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张爷的沉默,让我明白了,张爷在叶家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张爷虽然说是叶家的园艺师,我看不只是园艺师。 张爷沉默了良久说:”鼓已经是护了。“ ”铁雪对叶家也算是尽了仁义了,护鼓之后,就不再帮着叶家了。”顾瘸子说。 这顾瘸子没有和我商量,就擅自的做主了。 我不说话。 “这事是铁雪的事情,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叶家并没有要求什么。”张爷说。 ”张爷,说这话可就昧良心了,叶家老头子不懂鼓,但是还懂人事吧?你们叶家的鼓人,在支鼓给叶老头子。“顾瘸子真是不留情面。 我还是不想撕破这个脸。 顾瘸子确实是强硬的表达了我内心所想的。 张爷听完,脸色难看。 ”老顾,我们也是老朋友了,叶家现的事情,你也能知道一些,多革青有外鼓,我们叶家也是可以的,那铁雪是愿意的。“这张爷的话就难听了。 就是说,我进了人家的鼓套了,人家给我打了高鼓了。 即使是这样,张爷也不应该说这种话出来。 我不说话,喝酒。 顾瘸子竟然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往下的话还用讲吗? ”张爷,干一杯。“ 顾瘸子把一杯酒干下去,把杯的一摔说:”张爷,断了。“ 顾瘸子起身走,我跟着走。 到胡里小静那儿喝酒,弄了两个罐子。 小静很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顾瘸子。 ”瘸子,小静……“ ”我老婆。“顾瘸子说。 我当时就懵了,这顾瘸子有准儿没有呀? 我看小静,小静冲这边笑了一下。 顾瘸子你大爷的,你总是骗我,坑我。 这货和少拐子有一拼了。 顾瘸子总是能给我意外。 就今天的事情,他完成的很漂亮,我不会提,也不会感谢,感谢在这小子这儿没屁用。 正吃着,简衫进来了,和小静打招呼,说话,回头看到我们。 ”咦,铁子。”简衫过来。 “衫子,这儿你熟悉?” “嗯,都在胡同里,总到这儿来吃饭,和小静很熟悉的。”简衫看了一眼顾瘸子,又小声叫了一声“姐夫。” 那就是说,顾瘸子没有说假话。 简衫并没有坐下来吃,去和小静到后面聊天了。 “你和简衫很熟悉吗?”顾瘸子问我。 我点头。 顾瘸子沉默,喝了一杯,说不喝了,走了。 这货有的时候神经病。 我也跟着走了,回鬼眼当铺住的。 第二天早晨起来,叶秋晨来了。 脸色铁青。 “姓铁的,叶家的事情,说不用你管,你也别多事,你也别和羽结五弦的任何一个人来往。” 这大早晨的,真是晦气。 我不想解释,是你们叶家玩的鼓儿,把我打进去的,张爷,你爹,你到是闹上门来了。 我没说话,叶秋晨转身走了。 你爷爷的。 我出去逛街,竟然逛到了八爷古董店,我犹豫了一下,进去。 那胡小锦看到我,竟然尖叫一声,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店员都懵了。 八爷古董店,可比我的大多了,也正规,店员就七八个。 上二楼,大茶海相当漂亮了,上面摆着的茶具,都是非常的有讲究的,有一个壶,得上百万了,拿来喝茶。 胡小锦给我泡上茶,那茶功也是了得了。 ”哥哥,留下吃饭,我炒菜。“ 胡小锦的二楼,还有一个门,过去就是家,她住在这儿。 我来看看,也是想探探胡八爷的信儿,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卑鄙。 我本不应该和胡小锦接触的,但是关于胡八爷的消息,消息人的消息就是胡八爷没有消息。 他感觉到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很清楚,胡八爷是不会闲着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胡八爷恐怕是憋着一个大屁了。 他对叶家的二十四件东西,绝对是流口水的。 我和胡小锦吃饭。 胡小锦根本不提古董铺和典当行的事情,也不提家里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胡小锦聪明呀! 我也不提不问,聊了最近的一部电影,还有一本书。 到是愉快。 吃过饭,我回去休息。 第二天我没有去铺子,直接找顾瘸子。 顾瘸子竟然没在家里,打电话,没接。 这小子又干什么去了? 我去铺子,桌子上有一封信,店员告诉我,是快递过来的。 没有寄信的地址。 我没动,泡上茶。 现在还用这种方法,估计也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喝茶,把信打开,我差点没特么的疯了,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一声,店员都吓得“激灵”一下,瞪着我看。 我汗都特么的下来了,那信竟然是我师父刘德为的。 那是写给正村衫子的信。 我师父认识正村衫子? 这事我暂时不去想,这个是什么意思? 把我师父的信给我看,那知道我是刘德为的徒弟?也有转世的人,和我一样? 不可能,扎他三舅姥爷。 这把我吓得,半天才镇定下来。 我看信,确实是师父刘德为的笔记。 是写给正村衫子的。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师父刘德为和正村衫子有什么来往。 正村衫子小姐: 吾徒愚笨,尽心而鼓,汝为国之心,昭然可见…… 信不长,后面就是没用的了,就这么几句话,让我冷汗直冒。 说我愚蠢,可以随便打我的鼓,正村衫子为国之心,这个为国,是为我们的国家,分析肯定是这样的,不然我师父就是一个大叛徒。 我闭上眼睛想着,和正村衫子打鼓的时候,如果正村衫子想杀我,恐怕我早就没命了,那可是正牌的特工,我什么都不是。 如果是这样,那正村衫子的身份就得重新来确定了,可是那上世的事情。 为国捐躯的人多了,没有留下姓名的多了,我也是这样。 这给我信的人,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晚上,我都心神不安的。 店员下班,我坐在窗户那儿发呆,一个人就进来了。 ”铁雪,刺激不?“这个人说着,就过来坐下了。 德鼓八人中的一人,你爷爷的,我一下就明白了。 我的鼓儿,这德鼓八人恐怕是听出来了,有德鼓之音。 ”把信还我。” 我把信还给这个人。 鼓德的传人,我到是高兴,可是可惜,把德鼓传承得没有了德鼓的样子了。 这个人很小心的把信收好。 “你不怕我把这信烧了?”我问。 “我是德鼓,我听了你几次的鼓,你的鼓儿绝对是以德鼓为主,你不想露出来,掩藏着,但是不要忘记了,我是德鼓的传人,正常的传人,能听不出来吗?你这鼓儿从哪儿学来的?“这个人问我。 ”我不会德鼓,我也不懂德鼓。”我不想惹上麻烦。 德鼓这八个人太难缠。 ”铁雪,你的鼓是不错,但是也需要人帮你,有人护鼓,你鼓打得更安稳。”这小子的意思说出来了。 “我可没钱请护鼓。”我说。 这小子下面的话就难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