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秦乐了:“你威胁我?” “哼!”青云道长一甩袖:“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你是谁,敢和我东道教作对,我保准你吃不了兜着走!” 箫秦也是被气笑了,什么人啊这是,都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敢这么嚣张。 东道教了不起? “梅县丞,还有诸位乡亲,怒本道无能,就此别过。” 青云道长一甩手:“徒儿们,我们走!” “青云道长留步,留步啊!”梅县丞赶紧追了上去:“您可不能走,您走了我厝县五万百姓可就完了啊。” “非我等见死不救,实在是有宵小之辈,一再阻拦,既然有人信誓旦旦,诸位不妨另请高明!” 好一手以退为进,难怪这牛鼻子老道敢这般嚣张。 装腔作势要走,不仅梅县丞不干了,四周的百姓也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祈求着。 都把箫秦给看傻了。 自己明明已经戳穿了狗屁老道的满嘴谎言,居然没起到任何效果,什么意思? 黄亢走了过来,把箫秦拉开。 小声说:“箫秦,这事麻烦了。” “刚姓梅的告诉我,说是这几个道士是东道教的,东道教咱们可真就惹不起。” “我正想打听,东道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看把那牛鼻子老道给装的。” “你可小点声吧。”黄亢紧张道:“东道教古来有之,发展至今至少也有上千的历史。” “他的信徒遍布五湖四海各个王朝,不单单是咱旂龙国。” “他还是多个王国的国教,就比如天胜国,齐凉国等等。” “本来先帝在位时,正准备将东道教也尊为国教,只是忽然驾崩此时才得以暂罢。” “我大概听明白了。”箫秦皱眉:“意思是这东道教是全球性质的宗教,他的教徒遍布世界各地。” “可就算是这样,它就能为所欲为了?” 黄亢叹气:“唉,箫秦你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你可知东道教的各路护法在多个王国都担任着国师之位。” “就连咱旂龙国的历任国师,也都出自东道教。” “国师的影响力就不用我多讲了吧。” “国师?”箫秦迟疑:“我旂龙国还有国师,我怎么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我旂龙国国师,道号虚尘法师,乃是东道教的六大护法之一。” “此人身份特殊不受皇室约束,可自由出入皇宫内外,即使见了咱陛下也可不拜。” “虚尘法师行踪飘忽不定,连我也只在咱陛下登基那日,远远的望过一面,你当然没见过。” “而且箫秦我还要告诉你的是。”黄亢接着说:“这个青云道长正是虚尘法师的徒孙一辈,他此行也正是代国师而来。” “代国师而来?”箫秦错愕的摇头:“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死骗子是咱陛下派来的。” 黄亢沉声:“应该没错了,你还记得刚刚那梅县丞,向青云道长行三叩九拜之礼,你以为他那青云为何能承担此等君臣大礼?” “吗的!”箫秦恨得牙痒痒:“难怪那老道士敢这么嚣张!” “箫秦你听我的,这事既然上面派人来管了,咱就不要瞎参合了。” “啥叫瞎参合?”箫秦不爽了:“黄大傻冒,你不会真以为靠开坛做法,念几句咒语,就能消除瘟疫了吧,不会吧?” “我自然是不信……”黄亢小声道:“但此事已经超出了咱们的能力之外,也就这梅县丞还不清楚咱们现在的身份。” “可要是纠缠不放,等到湖州府那边有了动作,咱们的囚犯身份必然暴露。” “我倒不担心,就是箫秦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皮肉之苦?” “他们还敢打人?”箫秦不以为然。 “打人都算轻的,直接把咱朝湖州大牢一关,啥时候这边瘟疫解决了在慢慢奏报朝廷。” “这要耽误多少时日,你敢保证么?” “敢!他们敢!我们就算是犯人,那可是陛下定的罪是要发配充军的,他湖州府怎么敢半路拦截我等?” “箫秦你别不服,人家还真就敢!湖州府知府治理一方州府,有诸多特权可行使。” “到时人家说咱阻拦治理瘟疫,居心叵测,为便利行事,才将我等先行扣押,就算是陛下听了,那也只能点头,你说呢。” 箫秦很意外。 这些话居然能从黄大傻冒嘴里说出来,看来要重新认识这家伙了。 仔细想想,黄亢说的不无道理。 倘若这青云道长真就是官方派来,专为瘟疫一事而来的,局面可就完全不同了。 若是私人行为,那便是骗子无疑。 可若是皇帝点名了派来的,谁还敢说人家是骗子。 “可是!”箫秦还是摇头:“难道即使知道是骗局,咱们也只能坐视不管?” “不是坐视不管。”黄亢说:“只是不能硬来。”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毛线!疫情不等人,一刻都不等人,就咱们在这儿说话的功夫,说不定又又多少人绝望的死去。” “黄亢,这场疫情有多凶猛,你不会不清楚!” “如果实在没办法,我必须马上去面圣,当面把其中利害陈奏陛下!” 黄侃皱眉:“可你要是真这么做了,这之前受的苦可全都白费了!” “事关重大,我管不了那么多!” “行,我支持你,但你考虑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