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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101章 扎鼓如血

鬼眼当铺 冰儿 4897 2024-05-13 18:36
  异俄生性,我担心被砍了头。  俄语我是在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学的。  我让明小楼给我找位先生,这明小楼第二天就把先生给我请来了。  我开车过去,当时就是一愣,竟然是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长得端庄秀丽,叫伶名,后来我知道她真名叫唐伶,是唐色书寓的先生。  唐色书寓就是歌院,是高等的歌院,她们都叫先生,是最高级的一种。  因为柳小絮的原因,我对唐伶并不反感。  唐伶诗书画儿的,都会,而且都很精。  俄语,唐伶是和父亲学的,她父亲去那边学习三年。  唐伶成为唐色书寓的先生,也是家道破落,具体原因不清楚。  唐伶确实是很出色,教得也很好。  但是,唐伶每次教完就走,多余的话从来不说,不讲。  我也没有和唐伶有过多的话语。  我可以用俄语交流之后,唐伶就没有再来过。  这段时间我很安静,学习。  雷老虎,支叶,少拐子,霓虹人,沙俄竟然都很安静,这肯定是在预谋着什么,这让我挺害怕的。  霓虹迟迟的没有运兵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左门突然派人来找我,我过去,他把酒菜摆好了,我心里想,你大爷,这是要给我挖坑。  喝酒聊天,我用日语和左门聊天,他说很欣赏我的才华,屁吧。  左门跟我说,给我钱,给我职务,让我为他们工作,我说:“我是中国人。”  声音很大,他“八戈”。  我说:“八戈你姥姥个屁呀!”  他听不懂,左门的中文很差,他生气了。  他问我:“你打的鼓,是什么东西?”  我说:“催命用的,你不懂的。”  左门非常的生气,我走的时候,他还是把我送出来,跟我说,希望有机会合作。  我回去,瞎眼于说:“你得去异俄那儿谈了,他们一直是按兵不动,是在等机会,霓虹人说运兵,竟然没有,也是一直按兵不动,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  我说:“那我也不能去异俄那儿探听消息吧?”  瞎眼于问我:“那你上哪儿探听去?霓虹人?雷老虎?支叶?少拐子?我想他们不会告诉你的,这交错鼓儿怎么打,你看着办。”  瞎眼于有点不高兴,那也许是因为我到现在,有一些鼓儿也没有弄明白。  这交错鼓儿是真的难打,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明白的,交错是打鼓儿的最高级的鼓儿,市井鼓儿,商鼓儿,官鼓儿,有它的难度,但是和这个完全又不一样,交错鼓儿是一个综合性的。  一鼓儿天下白,指的是交错鼓儿,而不是其它的鼓儿,这个时候我才弄明白。  我在奉天酒楼见到的伊万,异俄在我国的最高领导。  是明小楼攒的局儿,让我过去的。  这个局儿十多个人,有几个我见过。  伊万身边站着一个翻译。  我坐在伊万的旁边。  当我用俄语和他交流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立刻就表示出来友好,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放下了。  伊万喜欢我国的古董,非常的喜欢,我也往这上面聊,很专业,他更是愿意跟我聊了,约我到他的家里去,这鼓线就埋下了。  交错鼓儿的难打之处,就是你要知道非常多的东西,而且要有专来的水准,这鼓儿才能打得顺畅。  我回去后,准备了一个瓶子,底蓝的瓶子。  我要知道伊万的动态,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让他和左门干起来,那是最完美的了,最后就是雷老虎渔翁利,完美。  这是想的,这是栓鼓儿,栓对儿。  这个我是犹豫的,如果伊万知道了我的心思,那我不死,也得扒成皮。  鼓鼓惊心,鼓鼓夺命。  两天后,我带着瓶子去伊万的家。  他在这儿有一个宅子,侵略者,必将被诛杀。  我进去,伊万是非常的高兴。  我拿出瓶子,送给他,他眼睛都蓝了。  贪婪的样子,让我觉得是太恶心了,但是我要控制着我的情绪,这种情绪是不能露出来的。  聊天,喝酒,伊万是非常的能喝。  我也聊天了伊万侵略我国的目的,他的下一步打算。  我说了左门的野心,要独占东北。  伊万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说:“不可能。”  这是扎鼓儿,跟扎针一样,这一针的药效如何,我不知道。  我还得给左门一针,如果两个人要是坐在一起,聊天这件事,这就是破鼓儿了,我就得亡命天涯了,这是最好的方式,有这个风险没有?肯定是有的。  我第二天去明小楼那儿,左门在。  明小楼这个人交人是太杂了,三教九流,五花八门。  明小楼和左门在喝酒,桌子上摆着一幅画儿,看来是聊这个的。  左门和我聊天,又说到了让我跟着他,我说不聊这件事,说伊万找我了,也说了同样的事情。  这鼓儿打到这儿,千万就不能再往下打,点鼓,点到就完事。  左门显然不高兴了,但是马上又笑起来,那笑是太邪恶了。  我喝一杯酒就走了。  去了唐色书寓,找了一个人聊天,喝酒,我问了唐伶,这个人说,唐伶几乎是没有人了解,不过,找唐伶的人,都是有地位的人,沙俄的人也有,霓虹人也有,明小楼也总来。  这个唐伶我总是感觉有问题,让我担心。  我回去,瞎眼于说:“少拐子在城里。”  我一愣,少拐子敢在城里出现?  现在谁都想抓住他,吃他的肉。  瞎眼于又说:“少拐子今天天黑后,在西塔等你。”  我说:“少拐子自己下山来,看来是要重要的事情了?”  瞎眼于说:“是呀,肯定是打什么主意,你给沙俄的鼓儿已经是打下了,别被破了鼓儿,你得和少小年聊好了。”  我说:“他不会弄我吧?”  瞎眼于说:“没有意义。”  我还是很担心。  天黑后,我去西塔,远远的站着看,没看到少拐子,我想,少拐子是藏在某一个地方,他绝对不会公开露面儿的。  我只得走出去,万万没料到,我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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