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学在小声说着什么,突然都大笑起来,门梦脸通红。 ”说什么呢?“我母亲问。 ”姨母,没说什么。“门梦脸更红了。 门梦叫我母亲姨母。 ”梦梦说喜欢门哥哥。“一个女同学说。 又是一阵大笑。 我到一边抽烟。 闹到晚上十点多了,几个同学在这儿住的。 早晨起来,司机送他们上学,这个司机我就请了,我父母出门也方便。 我去鬼眼当铺,刚喝上茶,多革青进来了,鼻青脸肿的,我一愣,大笑起来。 ”哟,贝勒爷还有被人揍的时候?“我说。 ”我多什么?不是当年的贝勒爷了。“ “怎么搞的?” “让大板牙找人给我揍的。” “大板牙?”我一愣。 “对,你不用管,我保证他下午就跪在我门口。”多革青喝杯茶,走了,没回自己的铺子。 多革青快中午的时候回来的,拎着酒菜,叫我过去。 坐在窗户那儿喝酒,胡小锦在窗户那儿吃过饭,就到后面休息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大板牙是真的来了,来了就跪到门口。 我看多革青。 ”让他跪着。“ ”你怎么搞的?“ 多革青说,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玩过?一个小暗鼓,我就打得他时班房。 多革青玩暗鼓了,这小子慢慢的也琢磨这些东西了。 大板牙跪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出去。 ”进来。“ 多革青让我过来陪着喝酒,就是让我给找台阶。 大板牙进来了。 ”你小子忘恩负义呀!我抽了你两个嘴巴子,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就是打断你的腿,你都不应该说一个不字,当年你穷成什么样子?我帮你,慢慢的在园子里扎下了,有两个钱了?知道找人了……“多革青说着。 ”贝勒爷,我错了,这是十万块钱。“这小子把钱放到桌子上。 ”记住了,就这一次,再有下次,我的骨灰都找不到,滚。”多革青说。 大板牙走了。 “贝勒爷,你一直就是低调,突然这么高调,为什么?”我问。 “我低调,他们欺负人,现在这个人,你有钱了,恨你,你没钱,嘲笑你,变态。”多革青说。 我笑了一下:“贝勒爷,不说这事,说要打我暗鼓的人。” “门山认识吗?“多革青突然这样问。 我看着多革青,找事? ”你别瞪眼睛,门山打你暗鼓,而且很凶。“多革青说。 ”贝勒爷,开玩笑,差不多就成了。“我根本不相信。 ”我分析呀,门梦在你那儿住,门山让你照顾,门家现在有钱,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在学校也有宿舍,有食堂,你当时没有多想?“多革青问。 ”门梦从来没有出过门。“我说。 ”门家有钱,可能随便找一个人,租了房子照顾。“多革青说。 想想,也对,那门山用门梦来打鼓,那也是不可能的,门山对门梦是相当的好,在门山心中,门梦是非常重的,所以不会打鼓。 ”往下说。“我到是看看多革青怎么编这个故事。 ”现在叶家对门家要打鼓,也是顾忌的,门梦在你这儿,对吧?“多革青说。 我点头。 ”外面传闻,你把门梦给拐走了,门梦喜欢上了你,门山叫不回来,就打你暗鼓了,大概外面是传开了,你还不知道。“多革青说。 我是真的特么不知道。 ”你……“我锁着眉头,这不是胡扯吗? 我去了顾瘸子那儿。 这小子躺在院子里睡觉。 我叫起来。 ”瘸子,我问你点事。“我说了。 ”是呀,都这么传的,怎么了?”顾瘸子说。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聋,你没听到吗?不,听到了,你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顾瘸子是真特么气人。 ”我不相信。“ ”事实就是,你把人家妹妹拐到你那儿,天天住在你那儿,天天专职的司机送,司机接。“顾瘸子说。 我点上烟,看着顾瘸子,他爬起来,烧水炮茶。 ”铁子,这件事你也帮你分析了,这鼓你也是在回的,而且让门山彻底的败鼓,明暗同打。“顾瘸子这话我是没明白。 我没有其它的消息,根本就无法去分析。 顾瘸子分析:”这暗鼓来的急,门山没有找你,他分析你会懂得,回鼓后,他败鼓,你就打凶鼓,把坐龙打到手,那门山会把坐龙拿出来的,怎么操作不清楚,之后,门山会以族人之罪,被驱出,门山知道,现在族人贪心四起,盛到顶则败,门山借此机会离开。坐龙到手后,会有一个人找你,你必须出货,钱门山会给你分的,多少不知道。“ 我锁着眉头。 ”准?“我问。 ”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的,中途会不会有变鼓,我也不清楚。“顾瘸子说。 我这段时间想平静下来,没有问消息。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我有点乱。 ”门山对祖坟是很重视的,破坏祖坟?“ ”坐龙和祖坟没有关系,这点门山早就问过了,坐龙祥地,确实是有这种说法,这个你不用管,门山不会破坏祖坟的。“顾瘸子说。 ”我感觉你像是门山的说客呢?“我说。 ”你觉得是就是。“顾瘸子骂了我一句。 找小馆喝酒,顾瘸子说,让我等暗鼓来,别急。 这事也把我扯进去,让我十分的不痛快。 门山怎么考虑的,我现在不清楚。 既然来了,我不得不接着。 这里面我总是觉得有顾瘸子的事儿,但是他把自己摘出去了,这小子很坏,很坏。 第二天去铺子,喝茶,想着事儿。 多革青一天没来铺子,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胡小锦来了,呆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我一直到关铺子,回家。 门梦在家里陪着我母亲做饭,我父亲看电视,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给盖上毯子,坐在院子里抽烟,想着事情。 吃饭的时候,门梦很会调节气氛,不是刻意的,就是天生的那种。 吃过饭,我回房间看书,休息。 第二天,我早早去铺子,这暗鼓随时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