递给他。 “这是刚从后方传来的,世家的小道消息,据说蜀中以外发现一群小国家,他们都贼弱小,河间郡王三万大军,一个冲锋,只是一些人受伤就干掉了一个国家,并且准备在那里就地治理。” 苏曦把来自世家的小情报递给李勣。 李勣刷的一下接过去,迅速过了一遍。 脸色瞬间变黑,然后就是一句妈卖批出口。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世界竟然这么奇葩。” 李勣看完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早知道世界如此奇葩,当年杀什么王世冲和窦建德,把两个人赶出去不好吗? 把他们扔出去祸害别人不舒服吗?” 李勣嘴里喃喃道。 我大唐现在虽然是名将辈出,年轻一辈后继有人,老一辈老当益壮,中年一代英雄辈出。 可谁会嫌弃自己国家的牛逼人物多呢。 当年的罗士信何等威猛,王世充和窦建德又是何等英杰。 隐太子李建成的才智又是何等惊人。 刘黑炭也是枭雄人物。 他们的部下,那些死了的部下,即使是能指挥千人的小将那也是个人物,如果有一天大唐真的四面开战,那就是损失。 每一个能指挥千人的将领,到时候都会是帝国底蕴。 千人将就是将领了。 不要小瞧这个级别的人,他们能打起来也是可以扭转战局的。 看看霍去病、窦宪、李世民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能抓住机会拿几千人创造出几万人的战果,过分一点的时候,干崩几十万大军都不是事,直接决定一个国家的命运。 更重要的是,几十万大军的运转,基本骨干就是这些千人将领。 李勣现在一想到外面的世界这么大,他们霸占着一些极其优秀的土地,心情就极度不爽。 想要打出去,想要把那些国家全部锤死。 小情报上可是写了,那些国家所占领的土地都快赶上江南的土地了。 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只要他们努力,就可以养育无数的百姓,这是华夏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看李勣愤怒的样子,苏曦眼神游离起来。 还有一件事他没说呢,他们这次去的乌拉尔山,哪里还有着一群野生耐寒民族。 他们所霸占的城市可能和长安洛阳等相互媲美的叶卡捷琳堡。 虽然现在还不叫这个名字,但他的地理位置确实是很好。 现在哪里还是一群野生王国所霸占。 一直到叶卡捷琳娜的出现才正式出名。 而苏曦想要做的就是把叶卡捷琳娜变成华夏人,提前霸占那里。 但是现在苏曦还不能说这件事。 他怕被人当成疯子。 李勣看苏曦又变的猥琐的笑容,心情很不愉快。 “小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苏曦疯狂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苏曦的疯狂摇头,让李勣更加确定,这个小子就是有事瞒着他呢。 李勣停马,顶着狂风转过头,脸色阴沉的盯着苏曦。 “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浑身杀气爆发的李勣,让苏曦见识到什么叫做军神的威压。 那种一人可抵千军的威势,是正常人所没有的。 “说,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李勣阴森的声音差点让苏曦吓尿了。 “回大将军话,跨过河间郡王现在的地区,一直往南走,就会撞上一处一年三熟,亩产十二石的好地方,哪里现在正是宗教林立,小国四起的时代。” 苏曦一紧张,把话说了出来。 疯了,李勣要疯,眼睛瞬间变的通红。 丰收的灾难又如何,只要能够丰收,只要饿不死人,一切都好说。 而这种丰饶的土地不在他们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