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计划,很详细,看的时候,不可能全部记住了。 刘山说:“‘秋风‘计划,我准备和你研究一下,就我们两个,上面让我拿出来计划,我确实也是头痛,不符合他们的心意,也要挨骂的。” 我说:“计划形成了,我们执行不就行了吗?” 刘山说:“很多细节上的问题,由我来执行,也要的计划。” 我说:“我担心我不行,是不是让程处长来办呢?他是老人了。” 刘山说:“他贪财行。” 显然,他们之间出现了点什么问题。 刘山说:“明天早晨取‘秋风‘计划,就在机密室里,我们两个研究,晚上跟我去喝酒。” 我出来,坐到办公室里,琢磨着,这个交错鼓儿有点戏了,让我看文件,只是我,那么程铁,少拐子,唐伶会对局长不满,我就有打鼓儿的机会,我感觉我不会轻易的看到这个文件的。 第二天,刘山带着我们四个人,进了机密室,打开保险柜后,刘山说:“你们三个人守在外面。” 我留下,文件打开,我详细的看了,计划是没有问题,也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次的行动是太大了。 刘山也看文件,研究,有的时候会问我两句。 看完文件,刘山说:“文件是不能带出去的,我也不能拍照,记住了,然后我们两个研究细节,写成计划,汇报上去,写计划的时候,你在我们的办公室,这三天时间,我们两个都不能离开,我们所写的计划,也将是极机密文件,将会被送走,知道的人,只有我们两个。” 我点头。 我脑袋在转着,就我们两个人,刘山突然对我这么信任,我绝对不对,我和于天,明小楼,还有一些人认识,确实是奉天的金主,大主,可是这是军统,他们认为,他们才是唯一的大主,如果这样判断,这里有问题了。 我是如履薄冰。 三天的计划,没离开过房间,送吃的,都是放到门外,刘山去拿。 计划完成,有人来取,四辆车来取的,军统弄得非常紧张。 刘山一步不离的跟着,看着车走后,他回来,跟我说:“去奉天酒楼,喝一杯,然后休息三天。” 喝酒,刘山说:“你以后就跟着我混,奉天九少,加上一少,就是十少了,到时候,管你个荣华富贵。” 刘山在这三天里,一直在观察着我,对我所写的计划,非常的满意,高兴,管怎么着,我大学毕业。 刘山对我的信任是真是假,我完全的就不清楚,也分析不出来,让我时刻的都处在紧张之中,而且我的表现,又不能显得紧张。 吃过饭,回家,白蕊十分的担心,她问我干什么了? 而且有些详细,我有点奇怪,以前她从来不这样,我有些质疑的时候,他不再问了。 瞎眼于坐在那儿喝酒,不说话。 我说:“这两天有点忙。“ 瞎眼于说:“去休息吧。“ 我休息,第二天快中午才爬起来,休息三天,其实,这三天我是紧张的。 最后发生什么,我不清楚,这个“秋风“计划,我一直是怀疑有问题,没有去勺园饭店找米先生,而且那天唐伶提出来去勺园饭店,我就觉得有问题,太巧了吧? 也许是我多想了。 这“秋风“计划要不要告诉米先生呢? 这三天来,我一直陪着白蕊逛街,买东西,吃饭,我脑袋都要炸了,还有时间,“秋风“计划是两个月才执行,现在是准备期间。 我是轻易的不敢动,现在就我接触到了“秋风“计划,详细的内容只有我有机会翻拍出来,而且唐伶和少拐子只是看了,这么详细的计划,他们肯定不可能完全记住的。 我是唯一可以把详细计划透露出去的人。 我想打这个鼓儿,让别人把这个计划透露出去,但是太危险了,陷害少拐子,或者说是唐伶,这个鼓儿能打吗? 古代有交错之术,那么来说,交错鼓儿,就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我清楚我不是张仪,没有合纵连横的本事,我到底学会多少,我也不清楚。 三天过去了,我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秘书给我泡上茶就出去了。 少拐子进来了,坐下自己倒上茶说:“兄弟,你现在红得有点紫了。” 我说:“你有事没?没事滚蛋。” 少拐子笑起来说:“兄弟,水至深则鱼猛呀!” 这少拐子说完这话走了,我琢磨着,几个意思? 少拐子没走一会儿,局长突然进来了,他从来没到过我的办公室,进来把门关上,靠到门上,把枪拿了来了,我的心狂跳着,没动。 他比划了一下,小声说:“拿上枪,抓人。” 我一愣,抓人他一个命令的事情,亲自抓? 抓谁? 他这是在试探我,他拿枪,我没动,他观察了我,我看得出来。 我把枪拿出来,局长出门,我抢了几步走到前面,他说:“马云飞。” 少拐子的办公室,人去屋空,我说:“不对,刚才他去过我办公室。” 追出去,有人说,马处长开车走的,很着急的样子。 刘山气急败坏的样子,回了办公室,我跟着回去,他马上打电话,让程铁马上抓人。 我问:“怎么回事?” 刘山说:“马云飞把‘秋风’计划透露出去了,虽然只是一部分。” 我说:“不可能。” 刘山说:“你太相信人了。” 我说:“可是刚才他去了我的办公室,跟我说什么水至深鱼猛,然后就走了,我没明白。” 刘山说:“这不是重要的事情,谁通知他的?谁告诉他的,就这么几分钟,我以为再晚点抓都没事儿。” 我说:“我们军统有外党?” 刘山说:“你出去,告诉警卫关门,只进不出,任何不准回家。” 我马上出去了,这就得混乱起来,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我通知完了,去局长办公室,他说:“你就在办公室呆着吧,累了休息,想吃东西,让人送来。” 中统的人来了,十几个,刘山的意思是说,他能处理,可是中统的人说这是上面的命令。 刘山也是没办法,在下面吵了几句,就回办公室了。 程铁进来了,拿着酒和菜,小声说:“我们两个喝一杯。” 我说:“这个时候?随时就会找我们的。” 程铁说:“至少是今天一夜不会找我们,他们要找的是马云飞的人,通知马云飞逃走的人。” 我说:“局长要抓马云飞,他只有自己知道,他怎么得到的消息?” 程铁说:“军统有外党,听说外党很厉害的,会读心之术,局长的什么变化,怒喜,都能看出来。” 我说:“局长身边的人?唐伶?” 程铁说:“不是,局长要抓马云飞的时候,他去过马云飞的办公室,早上来了就去了,但是马云飞是没看出来,如果看出来,他早就跑了,而是另一个人看出来了,早上看到局长的人很多,断定不了,但是你和我没看到。” 我说:“我怀疑你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程铁一愣,脸色都变了,说:“兄弟,可不能乱说。“ 我笑起来说:“看把程兄吓的,我们是什么?奉天九少,加我一个是十少。“ 程铁愣住了,看了我半天说:“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人才,人中龙凤之才。“ 我心里骂着,滚你大爷的,混蛋一个。